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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巨作穿越:我在明朝科举那些年》精彩片段
似李家这样的普通农户,平日能吃到一顿肉实在是一件非常难得的事情。
若是能在溪里抓到一条大鱼,或者从山上捕到野鸡,最简单最常见的做法就是带到城里的集市里卖掉,一条鱼,一只野鸡,少说也得有十几文,现在李学文开口就说要吃到十几文钱,李牧又不是傻子,自然不会同意。
只见他拿出笔墨纸砚,轻车熟路的研起了墨。
李学文轻哼了一声,自讨了没趣,撇了撇嘴,出门时还不忘小声嘀咕:“读书那么累,能坚持多长时间,只是可惜了鲜美的鱼儿。”
李牧不理会他的嘟囔,自顾自练起字来。
抓惯了钢笔、圆珠笔什么的,现在用毛笔,是各种各样的不舒服。
万幸的是,在此之前,李牧曾用木棍当做毛笔随意划拉过,虽然写出来的字并不好看,起码是能让人识得的。
日近黄昏,私塾下了课,岑夫子正在收拾东西。
突然听得门口响起一个声音:“夫子,我父想请夫子今日去府上做客,不知夫子可有时间?”
岑夫子抬头,道:“哦,是自强啊,有得,有得。”
眼前,是一个是十五六岁的孩子。
张自强,张大财主的独子,同时也是长子,为人好学务实,岑夫子对这个学生还是比较满意的。
只是,毕竟是一个孩子,少不得顽劣,所以偶尔也颇让人头疼一些。
只不过也正因为张自强,岑夫子方能够活得这么滋润。
张大财主看重自己的孩儿,建了这间私塾,才能够让岑夫子有这般一个栖身之地,否则的话,岑夫子如今年纪,日子只怕难过得很。
而且,张大财主是秀才出身,这是让岑夫子最为羡慕的地方。
张家庄园甚是豪华,岑夫子每次来到庄园都忍不住想要赞叹一番。
在这个大明朝,功名便是财富和人生的代名词,只要获得了功名,就能够获得更多的财富,获得更好的人生。
“夫子,这边请。”张自强伸手引着。
“嗯。”岑夫了捋了捋胡子,缓步跟着。
刚要穿过前方的小门。
突然,门后窜出一个俏生生的姑娘,做着鬼脸,笑呵呵的喊道:“哥哥回来了!”
“紫烟,怎这般没有礼数,还不快见过夫子。”张自强假装沉下了脸,没好气的教训道。
“夫子好!”姑娘笑嘻嘻的行礼。
要是李牧在这里,他定然能够认出来,这姑娘正是那日烤鱼时见到的小姑娘。
张紫烟。
面对着岑夫子这样的一个老学究,张紫烟就算再调皮也得暂时忍着。
“丫头就知道调皮,父亲可在书房?”张自强宠溺的摸了摸张紫烟的头发,随口问道。
张紫烟道:“这都预备着吃饭了,自然是去吃饭了,怎可能还在书房。父亲今日心情不错,听闻夫子来了,还备了好酒呢。”
一说到酒,张紫烟就吐了吐舌头。
她是最讨厌酒的了,辛辣的很,她喜欢甜食,越甜越好。
张秀才这个秀才和普通的秀才是不同的。
张秀才身材魁梧,甚至比一些武夫还要显得高大,看起来不像是一个读书人,反倒像是一个习武之人。
“岑兄。”
张秀才拱手作揖。
岑夫子还礼,微笑道:“许久不见,贤弟风采依旧,实在是让人羡慕得很啊。”
“岑兄请,我已备下酒食,边吃边说。”
屋中并未有旁人,只有张秀才和岑夫子,还有张紫烟和张自强,今日来,张秀才只怕是要细细说说张自强功课之事的。
果然,酒过三巡,话题便扯到了当今的科举制度和张自强的功课之上。
张秀才年轻时得了秀才之名,也算是年少得志,可之后便无所进途,如今伴随着张自强日渐长大, 张秀才自然希望张自强将来能够走上仕途,做上高官。
入仕之道,唯有科举。
“说起自强的功课,老夫倒想起一个孩子来。”岑夫子突然想到了李牧。
“哦?什么孩子能入得岑兄法眼,也是岑兄的学生?”
