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瑾白月光的女频言情小说《结婚七年,老公为白月光拿走我的眼角膜陈瑾白月光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咕子本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商温言没有设防,踩空楼梯扭伤了关节,坐在地上疼得冷汗直冒。试图抓栏杆的商亦熙摔得更惨。她胳膊被划出一个骇人的血口,腿上也不断流血,整个人抽动得近乎要昏厥过去。“商温言,你疯了是不是!”商母冲到商亦熙的身边,心疼得眼泪直掉:“她眼睛本来就已经要看不见了,你还让她受这种惊吓,你是要逼死你妹妹啊!”商父一耳光狠狠扇在了商温言脸上:“要是亦熙因为这些留了什么后遗症,从此以后,你商温言再不是我的女儿!”商温言眼前一阵重影,耳朵也不断有尖锐的嗡鸣声在响。她感觉她好像被人强行拖了起来,紧接着便听到了商母的声音:“都怪我。”“要是我不告诉她就好了,商亦熙就不会受伤了。”“明明陈瑾都已经把邀请函发给我们,签售的人都已经确定了......”原来都已经确...
《结婚七年,老公为白月光拿走我的眼角膜陈瑾白月光完结文》精彩片段
商温言没有设防,踩空楼梯扭伤了关节,坐在地上疼得冷汗直冒。
试图抓栏杆的商亦熙摔得更惨。
她胳膊被划出一个骇人的血口,腿上也不断流血,整个人抽动得近乎要昏厥过去。
“商温言,你疯了是不是!”
商母冲到商亦熙的身边,心疼得眼泪直掉:
“她眼睛本来就已经要看不见了,你还让她受这种惊吓,你是要逼死你妹妹啊!”
商父一耳光狠狠扇在了商温言脸上:
“要是亦熙因为这些留了什么后遗症,从此以后,你商温言再不是我的女儿!”
商温言眼前一阵重影,耳朵也不断有尖锐的嗡鸣声在响。
她感觉她好像被人强行拖了起来,紧接着便听到了商母的声音:
“都怪我。”
“要是我不告诉她就好了,商亦熙就不会受伤了。”
“明明陈瑾都已经把邀请函发给我们,签售的人都已经确定了......”
原来都已经确定了。
最后一根支撑起她的丝线也“啪”的一声断掉了。
商温言麻木地看着商父将她拽上救护车。
听着他说要让她给商亦熙输血的话,只觉得一切都无所谓了。
反正她马上就要离开了。
无论是爸爸妈妈,还是陈瑾和小轩,她都不要了。
抽血室很安静。
商温言歪在椅子里,盯着软管里上升的血液,头重得不断往下点。
“宿主,你确定要攻略陈瑾吗?”
耳边是系统在她刚穿越来时的声音。
“他并不算最好的选项,一旦确定,可就没有回头路了。”
可她还是选择了他,选择了在她刚刚穿越时,牵她手送她回家的哥哥。
人心总是肉长的。
她以为陈瑾总会动情,在积分即将达标时,甚至因害怕分别大哭过一场。
但很快她便清醒了。
陈瑾依旧是婚礼当天的那个陈瑾。
给她戴着戒指,宣誓时却低声默念商亦熙名字的他。
“商温言!”
商温言被惊醒了。
入目先是惊慌失措的小护士,随后才是紧抓她肩膀的陈瑾。
“你怎么回事,贫血成什么样了还来献血。”
陈瑾端起桌上的瓷汤蛊,将药膳乌鸡汤递到她的旁边。
“小轩说你昨天中午就没吃饭,我来的路上就顺便买了一些,赶紧喝了。”
党参,黄芪,当归头。
路边煲汤的小店,怎么可能加这么多中药材。
商温言轻轻转着白瓷勺,看到浅浅的口红印时,心里顿时有了答案。
原来是商亦熙不要的,陈瑾才带下来给她。
“香气泛苦,应该是涩口的中药放太多了。”
商温言将勺子放回汤蛊。
“下次做的时候,记得党参只要20克。”
她胃里疼得难受,生理上却没有一点进食的欲望。
似乎是记起他胃病时,商温言常换着法子哄他吃些药膳。
陈瑾犹豫了下,还是将勺子递到她的嘴边:
“你妹妹惦记着你,我才特意拿下来。”
“味道可能是有点差,但你刚抽了血,怎么也要吃一些。”
商温言直接将陈瑾的手推开了。
她喉咙胀痛,口腔又恶心得直分泌唾液,每次吞咽都同刀割般难受。
实在太过难受,她冲到卫生间干呕,却什么也没吐出来。
“商温言,商温言。”
不知是不是幻觉,商温言觉得门外不断传来有人叫她名字的呼声。
最后用水洗了把脸。
她烦躁地走出门,发现隔壁病房似乎有人吵起来了。
“不可能,言言要是真生病不能进行签售,一定会给我们发消息的!”
