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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软美人太撩人,禁欲邪魔把持不住精品推荐

小亦绵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温软美人太撩人,禁欲邪魔把持不住》,讲述主角萧鹤野苏媞月的爱恨纠葛,作者“小亦绵”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这位淑妃娘娘,人小脾气大就算了,居然敢在督主面前闹到那个地步,这事若是换了常人,估计明年今日,坟头草都该三尺长了吧。“哦对了,李公公,本宫托人带了些湘山云雾茶来,想着送给你们督主品一品,不知道他会不会喜欢。”李寻“嘶”了一声,想了很久也没想起这茶叶的名头,于是小声询问:“云雾?”这是什么茶?李寻听都没听过……苏媞月点点头,介绍道:“云......

主角:萧鹤野苏媞月   更新:2024-04-30 19: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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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软美人太撩人,禁欲邪魔把持不住精品推荐》精彩片段


苏媞月想着,她来了大半天了,也不见萧鹤野出来看看新邻居,这左邻右舍的,抬头不见低头见,若萧鹤野一直冷面相对,那以后她可就不好办事了。

这样想着,所以苏媞月就胡乱问了李寻一句。

李寻顿了顿,循着她的视线望去,故意问道:“奴才不知娘娘问的是哪件事?”

说起来,让萧鹤野z情绪起落的,一来是昨天苏媞月在房中大闹一通砸碎了萧鹤野最爱惜的贺兰砚;二来是苏媞月自作主张要搬来听雨楼;三来是苏媞月搬家动静太大,吵得萧鹤野心神不宁。

可这些,苏媞月却全然不知。

“哪件事?”苏媞月蹙着眉心,又重复了一遍。

李寻道:“娘娘要问的是不是关于昨日您在督主房中……那事?”

“嗯,本宫昨日离开后,他生气了?”

李寻双手交叉放在身前,不知所措道:“昨日好像娘娘的火气更大一些吧?督主他……并没有很生气。”

嗯,督主没有生气。督主只是大晚上不睡觉,出宫了一趟。他回来的时候,薛氏一族满门被灭……

这事李寻没敢跟苏媞月说。

还有,纵然那薛玉犯了事,理应由大理寺审问过后才定罪,就算他真的该死,按照正常程序,他还可以多活些时日。可薛玉运气不好,触了萧鹤野的霉头,刚好萧鹤野心情也不算好……

这事,李寻也没跟苏媞月说。

闻言,她尴尬的笑了笑,红着脸说:“本宫昨日有些失态了,吓着你了,李公公?”

李寻摇摇头 ,吓到倒是不至于,只是有些震惊。

这位淑妃娘娘,人小脾气大就算了,居然敢在督主面前闹到那个地步,这事若是换了常人,估计明年今日,坟头草都该三尺长了吧。

“哦对了,李公公,本宫托人带了些湘山云雾茶来,想着送给你们督主品一品,不知道他会不会喜欢。”

李寻“嘶”了一声,想了很久也没想起这茶叶的名头,于是小声询问:“云雾?”这是什么茶?李寻听都没听过……

苏媞月点点头,介绍道:“云雾产自九江一带的湘山上面。虽然不怎么出名,但本宫觉着这云雾泡出来的茶水,汤色明亮,且口味醇香味甘,留于口齿间,香凛绵延。”

“娘娘还懂品茗?”

“不算行家,是本宫瞎琢磨的。等会儿你回去时,顺带给你们督主带一些。”

李寻回:“是。”

入夜,万籁俱寂。

趁着沉沉夜色,夜阑阁内,有一黑影偷偷摸了进来。

“吱呀”一声,萧鹤野的房门轻轻被人推开,生怕把里面的人吵醒,才进门她就把鞋子脱了,光脚蹑手蹑脚的走到了床边。

彼时屋内一片漆黑,并无半点光亮。

苏媞月听着床上人呼吸均匀,想着他已经睡熟了,所以大着胆子悄悄爬上了萧鹤野的床。

等她躺好,摆好姿势准备入睡时,房里突然响起一道低沉慵懒的声音:“娘娘,您这是爬奴才的床爬上瘾了?”

苏媞月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她侧头望着萧鹤野:“你不是睡着了?”

“奴才睡眠浅,娘娘开门的时候,奴才就已经醒了……”

苏媞月问:“那你不吱声?万一进来的人不是我,是想要害你的人怎么办?”

黑暗中,萧鹤野翻了个身,正对着她,说道:“那就要看看是他下手快,还是奴才下手狠了。可若是刚才,奴才把娘娘当成敌人了,娘娘该怎么办呢?”

