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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弃妃靠玄学翻身

抽夭夭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云蓝原本是位警花,一觉醒来,她穿越到古代,成了一个遭遇凄惨的可怜虫。原主是府里最不受待见的三小姐,母亲早逝,父亲对她动辄打骂,后妈更是经常对她动粗。就连皇帝亲口给她赐婚的夫君沈青渊,堂堂大将军,也想以杀了她的方式以绝后患。前有狼后有虎,云蓝觉得想赢还得靠玄学。于是,她渐渐把自己活成玄学大佬,顺风顺水!

主角:云蓝,沈青渊   更新:2022-07-15 22: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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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蓝,沈青渊的女频言情小说《将军弃妃靠玄学翻身》,由网络作家“抽夭夭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云蓝原本是位警花,一觉醒来,她穿越到古代,成了一个遭遇凄惨的可怜虫。原主是府里最不受待见的三小姐,母亲早逝,父亲对她动辄打骂,后妈更是经常对她动粗。就连皇帝亲口给她赐婚的夫君沈青渊,堂堂大将军,也想以杀了她的方式以绝后患。前有狼后有虎,云蓝觉得想赢还得靠玄学。于是,她渐渐把自己活成玄学大佬,顺风顺水!

《将军弃妃靠玄学翻身》精彩片段

“姑娘?姑娘,你终于醒了!你可吓死我了,怎么这么能睡啊,又不是老人家了,啧啧啧……”

云蓝是被这铿锵有力的唠叨声给震醒的。

自己不是中枪坠河身亡了么?这是已经来到天堂了吧。

但为什么这么吵?天堂里可以开设禁言功能吗?

眼见这个男人还在唠唠叨叨,她终于忍不住艰难出声:“闭…嘴…”

屠夫阿潘竟然出奇地听话,真的开启了噤声功能。

云蓝慢慢地把眼睛从一条缝睁到像鸡蛋一样大:叙利亚风格的茅草屋,简陋的墙上挂着几个凶狠的狼头……

她下意识警觉,翻身滚下床。

陌生的环境,陌生的男人。

这让原本为富甲一方的温市第一警局警花云蓝惊魂未定,疑云满布。

她也曾破获无数个凶险case,从未碰到过这样的办案环境。

“姑娘,你没事儿吧?你怎么自己滚下床了呢?虽然没有身负重伤,但依然需要好生休养,怎会如此鲁莽……”

云蓝被头顶粗旷洪亮声音惊到,一向讨厌啰里八嗦的她,无奈地看着眼前的汉子——

身材魁梧,一身粗布衣衫外围着一层猎皮,头上挽着古代的发髻,胡子拉碴的男性气息,最生动的是那张停不下的大嘴。

她慢慢从地上站起来,扶了扶后脑勺:“好吵,你谁啊?在玩cosplay啊!”

突然被cue到名字的大汉似乎更兴奋了,丝毫不觉得后半句问题有异样。

阿潘硕大有力的手掌拍了拍旁边的桌子,震起一层灰,大言不惭道:“你算是问对人了,吾乃大名鼎鼎的金灵国猎人榜榜首——潘爷!”

云蓝忍不住翻了个好看的白眼:“哪有人自己说自己大名鼎鼎的……”

她突然又捕捉到了一些信息:“金灵国?什么鬼地方?”

