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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深爱的劫

南音作者 著

武侠仙侠连载

十年深爱,五年婚姻,南晚意曾经以为,就算萧靳寒不爱自己,也不至于对她太残忍,一点体面都不留给她。家破人亡,至亲惨死,她失去自己最为在意的一切时,萧靳寒却深情的牵起他白月光的手,南晚意才不得不面对现实,原来,男人不爱一个人,真的可以绝情到令人发指的地步。爱至陌路,她发誓,绝不放过他!

主角:南晚意,萧靳寒   更新:2022-07-16 05: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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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晚意,萧靳寒的武侠仙侠小说《你是深爱的劫》,由网络作家“南音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十年深爱,五年婚姻,南晚意曾经以为,就算萧靳寒不爱自己,也不至于对她太残忍,一点体面都不留给她。家破人亡,至亲惨死,她失去自己最为在意的一切时,萧靳寒却深情的牵起他白月光的手,南晚意才不得不面对现实,原来,男人不爱一个人,真的可以绝情到令人发指的地步。爱至陌路,她发誓,绝不放过他!

《你是深爱的劫》精彩片段

妻子和情人同时被绑架,你会救谁?

南晚意满身是血,亲耳从萧靳寒口中听到答案。

他站在不远处,目光牢牢锁在心爱情人的身上,对她却连眼神都吝啬施舍,只冷漠而残忍地吐出一句话:“她的生死,与我无关。”

这是南晚意人生中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意识消散之前,她只看到萧靳寒轻柔地抱着哭倒在他怀里的女人,眼里满是心疼和怜惜。

南晚意扯了扯嘴角,原来他不是没有心的,只是那颗心永远都不会有她的位置。

再次醒来是在医院走廊旁的病床上,她孤零零地躺着,周围是行色匆匆的病患和医护人员,她忍着疼痛支撑起身体,拦下一名护士,才刚问出一句话,便愣住了。

为什么她听不见自己的声音了?为什么她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

南晚意惊慌失措地问:“护士,我怎么了……我怎么了?”

护士扫了她病床上的病历本一眼,也不管她听不见,面无表情回:“聋了。”

聋……了?

因为早年的经历,南晚意学过唇语,但此刻她宁愿自己没有学过。

怎么,就聋了呢……怎么就听不见了……

南晚意低着头,拦着护士的手倏然垂下,还没从失聪的打击中恢复过来,就看见脚下一张被丢弃的报纸,头版头条写着黑白分明的字。

“创始人夫妇跳楼自杀,南氏集团何去何从?”

她呆呆地盯着那张纸,突然从病床上翻下来将报纸撕的粉碎,全数扔进一旁的垃圾桶,行尸走肉地走回病床,扯过床单遮住自己,好像这样就能将自己和外界隔离。

假的,是假新闻,爸妈好端端的怎么会自杀?

萧靳寒救别的女人是假的,她失聪是假的,爸妈自杀也是假的。

都是假的。

她一遍又一遍地自欺欺人,直到盖着自己的那层床单被人猛然扯下。

来的人不是萧靳寒,而是他的秘书。

“南小姐,南氏集团已经被萧氏集团收购,请你签字。”

南晚意看着秘书递过来的转让书,双肩不由自主地发抖,毫无血色的脸更加苍白,愣愣发呆好一会才缓过神来,双眼通红地盯着秘书,一字一句道。

“我父母的死是不是和萧靳寒有关?是不是他做的?他为了苏锦绣是不是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秘书没有回话,只面无表情地盯着他,犹如在看一个垂死之人的挣扎。

南晚意深喘一口气,捏着拳头,指甲掐入血肉而不自知:“我不会签字的,让萧靳寒来见我。”

“萧总不会见你,并让我转告你,这一切都是南家罪有应得。”

罪有应得?

南晚意脑子里嗡嗡的,愣愣地问:“什么意思?”

“南小姐的父母涉嫌绑架苏小姐,而南小姐的弟弟涉嫌买凶杀人,若非萧总及时赶到,苏小姐已经死了,现在始作俑者两个畏罪自杀,一个畏罪在逃,难道南小姐不知道?”