苏媞月有些心虚道:“那……那只能怪我运气不好……”


路过听雨楼的时候,看见楼上还亮着灯,寒舟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的望了望萧鹤野,但没有开口问。

寒舟和萧鹤野都是极其聪明又狡猾的人,他们心思缜密,事事深谋远虑,有些话说了未必是真话,有些问题问了也未必能找到答案。

这样想着,寒舟倒是能忍住不问他哥了,因为……寒舟向来有一颗求知的心。还因为,有些事情,与其让别人告诉他,不如自己去查清楚。

客观的,理性的,仔细的……查清,查透。

寒舟就是这样一个存在,他性格偏执,行为怪异,过目不忘,最重要的是他身手不凡,阴险狠毒。

最后这两个优点是跟萧鹤野学的。

走过了听雨楼,来到太液池边上,寒舟来回张望好几次,再没找到那间香堂。于是问萧鹤野:“之前那里不是有间香堂吗,怎么不见了?”

萧鹤野平静的说道:“我拆了,看着碍眼。”

寒舟拧了拧眉,点点头说:“也对,我哥可从来都不信佛。咱们皇后娘娘才信佛,对吧?”

他没有回答。

皇后娘娘信佛,这事皇宫里人人都知道。皇后无论走到哪里,佛珠从不离手,似乎她时时刻刻都在虔诚的祈祷,似乎她是世间最有诚意的信徒。

“就到这里吧,寒舟,回去帮我好好‘照顾’一下义父。”萧鹤野语气冰冷阴森,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他说的照顾,是另一种照顾。

这一点,寒舟懂他。

寒舟看着他,乐呵呵的说道:“放心吧,哥,我每天都有好好‘照顾’咱们的好义父。”

“那我走了。”他挥了挥手,上了石桥。

走到桥中z央,寒舟又突然转身,一改刚才嬉皮笑脸的模样,眼神阴郁的问他:“哥,你知不知道你身上的味道……很刺鼻?”

萧鹤野微微低头闻了闻自己的衣服,是一阵清香……他很喜欢。

是茉莉花的香味。

可是,寒舟却不喜欢。他说:“你吃了十几年的素,现在是不是想尝尝肉是什么味道了?”

没等萧鹤野回答,寒舟只留下一句恶狠狠的话,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萧鹤野站在太液池边上,长久的望着寒舟离开的方向,久久没有动。

……

回去的时候,寒风刮在人脸上,生疼。

漫无边际的白雪,还有严寒时节的凄凉,这一幕幕好像在提醒着萧鹤野,别忘了进宫时的初心,别忘了他和寒舟置身冰天雪地里举目破败的绝望。

还有,别忘了他们历经千难万苦从死人堆里爬出却看见了另一个深渊的痛苦轮回。

黑暗和寒冷,孤寂和死亡总是伴随着他们。

萧鹤野和寒舟,杀死了地狱里的阎王,他们得救了,但他们却永远无法离开黑暗和杀戮。

萧鹤野走到听雨楼的院墙外,抬头望向二楼苏媞月的房间,屋内的灯光就在这会儿突然熄灭。

她应该睡下了。

没来由的,他又想起那张脸,笑的纯真无瑕,绚烂瑰丽的脸。

他还想起了苏媞月低声哭泣,委屈悲伤的模样……她的音容笑貌,摇曳生姿,占据了他的思绪。

萧鹤野闭上眼,脸色越来越难看,越来越阴郁……

脑海中,陡然响起了寒舟离开时说的最后一句话。

“哥,别忘了,我们一起发过的誓。”

“别忘了我们一起发过的誓……”

“……”

蓦然睁眼,萧鹤野才发觉自己突然清醒了很多,似乎酒醒了,人也醒了。

是的,别忘了,他曾发过的誓言。

嘭!


小安子回首望她,一脸严肃道:“娘娘放心,奴才身强体壮,这点苦头还是能吃的,慎刑司的刑罚奴才一点都不怕。”

“你在里面,不管遇到什么困难,都要咬牙坚持下去,我定会想法子救你。”

“奴才听娘娘的。”

小安子跪在地上,给萧鹤野重重磕了一个头,然后一瘸一拐的往外去了。

看两人走远了些,琉宛满脸愁容的问:“娘娘,接下来咱们怎么办?”

怎么办?

萧鹤野蹙眉叹了口气,脑海里浮现出菀嫔哭哭啼啼跑去长生殿找皇上的模样。

找靠山,找关系是吧?谁不会呢?

