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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不爱,疯批总裁手撕离婚协议段寒成方元霜最新章节免费阅读

明月好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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趋于恐惧。元霜握紧了伞,连嗓音都在颤抖,“……我不会的,过去是我不对,给你造成了困扰,对不起。”撑伞站在风雨里,她瘦弱到营养不良的身体藏在宽大的衣物中,风吹过,裤腿都是空荡荡的,说话时颤颤巍巍,哪有还半点周大小姐的风采。她怎么会变成这个鬼样子?方元霜在姓周时,目中无人,野蛮娇憨,仗着家里的宠爱连周嘉也这个哥哥都敢辱骂,段寒成也要因为周家与周嘉也的缘故让她三分,她在睦州横行霸道,惹是生非,没人不怕她,不厌恶她。这才三年。失去了周家庇护与光环的她,竟然活得还不如街边一条流浪狗,甚至学会了求饶。段寒成迈步向前,眸光平视,与方元霜擦肩而过,轻描淡写的语气,却比周嘉也的直言不讳更有杀伤力,“走了,免得被不干净的东西脏了眼睛。”周嘉也哼笑一声,...

主角:段寒成方元霜   更新:2024-11-27 18: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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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段寒成方元霜的其他类型小说《娇妻不爱,疯批总裁手撕离婚协议段寒成方元霜最新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明月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趋于恐惧。元霜握紧了伞,连嗓音都在颤抖,“……我不会的,过去是我不对,给你造成了困扰,对不起。”撑伞站在风雨里,她瘦弱到营养不良的身体藏在宽大的衣物中,风吹过,裤腿都是空荡荡的,说话时颤颤巍巍,哪有还半点周大小姐的风采。她怎么会变成这个鬼样子?方元霜在姓周时,目中无人,野蛮娇憨,仗着家里的宠爱连周嘉也这个哥哥都敢辱骂,段寒成也要因为周家与周嘉也的缘故让她三分,她在睦州横行霸道,惹是生非,没人不怕她,不厌恶她。这才三年。失去了周家庇护与光环的她,竟然活得还不如街边一条流浪狗,甚至学会了求饶。段寒成迈步向前,眸光平视,与方元霜擦肩而过,轻描淡写的语气,却比周嘉也的直言不讳更有杀伤力,“走了,免得被不干净的东西脏了眼睛。”周嘉也哼笑一声,...

《娇妻不爱,疯批总裁手撕离婚协议段寒成方元霜最新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趋于恐惧。

元霜握紧了伞,连嗓音都在颤抖,“……我不会的,过去是我不对,给你造成了困扰,对不起。”

撑伞站在风雨里,她瘦弱到营养不良的身体藏在宽大的衣物中,风吹过,裤腿都是空荡荡的,说话时颤颤巍巍,哪有还半点周大小姐的风采。

她怎么会变成这个鬼样子?

方元霜在姓周时,目中无人,野蛮娇憨,仗着家里的宠爱连周嘉也这个哥哥都敢辱骂,段寒成也要因为周家与周嘉也的缘故让她三分,她在睦州横行霸道,惹是生非,没人不怕她,不厌恶她。

这才三年。

失去了周家庇护与光环的她,竟然活得还不如街边一条流浪狗,甚至学会了求饶。

段寒成迈步向前,眸光平视,与方元霜擦肩而过,轻描淡写的语气,却比周嘉也的直言不讳更有杀伤力,“走了,免得被不干净的东西脏了眼睛。”

周嘉也哼笑一声,催促元霜:“还傻站着干什么,快进去。”

“哦好……”方元霜回了回神,忙跟了上去。

在跨过那道门槛时,脚下像是被什么绊了一下,她往前一摔,下巴撞在地上,后槽牙狠狠一疼。

前方,是周嘉也的嗤笑声,笑她的狼狈滑稽,落魄丢人。

这一幕,周母看到了。

她坐在正前方的沙发上,虽然于心不忍,但还是克制了站起来要扶元霜的冲动。

方元霜拍了拍衣摆,屈膝站了起来,没有因为周嘉也的故意为之大发雷霆,她像是连疼痛都感觉不到,不过三秒钟,就恢复如初,还道了歉,“……不好意思。”

周嘉也没想到她会是这个反应,挂在唇边的笑掉了下来,语气更沉,“丢人现眼,还不进来。”

在睦州,唯一还记得方元霜,还想她的,只有周母了。

走到她身边,元霜弓着脖子,睫羽微垂,语调与面对段寒成时一样,有着不易察觉的距离感,“樊姨。”

手腕被那双宽厚温暖的掌心握着,樊云的眼泪啪嗒啪嗒掉着,慈祥温柔的面上布满了泪痕,挽开元霜鬓角的发,“孩子,怎么瘦了这么多?”