“你们一定盗用她的作品了,尤其是你,商亦熙!”
“你这个废物自己水平不行,一天到晚就知道造谣别人,抄袭还反咬,哪来那么大的脸啊!”
争吵声越来越激烈。
商温言慌忙赶到商亦熙病房,正看到陈瑾狠狠推了一把林欣蓉。
他用的力气很大。
林欣蓉连退好几步,撞上旁边的柜脚,疼得咬白了嘴唇。
陈瑾却连看也没看林欣蓉一眼:
“商温言,是你让她来找亦熙麻烦的?”
商温言在逼陈瑾做选择。
如果他真的同她所想,逼她做移植眼角膜手术救商亦熙的话。
她就再也不会回头了。
对于商温言强装出的狠戾,陈瑾只觉得好笑。
装出怕疼痛苦的样子,是想赌他会心软吗?
“不用祈祷,你是她姐姐,眼角膜一定也会契合的。”
大概是在心里模拟了太多遍此刻的情景。
在真正听到陈瑾说出这句话时,商温言竟只觉得释怀。
顶替商温言嫁给陈瑾也好,拿积分试探陈瑾的爱也好,这些曾经困扰她的东西,如今都无需计较了。
“你有认识医生朋友吧,要手术的话就尽——”
“姐姐!”
商温言的话没说话,被从病房出来的商亦熙打断。
她佯装着急,踩到裙摆摔进陈瑾怀中:
“爸爸好像有事要我们回家一趟,你和阿瑾是有什么急事吗?”
“没事,我送你们回去。”
他给保姆打了电话,要她来照顾小轩的同时,扶着商亦熙坐上车的副驾。
商温言捏着后车门的门把,深吸一口气,才弯腰坐进后座。
自商亦熙出国后,爸妈还是第一次叫她回家。
爱生病的小孩总是讨人厌些,更别说,她在父母心里,还是个心狠善妒的药罐子。
商亦熙失联后,商母拒绝出席她的婚礼。
商温言也曾找过她,试图能解开误会。
可一直到眼泪流干了,也没人为她打开家门。
商母隔着门冲她喊:
“连亲妹妹的男人也要抢,我没你这种不知廉耻的女儿!”
“商亦熙回来了!”
这一次,却早早就有人等着了。
商父商母帮着拎东西,端的水,送的礼,都是妹妹喜欢的款式。
商温言跟在后面换鞋子,局促得像个不速之客。
“温言也坐。”
商母冲最靠外的椅子示意了下,替她摆好碗筷。
“听说你的作品最近在国家级比赛拔得头筹,作品将在附近的艺术馆进行个人展出。”
“都是一家人,你妹妹的画也不比你差多少,到时候的采访和签售,就让商亦熙代你去吧。”
饭桌上,倒水和夹菜声依旧有序响起。
商温言抬起脸,目光一一扫过桌上人的笑容,将筷子轻轻放下了。
“商亦熙出国那些年,我有查过她的动向,知道你们扶持她办了很多次画展。”
“我从工作起就没拜托过家里,找了很多家画廊,参加几十次比赛才联系上一家艺术馆愿意和我共办这次个人画展。”
“把签售让给商亦熙的事,我不同意。”
祥和的饭桌陡然变了气氛。
商母皱着眉将碗筷放下,看商温言的目光又失望又无奈。
“你妹妹已经因为你受了很多委屈了,你一辈子还长,有很多机会能再办画展。”
“你妹妹就要看不见了,好不容易有次个人画展签售的机会,你要让她遗憾一辈子吗?”
“那些画我花了整整五年,就因为你一句话让给商亦熙,难道我就不会遗憾吗!”
商温言猛地站起,发出的动静把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她还记得作品被选中参展的那个晚上。
用手挡着手机,眯眼不敢看公布的结果。
那些她独自在工作室煎熬的时候,全部成了如今商温言个人展蓝海的一部分。
最初的诋毁,说她抄袭商亦熙风格的言论。
商温言努力了这么久,就是为了能在今天将五年的委屈全部发泄出来。
可如今,她的父母却要把签售让给商亦熙。
“我不会把资格让给她的。”
商温言将放下的包重新背回了肩头:
“那是我一个人完成的作品,她不配,也没有资格代替我出席签售会!”