萧鹤野只能现学现用了。

她转身走到梳妆柜旁,往脸上和鼻尖上轻轻扫了些胭脂,这样一来铜镜里的那张秀气娇俏的脸便多了几分红晕,看起来更加楚楚可怜。

萧鹤野红着眼,委屈巴巴的往夜阑阁去。

可才走夜阑阁到内院,她就被李寻拦住了。

“娘娘,督主正在议事,您在此稍候片刻,奴才这就去通传。”

萧鹤野踮着脚,够着头的往里面望去,可房门紧闭,窗户也关上了,里面的情况半点也看不清。

她好奇的问李寻:“你们督主,有客人吗?”

李寻颔首:“是。”

“那麻烦李公公去通传一下,就说我在这等他。”

“是。”

萧鹤野在院里无聊转悠,时不时揉了揉那双发红的眼睛。

她心想,等会要学得像样些。

像菀嫔那般楚楚动人,梨花带雨惹人怜惜,可千万别露馅了……

*

虽说是白天,但萧鹤野房间内,门窗紧闭,光线灰暗。

他半倚于长案后,双手握着铜色袖炉取暖,墨发高高挽起,以玉为冠,面容冷峻严肃,青灰色对襟绫段袍子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难掩其矜贵慵懒之态。

李寻推门进来通报完,然后又识相的悄悄退了出去。

他太会审时度势了。

此时,屋内气氛不太好,阴森森的。

长案前笔直站立着一位身形魁梧,人高马大的黑衣人,他微低着头,看不清那张脸的模样。

“昨夜让你去查的事情,如何了?”萧鹤野懒懒开口问他。

那人低着头从袖子里抽出一张纸,缓缓递给他,说:“督主,属下在永安城并未查到任何线索,于是连夜去了一趟姑苏……这才查到了些蛛丝马迹。”

“姑苏?”萧鹤野面色从容,单手接过纸张,打开随意瞥了两眼,上面密密麻麻写了很多字,可萧鹤野一眼就看到了那四个字。

博文书院。

都说姑苏是块宝地,北凉文人墨客大多都出自姑苏。

这姑苏的博文书院更是名扬天下,皇室权贵,世家大族,人人挤破脑袋都想把自己的子女送进去深造一番。

萧鹤野低着头,看完了纸上那几行字,突然就变了脸色,随手将那张纸揉成一团,狠狠砸向那个黑衣人的脸:

“写的全是一些废话,等于什么也没查到,废物!”

黑衣人连忙下跪请罪:“督主息怒,属下无能……可属下真的尽力了。永安和姑苏,属下早就翻了个遍,但能查到的确实只有这些了。”

“哦?是吗?”

萧鹤野继续捂着手中的袖炉,暖意一点点从手心蔓延开来,他眯着眼朝窗户外望了望。

尽管窗户是关着的,但他还是怔怔的望着那处发呆。

那处正是萧鹤野此时所站的位置。

黑衣人小声说:“督主,那些痕迹太干净了,干净得有些可疑……”

萧鹤野闻言,嘴角微微扬起,好像终于听到一句人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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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两人靠得很近,苏媞月周身被水雾缭绕,只露出一双香艳无比的雪肩。

她睁大了双眼,这才看清了那张近在咫尺的脸。

萧鹤野皮肤不算白皙,带了点性感诱人的古铜色,剑眉星目,漆黑的双瞳深不可测,犹如黑夜里凶猛的野兽那般震慑人心,脸庞上轮廓棱角分明,侧颜更是如雕刻一般精致清隽,这样看来,萧鹤野真真是生了一副好皮囊。

他身姿挺拔,身量很长,手指修长,骨节分明,仔细一看,倒是比她的手还要好看许多。

只可惜,是个太监。

苏媞月蹙着眉,想了一下自己此时的处境,还好他是个太监……

“掌印……这么大的事情,你当真愿意帮我?”苏媞月问萧鹤野。

“嗯。”他回答的很快,语气平稳,神情淡然。

“为什么?”

苏媞月蹙眼问他:“为什么会选择冒险帮我?掌印可知这么做,万一以后出了祸端,你也罪责难逃。”

萧鹤野轻声笑了笑,不紧不慢道:“奴才不怕冒险,娘娘可知,风险越大,收获就越大?”