“你说什么?你胡说!我爸妈,我弟弟,绝不会做这样的事!”

秘书面无表情,皱紧的眉头已经显示出不耐烦:“南小姐,萧总原话,如果你不签字,他不介意让你的弟弟去陪你父母。”

“……”

萧靳寒,萧靳寒,你可真狠啊。

南晚意死死地攥着那份股权转让书,双肩颤抖。

爸妈死了,弟弟失踪了,她聋了,现在连南氏,连爸妈的心血都要一并夺走吗?

攥着转让书的指尖发白,最终虚脱无力,她颤抖地拿起笔,一笔一划都像刻在她心上,再简单不过的三个字,等她写完整个人却近乎脱力。

南晚意将签过字的股权转让书扔回秘书手里,直到秘书转身离去,她强撑着的身体才重重地砸在病床上,有血从耳朵里流出,可她却毫不在意。

爸、妈……

她拔掉手上的输液器,踉踉跄跄地赤脚走出医院,失魂落魄地向警局的方向走去。

医院外一辆黑色的林肯车上,秘书将刚才发生的一切如实汇报,而冷漠而英俊的男人靠在后座上,透过车窗看着那道跌跌撞撞的单薄背影,深不见底的眼中没有丝毫波动,就像在看一只随时都能被踩死的蝼蚁。

“放出消息,任何人同南氏联系,就是同萧氏作对。”

秘书观察着男人脸上的神情,考量再三终于开口:“南小姐似乎受了伤,她的听……”

“受伤?”萧靳寒唇角扬起冷漠的弧度,打断了秘书的话,残忍地下令:“那就送她去城西疗养院好好休养,伤好了再出来。”

城西疗养院?那座三不管的精神病院?

那里可是聚集着这座城市最癫狂的一群人,大都是不好直接送医院或者处理掉的人,任由他们在那里自生自灭。

老板这是要让南小姐生不如死啊……


南晚意从警察局认回了父母的遗体,火化之后想要找一处地方安葬,却发现没有一家墓园敢接,甚至她还没有进墓地的大门,就已经被赶出门外。

她不是傻子,知道这些人是在忌惮谁,可她依旧一家又一家地找,一家又一家地求。

有不少人为了向萧氏示好而对她拳打脚踢,恶言相向,南晚意不在乎,她怎样不要紧,但她不能让爸妈连死都不得安宁。

最后,是萧靳寒的秘书将她从众人的围殴中救下,扔了一件外套给她,让她遮住身上已经被撕扯的不成样子的衣服。

“谢谢。”南晚意哑着嗓子,垂着头,嘴角被打的流血,但依旧紧紧地抱着手中的骨灰盒子。

看着这样的南晚意,秘书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很难相信,眼前这个鼻青脸肿,浑身狼狈的女人曾是云市令无数男人都趋之若鹜的第一名媛。

“南小姐,你受伤了,萧总吩咐我送你去医院。”

南晚意的眼中闪过一抹错愕,可很快就摇了摇头:“不用。”

“抱歉,南小姐,这是萧总的命令。”

说完,保镖们强行将南晚意拖上了车,无论她如何挣扎恳求都视若无睹,径直将她绑到了城西疗养院。

她像破布娃娃一样被扔到一间挤满了人的病房,还没来得及逃离,病房的铁门就被人重重的关上。

“放我出去……啊!”

后脑勺突然被什么东西砸中,她头痛欲裂,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就被人揪住头发往后拖行,血迹在病房里拖出一道骇人的血痕。

南晚意挣扎着,可挣扎换来了更凶狠的殴打,直到将她打到奄奄一息,才有工作人员打开铁门进来,手里拿着手指粗的针筒,狠狠地扎在打人者身上,然后熟练地将他们一脚踢开。

“干什么,干什么?你们这群疯子想打死人是不是?这是萧先生送给你们的玩具,玩死了可没有新玩具了!”