张秀才知道,岑夫子虽只是个童生,可论文采却也不输于他这个秀才,而且一直都扑在教学之上,他能够提及的学生定然是一个不一般的人。
“不,还不算,那孩子读不起书,只是个放牛娃,今日早上……”岑夫子说起了今日早上的事情。
“单这份求学之心便的确值得夸赞。”张秀才夸赞道。
“确实,此子不仅坚韧,而且甚为聪颖,老夫敢说,不在自强之下!”
在学堂之中,张自强的功课和文采都是数一数二的。
一来,张秀才管得严。
而来,张自强自己也比较刻苦。
现在突然冒出来一个放牛娃,岑夫子却对其大加赞赏,张自强心中不快得很。
正在练字的李牧可不知道这李家庄园之中发生的事情。
今日得了笔墨纸砚后,李牧几乎都扑在了练字这项伟大的事业上,直折腾的双手酸软都不愿放下。
若不是入了夜,为了省钱,没有点烛,李牧是还想要继续练下去的。
字正则人正!
要想读好书,首先就要练好字。
李牧瞟了一眼亮着烛光的李学文的屋子,悄摸的溜了过去。
未近屋门,李牧就听到屋中响起李学文的声音:“父亲,儿听说城里来了京城的几位大才,明日想要去城中拜访一番。”
“京城来的!”这是老爷子的声音。
老爷子一听到是京城来的人,声音都颤抖起来了。
在老爷子看来,从京城来的都是贵人,都是大大的大人,随便挑出一个人来都是才华横溢。
“那你明日去到城里,晚上能回来吗?”老爷子忙又问道。
“只怕是难了,听闻那些人之中有上届的一位榜眼,儿想着是否能买一些礼物去拜访拜访,也好问问科举之事。”
听到这里,李牧冷笑了起来。
要真是的一位榜眼,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来到这个地方。
蜀道难,难于上青天。
一般人很少会愿意来蜀地,更何况这里是蜀中,而且还是在这么个天气。
“他当真只是个放牛娃?”张秀才的声音都颤抖了起来。
张自强道:“这几日来,儿每日都在夫子家中用午饭,他每日中午都会送一条新鲜的鱼来,儿向村中村民打听,得知此子家中拮据,而且已养了一个读书人,故而才会如此求学。”
听言,张秀才抓着桌角站稳,吐了一口气道:“原是家中有人教他读书,我道他……”
话还未完,张自强不屑道:“他那个小叔不学无术的很,如今正在城里风流快活呢,何以能与李兄相提并论。”
张秀才清楚他这个儿子的秉性,自幼便眼高于顶,能让他看在眼里的人,必不是寻常之人。
“要真是他自己看出来的,那孺子,将来必成大器!” 张秀才赞道。
张自强怔住。
此时,张秀才的情绪也缓和了下来,缓缓道:“写这篇文的人没死,但也和死了没有什么区别,他如今被关在刑部天牢之中,今生今世恐难再见天日了。”
那是一篇讲水利建设的八股文,可这篇八股文通篇所述的却与命题截然不同的。
它不是讲如何如何来建设水利,提高民生。
而是,一片彻彻底底的带有批判性质的八股文!
批判国内有关于水利方面的一些政策,批判当朝君主,批判当朝官员!
写这篇文的人,胆子一定很大。
李牧没有直接回家,而是牵着牛来到了河边,不知不觉就来到了河边,其实他现在满脑子里都是之前看过的那篇八股文。
如果是自己,面对这样一篇命题作文,该怎么写呢?
诚然,那篇八股文虽充满了批判的味道,可其中某些建议却也是利国利民之举。
如果是这样,该怎么写出来呢?