“哦……差点忘了,奴才帮您其实还有一个原因。荣王也是奴才的仇人,如今他死在娘娘手上,算是他的福气,若是落到奴才手里,可就没那么好运了……”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苏媞月只觉得周围的空气阴森森的,屋内明明燃着炭火,明明她周身浸泡在舒适暖和的水里,但此时此刻她却犹如置身于冰天雪地之中,甚是寒凉。那寒气,从心底缓缓蔓延开来。

“萧掌印与荣王先前结过仇?”

“算是吧。”萧鹤野淡淡敷衍了一句。

苏媞月拧着眉想了想,这样听起来,好像也合理。

像萧鹤野这样嚣张跋扈的朝廷奸佞,自然是树敌无数的。再加上荣王向来骄纵目中无人,荣王看不起朝中那些大臣,对宫里的太监阉人更是嗤之以鼻。两个自恃甚高的人碰到一处,难免会有仇怨。

“不知萧掌印的条件是什么?”两人兜兜转转说了这么多,苏媞月终于忍不住开口问他。

萧鹤野勾了勾凉薄的唇角,悠悠道:“很简单,只要娘娘成为奴才的人即可。”

“成为……你的人?”苏媞月张了张嘴,轻声重复了一遍。

这听起来,倒是不像什么正经话,可从他嘴里说出来,苏媞月只听出了几分稀松平常。

不是说,他要苏媞月做的事情,合情合理也合法吗?

这……?

萧鹤野见她拧着眉,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笑了笑:“嗯,但不是娘娘想的那样。”

他面藏笑意,语气温和的解释道:“奴才的意思是,淑妃娘娘天香国色,貌美无双,他日若是得了盛宠,可否为我所用?”

这下苏媞月算是听懂了。

为他所用?成为他的人……说白了,不就是想让她成为萧鹤野手里的一枚棋子吗?

这宫里人人都知道,如今皇上最宠爱的那位姬贵妃就是萧鹤野献上去的,他的心思不言而喻。

想来,他想让苏媞月成为下一个姬贵妃。

苏媞月说:“萧掌印如今已是一人之下,朝堂内外皆在你股掌之上,后宫亦有姬贵妃相助,掌印又何必把心思花在我这个不受宠的妃子身上?”

萧鹤野回道:“不管是容貌身姿,还是家世才华,那姬贵妃都不如娘娘一根手指,您若有心争宠,哪还轮得上什么姬贵妃?”

话说着,只见他放下棉巾用手轻轻抬起苏媞月的下巴,右手拇指缓缓摩挲着她莹润柔软的唇,力度不轻不重,嗓音低沉:

“娘娘是奴才见过最美的女子,而且奴才保证任何男人见了您都会心动。”

苏媞月抬眼,目光柔柔的落在他脸上,任由他轻触她的唇:“可我无意争宠,我厌恶皇上,也害怕他。”

厌恶是真的,害怕也是真的。

皇上对后宫嫔妃做的那些不入流的事情,光是听听就让人毛骨悚然……听说他在行房那方面有特殊嗜好,常常把她们折磨得不成人样。

说是折磨,倒不如说是虐待……

在皇上眼里,这后宫之中的妃嫔不过是玩物,他甚至没把她们当人。

她眉心紧皱,望向他眼眸的时候,眼里蓄着点点泪光,一闪一闪的,惹人怜爱。她道:“除了争宠,我还能为掌印做些别的吗?”

萧鹤野面无表情的摇摇头,指尖稍稍用了力,朱红的口脂染在他拇指上,他说:“娘娘为何不看开点?既然入了宫,就是皇上的女人,厌恶也好,害怕也好……娘娘您总不能一辈子躲在锦绣宫,躲着皇上,对吧?再说了,娘娘若是得了盛宠,今夜之事,别说杀一个荣王,您就算杀十个荣王,那又如何呢?”

苏媞月摇了摇头:“萧掌印,可我看不开也想不通,我无意争宠,我也不想靠近那个人……”

苏媞月入宫以后,还未侍寝过。她对皇上的态度,是害怕,恐惧,还有……不甘。她不甘自己清白之身被一个恶臭不堪的老男人占有,就算他是皇上又如何?如果可以,她宁愿一辈子不踏出锦绣宫半步。

听完苏媞月的话,萧鹤野只是沉默了片刻,然后扯了扯嘴角,淡淡道:“这是娘娘的选择,奴才不敢干涉,只是想提醒一句,这后宫之中人人皆身不由己,娘娘若是想过得潇洒自在,身后没个靠山,怕是很难。”

苏媞月再次摇了摇头,纤细柔软的手指从水里伸出,她小心翼翼握住了萧鹤野覆在唇上的拇指:“掌印说的道理我都懂,可我所求非多,只求安稳度日,家族不被牵连。不如掌印做我的靠山可好?除了争宠……”

她想,除了争宠,除了当一颗萧鹤野放在皇上身边的棋子,苏媞月做什么都愿意。

关于这件事情,苏媞月一直很清醒,她道:“若我为棋,他日失了宠,也会沦为弃子,到时候我的下场会如何?萧掌印刚才说,我是你见过最美的女子,任何男人见了我都会动心……不知掌印愿不愿让我真正成为你的人?”