他说什么……

南晚意呼吸凝滞,像被一桶冰水兜头浇下,从里到外,从上到下,都浸入刺骨的寒意。

原来这就是萧靳寒把她送到这里的原因,原来她是送给这些病人的玩具啊……

可笑,真是太可笑了……

她仰着头,笑的泪水都出来了,直到再也笑不出来。

南晚意低头,黏腻的血液从额头流下,染红了她的双眼,直直地盯着那人:“放我走,萧靳寒出多少钱,我出双倍。”

工作人员一愣,拍了拍手:“不愧是我们云市第一名媛,都到了这个份上了,还在跟我谈条件,可惜,你惹上的是萧先生,别说双倍,就算是十倍百倍千倍,我也不敢拿,有命拿没命花哦。”

“不过你放心,萧先生说了,不会让你死,你就好好在我们这儿休养,我们啊,都会好好照顾你的。”

说完,他就让人帮南晚意处理了伤口,看着她就算被打,也依旧紧紧抱着的骨灰盒,朝身旁的人使了个眼色。

“还愣着干什么,拿到马桶冲掉。”

“不要!”

南晚意将骨灰盒紧紧地按在怀里,整个身体蜷缩成团,死命地护住,直到工作人员一脚踩断了她的手腕,她才瘫在地上,绝望地看着父母的骨灰被抢走。

“我求求你们,求求你们,你们打我,你们打我好了,别动我爸妈,别动我爸妈……”

“闭嘴,吵死了!”

工作人员直接将烟头塞进了南晚意的嘴里,冷冷道:“你也别怪我,要怪就怪你得罪了萧先生的女人。”

南晚意强忍了多时的眼泪终于在此刻决堤,是她错了,她错在不该爱上萧靳寒,更不该不自量力地以为她会等到萧靳寒。

她以为自己能等到的,她以为自己能守到的,可最后赔上的不光是她自己,还有整个南家。

南晚意筋疲力尽地躺在地上,犹如一只即将干涸而死的鱼,没有半点生机。

原本她以为,她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了,直到工作人员指着她,嘴唇一开一合,满脸厌恶。

“这还带着个小的,喂,把流产钳拿过来,到时候月子大了不好收拾,正好趁现在处理掉。”


五年后。

城西疗养院一夜间死了十几个人,牵扯出器官贩卖等一系列违法犯罪案子,警局解救了许多人,整个大厅乱糟糟的,有人哭泣,有人谩骂,有人狂喜,只有一人从始至终都出奇的安静。

她被挤到大厅的角落,打结杂乱的长发遮住她半边脸,瘦削的身形罩在发黄发旧的男士病号服里,没有半点生气。

就算是同她一起被解救出来的人,也尽可能地离她远一些,就像在躲避臭水沟里的老鼠。

南晚意离开警局时,天已经黑了,冬日的风凛冽冰凉刮在她脸上,她却不觉得冷,只呆呆地望着眼前车水马龙,不知归处。

抬头,正前方的商业高清屏正播放一则娱乐新闻。

“萧氏总裁将于希尔顿酒店举行订婚宴,八年爱情长跑终圆满。”

黑色的字体滚动在一幅俊男美女相视而笑的画面之下,幸福而又美满。

南晚意的泪毫无预兆地滚落,心像猝不及防被撕开一条口子,呼呼向内灌着冷风,又冷又疼。

她伸出手,摸着满手冰凉,有些怔愣。

她为什么会哭?

南晚意不知道,疗养院里的人都说她是疯子,需要吃很多药才能防止发疯,或许是药物的副作用,很多事她都不记得……除了她的名字,萧萧。

人来人往的路上,她孤零零地看着那块电子屏幕,脑海中好像有个声音在提醒着她。

南公馆。

是她要去的地方吗?

南晚意抬头四顾,警局附近就是公交站台,冬夜里等车的人不多,但看到她走来都嫌恶地避开,窃窃私语。

“搞错没有,就在警局大门口,疯子没人管吗?”

“千万别和我们坐一辆车,发起疯来谁管?”