周嘉也坐在旁,接了一声,“装模作样,为了让您心疼。”

“嘉也——”樊云斥了他一声。

方元霜无波无澜,也哭不出来,她的眼泪在被亲生父亲殴打,在吃不饱饭险些饿死冻死的那些夜晚,早就流干了。

樊云整理了眼泪,“没关系,回来就好,既然你爸爸已经不在了,你就留在这里,我还将你当作亲生女儿,好不好?”

“不……”方元霜活动手指,离开了她的手掌,“您能接我回来,我已经很感激了,其他的我不敢奢望。”

她一开口,樊云泪流得更加厉害。

这哪里是她那个骄慢狂妄的小女儿,她高高兴兴地接受,亦或者是埋怨这三年他们的不管不问,都好过这个软弱卑微的模样。

樊云可怜她,周嘉也却不吃这一套,他站起身,打破了这场苦情戏码,“妈,您确定要认一个杀人犯当女儿?”

被安排住进了周家,有关方元霜的东西,樊云没动过,陈设摆件,风格装潢,维持三年前的样子。

屋子视野开阔,床褥绵软,身子陷进里面应当是舒适的,方元霜却做了噩梦,梦里巴掌往脸上落,喝醉的男人拎着酒瓶,摇摇晃晃走到衣柜前,将她拖了出去。

酒瓶砸到了身上。

好疼。

玻璃片扎进了皮肤里,活生生将她疼醒。

坐在床头,满屋的黑暗令人窒息,她下了床,大口喘着气往外,迫切想要呼吸一口新鲜空气,没等下楼,就在走廊拐角处掠见一抹光,与一道讥诮的嗤声。

“如今她连你的头发丝都碰不着。”周嘉也坐在三楼的吧台处,手上拿着一杯酒,缓缓摇晃,“家里已经给她安排了去处,你不必再为她忧心。”


樊云推开周苍,回了房间。


在原地站了会儿,周苍轻揉眉心,正要回去,一抬头,却撞见楼上开着窗,一边抽烟,一边带着玩味的笑望着他的周嘉也。

周苍跟樊云那番话。

他全听见了。—

门中的空气是肃冷的,周嘉也醒来不久,昨夜宿醉,早上头疼,发丝凌乱,抽着烟站在周苍面前,引起了他的不满。

“你照照镜子,看看自己像什么样子,跟那些地痞流氓有什么区别?”

周嘉也坐下,没摆正自己的姿势,“我是地痞流氓,爸,你是什么,你是最厉害的骗子,把我跟元霜都骗惨了。”

周苍哽了下。

“您为什么要这么骗我们,还有元霜,为什么?”周嘉也眉心深深拧着,心中复杂,他都干了什么?对自己的亲妹妹,他殴打辱骂,咒她去死。

真相披露。

他以后要怎么面对元霜才好。

蓦然站起来,周嘉也紧攥着拳头,手背青筋凸起,“究竟为什么?”

“嘉也,这就是你跟爸爸说话的态度?”周苍淡然镇定,半点没觉得自己有错,“元霜就是被宠坏了,才会干出那些事情来,让她出去吃点苦,我不觉得这有错。”

“你可以把她送出去,但你怎么可以模糊她的血缘关系?”

折在周嘉也看来简直就是不可理喻,“何况你知道这些年她受了多少苦吗?”

“不用你来提醒我。”

“不行,我要把元霜找回来。”

“你敢!”

周苍站了起来,“你觉得你现在告诉她真相,她就会原谅你的所作所为吗?”