除了争宠,除了侍寝,苏媞月都可以答应。

宫里有点本事的太监都会在众多宫女中挑些姿色不错的,作为自己的对食。

像萧鹤野这样身份显贵,手握重权的,若是看不上寻常宫女……

她双唇微微颤抖着,眼底尽是乞求:“萧掌印,只要你肯保我,我愿意伺候你。”

萧鹤野垂着眼,认认真真的审视了一遍面前这张略施粉黛,却美得惊艳的脸。他手指轻轻捏着苏媞月的下巴,扬起她的脸,声线低沉,语气迟缓:“娘娘的意思奴才大概听懂了,您宁愿委身于我这个不男不女的死太监也不愿伺候皇上?”

“是。”

萧鹤野问:“可娘娘方才不是说,伤天害理的事情不做么?”

苏媞月粉唇张了张,急忙说道:“这,这不一样……”

“哦。”萧鹤野轻笑,这又不一样了?

看来咱们这位娘娘出尔反尔的速度可不一般呢。

“为何?”萧鹤野问她:“娘娘为何不愿意争宠,不愿意侍寝?”

“因为他脏。他恶心。”苏媞月毫不避讳的说出了她内心的想法。皇上就是脏,就是很恶心。

他不但淫乱宫闱,还经常明目张胆的去逛青楼,强抢民妇,就连朝中官员的妻女也不放过,品行恶劣。

反观萧鹤野呢?

他虽为奸佞阉人,生了一副坏心肠,但萧鹤野身边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女子,更不会像皇上那般变着花样玩弄折磨女人。

“哦。”他勾着嘴角轻轻笑了笑,脸上洋溢着笑容,可眼里却是深不见底的幽暗:“可惜奴才是个残废的,自从断了命根子就不好这口了……”

见他如此。苏媞月伸出双手急忙道:“除了那方面,我可以照顾你,伺候你,也可以哄你开心,只求掌印能护我周全,这也算交易,也算合作不是吗?”

“娘娘想法莫不是太天真了?奴才要的可不是贪图享乐……再说了,皇上的女人,奴才可不敢碰。”他冷冷抽回手指,面色凉薄。

“那我若是拒绝做你的棋子……今夜的事情,萧掌印是不是就不肯帮我了?”她试探道。

其实苏媞月不是真的要拒绝他,她只是想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更好的路可以选。

苏媞月也知道,荣王一事并非儿戏,但她就是想为自己寻一条能走的路。

萧鹤野用手洒了些水在她肩膀上,水流细细流淌下来,水珠滑过胸前的伤口,疼得她变了脸色。他语气温和了几分:“那倒不会,既然答应娘娘了,奴才又怎会反悔?”

他淡淡说道:“来日方长,娘娘……这只是合作,这次不行,下次或许就成了。”

苏媞月道:“你说真的?那你岂不是白白帮了我一次?”

萧鹤野不以为然,说道:“奴才是真心实意想和娘娘共谋大业,这便是诚意了……”

用这么大一份人情当做诚意……苏媞月越来越摸不清萧鹤野的心思了。

苏媞月想了想,望着他轻声道:“萧掌印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绝非是白白占你便宜的人。只是你方才说的条件对我来说,确实有些困难……不如容我考虑考虑再答复掌印,如何?”

“可。”

这个字萧鹤野回得干净利落,不带半点犹豫。

其实从苏媞月开口说要做他的人,说愿意伺候他的时候,萧鹤野就已经听到了令他满意的答案,他想要的不就是这个吗?

可萧鹤野却正义凛然的拒绝了,故意说自己的目的是利用她争宠,好让苏媞月为自己所用,就如姬贵妃那般。

有时候谎话不吓人,真话才能吓死人。

像苏媞月这般胆子小,柔弱的女子,若是萧鹤野一上来便说想要她……啧,只怕会把这个小东西吓跑了。

还有,再次见面,萧鹤野寻思着,再怎么也要给这位温柔如水的淑妃娘娘一个好印象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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