南晚意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她没有开口,只自觉地离人群远些,将本就瘦削的身形隐在阴影里。

她的目光停留在13路公交站牌上,末站写的南公馆,但被黄色塑胶遮挡了一半,也不知道是不是取消了站点。

正巧此时13路公交车到站,公交车门打开,她上前走了一步,对着公交车司机鞠躬,然后上下比划。

——请问这辆车到南公馆吗?

如果是的话,她就能跟着公交车的路线走去南公馆。

“滚滚滚,哪里来的乞丐,还想上车讨钱,晦气!”

车门猛然关上,她被车子启动的惯性带倒,等再回过神时,只能看见车的尾灯。

南晚意揉了揉被撞红的脚腕,从地上站起来,沿着公交车行进的路线一瘸一拐的走着。

走累了,她就坐下来歇歇,错过了一辆就等下一辆,直到后方再也没有来车,她才停下脚步望向道路尽头,双眼微红。

迎面走来三四个勾肩搭背的醉汉,领头的中年男人脚步不稳撞在南晚意身上,两人都摔了。

男人一巴掌甩在她脸上:“你他妈走路没长眼啊,赔……”

钱字还没说出口就瞧见一张苍白却极漂亮的脸。

黑白分明的眼,挺翘圆润的鼻子,嘴角带着被扇耳光后留下的血渍,白皙脸颊上的红色指痕非但没有影响她的美,反而给这张毫无血色的面庞增加了一抹浓烈的艳色,带着一种凌虐的美感。

“不用赔钱了,陪老子睡!”

中年男人兴奋地压在她身上,周围的醉汉吹口哨喝彩,嘴里说着下流的话,甚至有人冲上来帮忙按住拼命挣扎的南晚意。

“……”

绝望的情绪席卷而来,南晚意动了动唇,其他人立马冲过来捂住她的嘴。

撕拉!

她身上的病号服被撕开,冰冷的风吹在她身上,施暴的男人看见裸露在外的肌肤一愣,抬手又给了南晚意一耳光,紧接着死死地掐着她的脖子,凶狠地骂。

“妈的,脸长的跟个小妖精一样,身上的疤比老子还多,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下贱货色,恶心死了!刚才碰了别给老子染上性病!贱”

男人还要再打,一声厉喝从不远处传来。

“住手!你们在干什么!”

“靠,快跑!”

醉汉们四散而逃,南晚意才呼吸到了一口新鲜的空气,冰冷的气流呛的她连连咳嗽,口中的血又被呛回鼻腔中,腥味刺鼻,眼前也一片模糊。

她没有力气爬起来,只能平躺在原地,听见有脚步声越跑越近。

头顶路灯的光被一个高大的身影遮住,她被人打横抱起,揽进怀里,在闪烁的急救灯光中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是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她躺在一张干净的大床上,空气中都是温暖的味道。

她在哪儿?

南晚意惊慌地起身下床,却被放置在床边的拖鞋绊倒,重重地摔在地上,还带倒了放在一旁的椅子。

陆向阳刚开门进家就听到卧室的响动,立刻冲到了房间里,正巧看见女人正狼狈地摔在地上,想爬起来却没有力气,又摔回去。

“你小心。”

在女人又要再次摔倒的时候,陆向阳弯腰扶住她的手将她拉起来,女人摔在他怀里,有些茫然地抬起头。

四目相对,他感到自己的心停跳了一瞬。

南晚意也吓了一跳,立刻从陆向阳的怀里退出来,局促而紧张地站在原地。

陆向阳一贯沉着的脸上难得出现一丝紧张,莫名其妙地红了脸,拿出自己随身的工作证,递到她眼前解释。

“抱歉小姐,我叫陆向阳,是一名医生,昨晚本来是要送你到医院的,但中途出了点岔子只能带你回我家,你身上的衣服是我们车上的女护士帮你换的,脚踝的伤我也处理过了,我昨晚是在沙发上睡的。”

陆向阳。

南晚意默默记下他的名字,她当然知道他没做什么,昨晚昏迷之前的事她记得很清楚。

如果不是这位陆医生,她早就遭遇不测。

她看着陆向阳,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再指了指自己的嘴,摆了摆手。

南晚意的动作让陆向阳一愣。

她是聋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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