“起码可以及时止损。”

周家的人,没有漂泊在外,给人当情人的道理。

周嘉也这回是铁了心的,周苍没有慌张,他深叹一口气,“嘉也,你知道以周家现在是状况是惹不起寒成的,如果你要为了元霜跟他作对,是把我们放在火上烤。”

餐厅环境很好,位置僻静,楼下有钢琴手正在弹奏。

方元霜食之无味,痛苦地咀嚼着餐盘中的食物,面上不见品尝美味的表情。

段寒成声音低了低,充满关心的意思,“怎么,不喜欢这里的味道?我记得你以前总缠着我来这里吃。”

当时这件餐厅刚开业,元霜身边的人都来过,她不想跟其他人来,便缠着段寒成。

那时他拒绝了。

并让她再也别烦他。

回去后方元霜偷偷哭了一场,第二天还是锲而不舍的,想起当时的自己,简直是蠢到家了,也是烦人精。

在睦州名媛圈子里,她就是天大的笑话。

没人不对她的倒贴行为嗤之以鼻的,哪怕那个人是段寒成,而他,也从未在那些人面前帮她说过好话。

“当时没吃到,现在也就不那么想吃了。”方元霜的话是清浅的,听在段寒成耳中却成了另外一个意思。

他将自己的情绪压下,努力平复着,想要跟元霜和平相处,她不喜欢他了又怎么样,他现在要的也就是她这个人而已。

只要她留在他身边,迟早有一天,那些感情是会死灰复燃的。

“那你喜欢哪一家,以后我们去吃?”

这是段寒成,他哪有这样谨慎又小心地跟其他人说过话。

方元霜拿着刀叉看向他,印象里的他一贯是矜贵疏冷,不食人间烟火,和面前的人是同一个,感觉却太过陌生,“寒成哥,我突然想起第一次跟你见面的时候了。”

“是吗?”段寒成对她的称呼欣慰了不少,她总算不连名带姓,又或者陌生的一句段先生唤他了,而是改成了原来的寒成哥,“是什么时候?”



段寒成伸手垫住了墙壁,阻隔了疼痛。

这次他没被下药,神智清晰,可愤怒燃烧了理智,抓着方元霜的下巴抬起,她眼中所流露的不再是胆怯与惶恐,紧咬着唇,手脚都在挣扎,眼睛没有落泪。

“……你再不放开,我要叫樊姨了。”

段寒成手上的力气更紧了,“你真打算跟宋止那个可笑的男人结婚?”

“他不可笑,你更可笑。”在黑暗里,方元霜的眼睛像是鹿一样明亮,又像是经历了太多风霜踉跄,又苦又坚韧,“在我眼里,没人比你更可笑。”

这些声音全部消失在一个吻中。

段寒成的压制不止体现在肢体上,他最懂得怎样掌控人,又懂得如何撕碎对方负隅顽抗的勇气,这个吻很深,比上一次夹杂的感情更多些。

是妒忌,是憎恨。

更多的是思念。

要是换作过去的方元霜,别说是一个吻,若是得了段寒成是一个拥抱,对她而言都像是恩赐,可眼下她在反抗,在躲闪。

这让段寒成不满。

她就真的那么喜欢宋止,喜欢到对他没了一点留恋?

有人走近,在敲门,在呼唤。

“元霜,你在吗?”

是宋止的声音。

方元霜推开段寒成要冲去开门,却被段寒成拉了回来,可宋止像是有所感知,他扭动门把手,门被推开一条缝隙时,方元霜还被强行搂在段寒成怀中,唇角与他的唇峰摩擦着,这一幕俨然是刺激人的。

宋止步伐停滞了下,接着冲上前,拽住段寒成的衣领,要动手时又想起了上一次的教训,只好落下了抬起的拳头。

推搡间两人走了出去,方元霜摔在地上,伤到了脚踝。

段寒成背靠着护栏,压低声音,轻声慢调,“你的动作倒是快,这么迫不及待娶了方元霜,好踩着她平步青云,少奋斗三十年?”