大汉难以置信的倾诉欲瞬间迸发,对着云蓝说了整整两个时辰。

云蓝起初听得仔细,后来越听越离谱,全是些厥词,便用中国功夫把大汉赶出门外。

她身心疲惫地重新躺回床上,陷入迷惘,习惯使然让她开启了推断。

她竟然穿越了。

依潘爷所言,这里是遍地黄金的金灵国,当朝为了集结各方豪杰,设立了诸多名人榜,其中最有份量的便是叱咤风云的【将军榜】,榜首乃北墨将军府——沈府家的大公子沈青渊。

近几日听说其指腹为婚的娘子——三朝开国元勋云氏将军府三小姐,在一个风雨交加的晚上,执意悔婚被判禁足。

谁曾想,午夜之时,有一神秘黑衣人硬闯劫持了三小姐,人去楼空。

云府盛怒。

数日过去,依然没有三小姐的下落。

沸沸扬扬的谣言越传越诡异,其中最玄乎的是三小姐被扔入了深不见底的长袖河,还有失眠的书生曾有声有色地描述,某天夜晚在河边听到了凄惨的女声。

连着多日,满城尽是云府的府兵,宣称巡查三小姐的下落。

但不为人知的是,那个连天子都忌惮的天才将门沈青渊已悄然入城,美其名曰——“吾妻下落不明,心切来寻”。

天子的密探如实禀报后,价值连城的玉盏杯被摔了个稀巴烂。

“好一出凄惨的……”

霎时间白光乍出,照亮了整个屋子。

云蓝立马条件反射地用被子做遮掩,但过了几分钟却毫无动静。

“你是谁?”

低低柔柔的女声里夹杂着零碎的不安。

云蓝浑身紧绷,就连声音都不自觉多了几分身为警察的敏感。

“摸下你的腰间,有一块八卦石。”

这柔情似水的声音清晰传来,云蓝小心翼翼地向那不堪一握的腰间摸索着。

果然有一块八卦石,刻着三个字——云浮石!

“是你在说话么?你又是谁?”

云蓝放在嘴边装模作样地询问着。

过了许久,对方才传来一句话:“我是金灵国云府三小姐云清旖。”

云府三小姐?

“啊!你就是被传扔进长袖河云三小姐,沈府未来的将军夫人?”

八卦石对面的云清旖听完沉默片刻,并不接话:“你是何人?”

“我是温市公安局最强警花云蓝。”

云清旖如有所思,片刻后回应:“原来是你,难怪有一位身着怪异服饰的俊俏男子喊我云蓝。”

云蓝蹙起好看的眉头,稍作停顿便说出自己的预测:“看来我们不仅穿越了,还互换了身份。”

“何为穿越?”

两个时辰又过去了,云蓝像对待犯罪嫌疑人一样耐心“教导”,口干舌燥。

所幸,得知不少有用消息。

“啪!”

茅草屋破旧的门被无情地推开,冬夜里萧瑟的冷风与无辜的大雪与一群官兵一起,闯了进来。

为首的官兵看了眼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姑娘,迅速大声喊道:“大公子!果然是三小姐!看上去快死了!”

刚喊完便被大步流星走进来的翩翩男子踹了一脚,凉凉一语:“再胡说立马砍了你!”

“三妹。”

只见这男子英姿勃发,状似漫不经心般轻声喊了她,整张脸皮笑肉不笑的怪慎得慌。

“这是我大哥云沧墨,与沈青渊关系匪浅。”

云蓝握着云浮石的手一紧,看其他人没有动静,便明白云清旖的声音只有她能听到。

“大哥。”

云沧墨捋一捋被风雪吹乱的锦服,双手自然地背向身后,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把三小姐给我押回去!”

门外的风雪更加肆虐猖狂,夹杂着这声冷喝格外的兴奋。

“我不回去。”

云沧墨皱眉,一向柔弱服从的三妹竟然会反抗了?就连躲在茅草屋后方的神秘人也止不住讶异。

“三妹勿闹,留给你的时间不多了。”

云蓝上辈子最讨厌被威胁,眼神冰冷,但却笑眯眯地出声:“瞎扯,什么时间不多了?留给沈青渊再次杀我的时间不多了?”

“你!放肆!谁在乱嚼舌根?”

云沧墨看了看屋内的人,最终锁定在阿潘身上。

“来人!给我拿下这个屠夫!”

云蓝观察云沧墨的反应,虽无破绽但明显有一丝慌乱——他急了他急了!

“住手!阿潘是我的救命恩人,谁敢动他,先杀了我再说。”

阿潘大受感动,曾几何时有这样貌美如花的姑娘为他出过头,立马蹿到云蓝身边,伸手阻拦。

“男子汉大丈夫欺负一个弱女子算什么本事!真够丢金灵国的人!有什么事儿冲我阿潘来!”

云蓝虽想谢过阿潘,但实在是太唠叨了。

不察之间,一个身影迅速闪到云蓝身边,一把狠狠地扼住她柔脆的下巴:“好啊,才出逃几天,就惹得一身骚。沈大将军岂是你能口出狂言的?”