眼看她摔门而出,商亦熙慌忙跟了上来。
“姐姐,你别生气。”
她漂亮的琥珀色眼睛盈满泪光,纤细的手搂紧商温言的胳膊。
“我不参加什么签售,你也别让爸妈生气。”
“我们好不容易团聚,我不希望你因为这种小事吵架,就算那些画是你抄袭我的没关系,只要你开心就好......”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试试!”
商温言猛地转过身。
她抓住商亦熙的胳膊,力气大得恨不得要捏碎她的骨头。
她哪来的脸说出这种话,她凭什么诬蔑她!
商亦熙疼得面容煞白,抓住她手的同时,身体猛地往楼下摔去。
“言言!”
林欣蓉打断了商温言的失神。
“既然要走,那我们就痛痛快快地玩起来!”
“走!我请客,带你去把附近的食物都尝一遍。”
商温言就这么被拉出了医院。
胃真的是情绪器官。
和陈瑾在一起时,平时最爱的汤都闻着都恶心。
现在同林欣蓉上了街,油腻麻辣的东西却都想尝一尝。
“对了,你不是不能去参加签售了吗,我们就在工作室给你准备了一个签售会,话筒和摄像机都准备好了,就等着你来呢。”
林欣蓉的笑总是那么有感染力。
商温言跟在后面默默地想。
能和这样的一群朋友最后说次告别,就算哪天真的离开,也不会觉得遗憾吧。
她脑海里又出现一幅幅蓝海。
那些在抄袭的声音中一笔一画创造出来的作品,最后也只能在工作室中得到熟人的称赞。
商温言嘲笑着她身为创作者的可悲。
又不由自主地庆幸,她能有最幼稚最浪漫的朋友。
“哐锵。”
戴着厚实手套的师傅将画丢上卡车。
“我们也都是按老板要求来的,你们要是不满意,可以直接上去问他。”
九年来所有的画被混在家具和泥土里。
商温言呆呆地盯着画布上被锐石割开的口,拉住要去抢救的林欣蓉。
“无所谓了。”
她对明显是被赶下来的朋友们说:
“我本来也不想补什么签售会......辛苦你们了,大家都回家吧。”
能做出这种事的只有一个人。
商温言用力摁着电梯,冲上楼时捏紧了手中的包。
她要把陈瑾给她买的东西全部砸在他的脸上,她要像个疯子一样和他歇斯底里地吵一架。
她要去问他,她们的九年到底算什么。
可真到了门口,商温言却什么都不想说了。
恩爱缱绻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她听到商亦熙欲拒还迎的喘息:
“她的朋友还在下面,你就不怕被她知道?”
陈瑾低头咬着她的唇。
“她很听话的,就算发现,也什么都不会说。”
“以后我会常来这找你,你要是想我,也可以提前给我发消息......”
似乎是因为愧疚,陈瑾声音逐渐变得沉闷。
“但我没办法和你在一起。”
“商温言陪了我九年,于情于理,我都不该抛弃她。”
陈瑾亲吻时喜欢闭眼,商亦熙却没有这个习惯。
她心不在焉地亲着,看到门口的商温言时,却笑着勾紧了陈瑾的肩:
“我就要看不见了,到时候,你忍心看我一个人摔倒在空荡荡的房间吗?”
“不会的。”
陈瑾用力将她抱进怀中。
“你一定会好起来的,商亦熙,一定。”
商亦熙没有说话。
她的指尖挪动放在桌上的手机,单手给商温言打字道:
“这个工作室,是你为他的工作累到昏厥两天,他因为愧疚才买给你的吧。”
“明明花了精力才换来的礼物,我只是装下看不见,就能轻易得到了。”
“商温言,你的九年对我来说,就是个笑话。”
门被商温言关上了。
商亦熙眼睛失明的诊断结果,原来没有人认真看过。
商温言听着手机不断振动声,停在了路灯下。
商父商母给她发了很多条短信:
“亦熙得准备地方进行康复训练,把你工作室让出来!”
“一到这种时候就装聋,我和你妈怎么就生出你这种恶毒的女儿!”
“陈瑾去拿钥匙了,既然你不回电话,那些画我就给你扔了。”
还有小轩,他不知从哪知道商温言抄袭商亦熙的事,大闹:
“你不是说蓝海是你画的吗?”
“为什么你总要偷亦熙阿姨的东西,为什么你总要撒谎?”
“你这个骗子!”
后面的话商温言没有看。
她去联系了私家侦探,要他把这些年收集的证据,全部整理发到她的手机。
真相只有爱她的人才会在意。
她活着时没人愿意听她的解释,那就等死后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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