这是段寒成对宋止这种寒门子弟的刻板印象。

“元霜不再是周家的女儿,我娶她,不会让我少奋斗三十年。”

段寒成忍不住笑,轻飘飘的眼神落在方元霜身上,她正扶着墙壁走来,眼中心中全是宋止的安危。

段寒成口是心非,更多只为激怒宋止,“可在我看来,她就是个一文不值的女人。”

宋止这次没有再动手,他压在镜片下的眼眸眯了眯,“段总,我上过一次你的当,这次应该轮到你了。”

言罢。

宋止转了个身,突然往后倒去,身后是两层高的楼梯,要不了命,但会落下伤。

方元霜忍着脚上的痛冲出去时,却已经晚了,宋止重重摔了下去,从方元霜的角度看去,是段寒成将他推下了楼。

不光是他,就连刚走出房间的周嘉也都看到了。—

一根烟很快被抽完。

周嘉也烟瘾很大,抽烟速度很厉害,扔了烟直接踩灭,他看向段寒成,“你再不满宋止也不该当着方元霜的面对他动手。”

“我没把他怎么样。”

这是实话。

段寒成可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好人,可这次是宋止自己摔下去的,“他装给元霜瞧的,连你都被骗了?”

“别管装不装,你当初不也是装的?”

段寒成这次算是被宋止算计了一把,他却没什么所谓的,“我去解释就是了。”

“你要跟那个死丫头解释?”

“不然呢?”

他径直往医院走去,没有半点犹豫,很果决。

宋止摔伤了腰,正在处理,方元霜等在外,很是焦灼,段寒成从走廊尽头慢步过来,他脱了被宋止弄脏的西服,身上只穿着一件黑色衬衫,面上如同覆盖着薄薄的寒霜。


“……这没什么的。”


方元霜不懂她为什么那样激动,言语上还是在安慰着,“等我走了,一切就可以回到正轨了。”

隔着门,周嘉也听到了她们的话,他早发觉方元霜对段寒成没有爱了,想要离开也算正常,可段寒成那么心狠手辣的人,怕是不会轻易放走她。

在门口等了很久。

等到元霜跟樊云商量好了对策,她们出来时,正对上周嘉也。

樊云眼皮沉了沉,拿出了严厉的一面,“嘉也,你站在这里干什么?”

“没什么,就是有事要跟元霜单独聊聊。”周嘉也的目光是危险的,透着打量,算不得友善,“很重要的事情,给我五分钟的时间就好。”

“是不是打从你回来之后,我们就没这么坐下来好好聊过?”

方元霜没有在椅子上坐下来,她面带讥讽笑容,“你觉得我们之间有聊天的必要吗?”

“怎么没有?”周嘉也不解,“一开始只欺负你的人也不只是我啊,怎么现在就不搭理我,陪寒成睡得倒是开心,合着其实你压根就没对他死心吧?”

这种混蛋话是怎么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方元霜眼眸红了红,又快速将眼泪憋了回去,“我睡得开心?是啊,我是睡得挺高兴的,毕竟一开始我就喜欢他,这样可以了吗?你就是要跟我说这个,说完了?”

原本是打算好好商量的,没想变成这个样子。

周嘉也摸了摸鼻尖,些许的无奈显露,“我不是这个意思,那不就是开玩笑的话吗?别这么认真。”

“我要走了。”

方元霜转身,周嘉也上前堵住她的路,“别,我找你有正事。”

“快说。”

她的确是没了一点耐性。

“我就是想问问你,你跟爸爸去做亲子鉴定,是谁给你们做的?”

提到这事,方元霜比周苍还要激动,“你问这个干什么,我现在这样还不够惨吗?你还要干什么?”

跟周家的血缘是元霜无法提及的伤痛,就是因为血缘,才让曾经那么疼爱她的家人变成如今的陌路,再度回想,都是在揭开伤疤。

周嘉也神色几分茫然,“只是问问。”

“我不知道,忘记了。”

“你好好想想,很重要。”

方元霜眸光聚焦了下,不是友善的,“你到底要干什么?”

有关血缘的事情周嘉也还不能多说,“就是有点好奇,爸爸是怎么发现你不是他女儿的。”

“你不知道吗?当时我受了伤,需要输血。”

虽然近亲之间不能输血,可周苍听到了护士说起方元霜的血型,从那一刻起,他便心生疑窦,私下去做了亲子鉴定,这才确定了。

周嘉也点点头,“但你就没有怀疑过?”

“怀疑什么?”

“怀疑爸爸骗你。”

在血缘这个问题上骗她有什么好处?

方元霜没明白周嘉也的话,他也不解释的太清楚,“没什么,就是随便问问,要我派车送你回去吗?”

他的关心在元霜看来是没安好心,“不用,段寒成找了司机。”

“元霜,你还想跟寒成在一起吗?”