看着湍急而又安静的河水,李牧恍然,狂喜的冲着老牛喊道:“走,咱们快回,回家。”
老牛似是听懂了,前后腿躬下,待李牧爬上背之后,撒腿就跑。
这日,李学文依旧还没有回来……
第二天,中午。
和往常一样,李牧带着鱼,骑着牛去到了岑夫子家中。
今日,张自强依旧在。
“又来了啊!”岑夫子笑呵呵的。
现在他看李牧越来越顺眼了。
只不过,岑夫子只看到了李牧手中的鱼,却没有看到李牧手中的文。
这篇文也不是来给岑夫子看得,所以李牧没有说起这篇文。
待岑夫子放鱼之时,李牧将手中的文交给了张自强,道:“自强,昨日的那篇八股文,你可回家问了你父亲?”
“自是问过了。”张自强呆呆的看着李牧。
“这是我昨日写出来的一篇文,还要请尊父斧正,可切勿让老师看着了。”李牧低声嘱托。
也不管张自强有没有完全明白自己的话,趁着岑夫子还未过来,李牧便匆匆走了。
见李牧消失在视野之中,张自强这才反应了过来,展开手中纸张,纸上满满当当的写着一篇八股文。
还未来得及细看,张自强便听到了岑夫子的脚步声,忙塞到怀里,起身向岑夫子告辞:“夫子,学生想起家里还有要事,这便先告辞了。”
张自强骑得马,不出一个时辰便回到家中。
此时正是暑气最盛的时候,一路行来,张自强的衣裳都快被汗水给浸透了,幸好那篇文一直被他攥在手里,依旧完整。
“少爷。”门口本在偷懒的护卫看到张自强,连忙起身。
“嗯。”张自强只敷衍的应了一声。
一进庄园,清凉之意袭来,减了不少暑气,也让张自强不再那么焦躁。
“哥?怎这么早就回来了?”
张紫烟很惊讶。
张自强习惯性的揉了揉她的头,问道:“父亲呢?”
张紫烟道:“书房。”
张自强快步走向书房,张紫烟小跑着才能跟上。
“这是出什么事儿了,怎么哥哥这么焦躁?”张紫烟心道。
来到书房。
张自强敲门而入,并不废话,直接递上那篇八股文。
“这是……”
“李牧写的。”张自强甚是激动。
“哦?”张秀才有了兴趣,唤道:“一起看看。”
一父,一子,二人靠近,挤着看向这片由放牛娃所写的八股文,张紫烟也好奇得凑了过来,只是未靠近。
李牧?
是个很有名的读书人吗?
突然,张秀才赞道:“此子,不错!”
不错!
张自强都未能从张秀才口中得到这个评价。
“与那篇文立意相同,却另辟蹊径,单就这篇文,童生之试必中!” 张秀才这次说得更加肯定了。
“哥,这谁写的?”张紫烟悄声问道。
“一个放牛的。” 张自强苦笑。
“放牛的?放牛的能写出这样的东西来的?”张紫烟好歹也是识字的。
“真是他写的,这人就住在清溪村,名叫李牧。”
“如此少年,自强你定要与他好生结交,莫要摆张家公子的臭架子。”张秀才教训道。
这篇文,又岂止是折服了张秀才。
张自强在心中已不知骂了李牧多少次,这种人,天生就是读书的料。
李牧写这篇文,其实并无甚多余的心思。
他只是想,若那篇批判之文真是张秀才随手写出来的,那便是灭顶之文!
既然已经知道,就绝无袖手旁观之理。
李牧想着,兴许自己的这篇文能入得了张秀才的眼,能使得那篇灭顶之文化作灰烬。
救人一名胜造七级浮屠,那自己这篇文能救多少人,能胜多少浮屠呢?
想着想着,李牧竟有些飘飘然了。
“还没找到学文?”老爷子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
原是大伯李金今日又进城了,一来是卖些东西,二来便是去城里寻李学文。
出去都这么久了,一点消息也没有,也难怪老爷子会着急了。
“没有。”
“这学文,怎也不知道给家里传个信儿。”老太太也急了。
可就算是再着急,没信儿依旧是没信儿。
无可奈何。
李金没再多说什么,埋头将牛车上没有卖掉的东西卸下来。
刚卸到一半,就听院墙外有人喊道:“李家老大,李家老大,昨日说的那件事儿可还有商量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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