这问题更奇怪了。

“我们不是已经在一起了吗?”

“我说的是你自己的想法,你想吗?”

原本应该藏住自己的真实想法的,方元霜却没忍住,她摇头,一张美人面却像是淬了毒,“我想让他去死,你觉得这样我会想跟他在一起吗?”

目送了元霜离开。

樊云回到房间,站在周嘉也面前,情绪激动不已,“嘉也,你都跟元霜说什么了?”

周嘉也不冷不淡,他抬眸,幽幽地看着自己的母亲,相比周苍而言,樊云是个不会撒谎,又不会掩藏自己的人,“我就是问了元霜是怎么跟爸爸做亲子鉴定的,我觉得这事奇怪。”



“没空。”段寒成没多给他一眼。

他笑而不语,没再吭声。

齐齐走出电梯,江助理跟在段寒成身边,走远了还不忘讥诮两句,“这位段副总还真是一副伪君子的模样。”

段寒成沉了下眸,让江誉低下头,不敢再说。

约了人聊工作,步入餐厅,开了包间,对方还没到,隔着窗,段寒成啜了口茶往下看去,一对扎眼的人进入视线。

方元霜坐在段东平对面的位置上,两人算是熟的,毕竟为了追段寒成,方元霜小时候没少往段家跑,一来二去,跟段东平熟悉起来。

对着其他男人,她还是知道怎么微笑和聊天的。

段东平亲自给方元霜倒水,没有太过殷勤,也不冷淡,“没想到还可以见到你,这些年我问过寒成与周伯父很多次你的消息,可惜……”

“我跟他们也没有联系。”

“寒成最近还为难你吗?”段东平是真的关心。

他的好意方元霜心领,可她怎么敢说段寒成的半个不好,“没有,段先生他……对我不算为难。”

没有立刻要了她的命,算是段寒成的善良了。

方元霜抿了抿唇,唐突开口,“东平哥,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不知道可不可以?”

在睦州没人会帮她了,她能求的人太少,段东平算是一个。

楼上的那道目光没移开过。

段寒成一忍再忍,眼中饱含深意与戾气。

不知他们在聊什么,方元霜带着点紧张,段东平像是安抚,“你别担心,这样,我托人去问问,尽量让宋先生在里面少受些苦,寒成那里,我去说说情。”

“别……”方元霜拼命摇头,“别让他知道我来求过你。”

段东平很快懂了,“明白,你放心,如果有消息我立刻通知你。”

话落,他突然握住方元霜的手,“怎么受伤了?”

那是早上被扎到的伤口,没处理,有些发白肿胀。

她要将手抽出时,身后走来一人,气压逐渐跟着低沉,弥漫在周围,随之而来的是段寒成标志性的冷厉嗓音,话却是在对段东平说,“原来你约的人是她?”

背着段寒成去见段东平的下场是惨烈的。

被带回私宅中,一进门,方元霜紧抓着段寒成的袖口,解释时模样梨花带雨的,“……我只是找东平哥叙旧。”

这二字一出口段寒成便嗤笑。

“要我把他叫来问清楚吗?”

她这是病急乱投医,段东平手上的权利都是段寒成给的,求他是最蠢的路径,可想到宋止还在受苦受难,她哪里还等的了。

段寒成垂眸看着她的手,白皙瘦弱的指尖有割伤,很能博取男人的同情和怜惜,段东平那种蠢货会上套,他可不会。

甩开了元霜的手,他兀自整理了下袖口,一派疏冷决绝,“你这么想让宋止出来,真的不知道最应该求谁吗?”

她知道。

她怎么会不知道。

求人是方元霜这些年最擅长,不假思索,她蓦然跪在了段寒成面前,泛在眼中的泪光深深刺痛了段寒成,让一个骄矜高傲的女人向他下跪,泪眼婆娑地乞求,原来这样简单。

可他却半点没觉得痛快,这段日子,心痛积攒的更多。

“……我要的不是这种求法。”段寒成一时如鬼迷心窍,忆起过去她总是黏着他,躲进他的办公室,趁他累得睡着亲他。

他过生日,她将自己包装好,爬上他的床,亦或者是一见他蹙眉,她就扑上来搂住他,拭着替他揉眉头,拭着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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