云蓝被捏得生疼,忍不住嘤出声——云清旖这幅身子骨也太弱了。

“你急什么?我只是猜测,莫非被我说中了?堂堂将军榜首竟然行此肮脏事,还有理了不成?”

一阵狂风吹飞了万粒雪,扑簌簌地拍在茅屋后神秘人的披风上,一旁的暗卫只觉空气又冷了十几度,不敢出声。

只见他一只手轻轻地拍在墙上,瞬间茅草屋就晃了三晃。

云沧墨自然知道那人动怒了。

“我看你是真不想活。”

他松开下巴的瞬间又狠狠地抓住她细滑莹白的脖子。

云蓝瞬间喘不过气,几近窒息。

这名义上的大哥,根本就是沈青渊的帮凶走狗,把自己的妹妹视如草芥!


“云蓝!”

云清旖难得提高分贝慌张地喊道。

“没关系,死不了。”

云蓝忍着浑身剧痛,使出吃奶的劲儿拿开了云沧墨的手。

“什么死不了?嗯?”

云沧墨脸色恢复平静,一幅人畜无害的样子与凄寒的询问简直冰火两重天。

云蓝深知目前形势对自己不利,不如将计就计,走一步看一步。

“我跟你回去,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云家长子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皮笑肉不笑地讽刺道:“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

云蓝原本就打算破罐子破摔:“大哥且听听再反对也不迟。”

对方到底是没有阻止,背过身等待着。

“我的条件是阿潘要跟着我一起回去。”

阿潘没想到这姑娘在短短几个时辰便对自己芳心暗许,激动地凑到她脸前。云蓝知道他误会,再瞅一眼大哥一脸疑云:“昨夜漫长,是我与阿潘一起度过的。”

暧昧的话语落下,茅草屋后的神秘人却毫无动静,反而暗卫愤愤不平:“夫人怎么能这样……”

神秘人一记眼神扫过,杀气重重,暗卫赶忙改口:“云三……三小姐也太不自爱了!”

面如冠玉的俊脸上突然扯出一抹轻蔑的笑:呵,有趣。

正当二人思忖之际,便听茅草屋后动静极大。

云三小姐与屠夫双双被捉回云府,一时间传得沸沸扬扬。

“你何不去死!真把我将军府的脸给丢尽了!”

云府老将军云龙钧手里的皮鞭极重地挥在云蓝脚边,震的灰飞四起。

“呵,我有什么丢人的,子不教父之过。”

云蓝叛逆的眼神直愣愣地盯着“自己的父亲”,丝毫没有退让,仿佛对面是该束手就擒的敌人。

老将军看着一向冷漠柔弱的三女儿竟然如此忤逆,一口老血憋在胸口,厉声呵斥道:“你!都是我云府家门不幸,生下你这逆女!好好的将军府你不嫁,竟然还学会跟野人私奔!逆女啊逆女!”

云蓝用最后一口仙气,扯出一抹怪异的笑,倔强地回怼道:“我是逆女,那爹爹您是什么?逆党?”

云老将军心一颤,脸色铁青。这一切都被云沧墨看在眼里。

云浮石:云蓝!你不要命了么!

云清旖的声音还未来得及落尽,云老将军的皮鞭便重重地落在地上跪着的虚弱女子。

“噗……嘶……”

如果是娇生惯养的云清旖,此刻定是把命送过去了。

但跪在地上的是从小便在男人堆里摸爬滚打的女警花云蓝!

“我让你口出狂言!让你恬不知耻!”云老将军动静极大,府中下人都畏畏缩缩,生怕被连累。

“你打死……我吧!反正……啊……云清旖已被你们这些小人害死……如果我云蓝苟活下来……一定……噗……”

皮开肉绽,鲜血淋漓,痛到骨髓里的绝望是云清旖这副身躯的真实反应——身体再破碎,都比不过一地的心碎。

“给我拖下去关禁闭,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踏出房门半步!”

云龙钧踉踉跄跄地跌坐在将军椅上,双目微阖,胡子气得一翘一翘的。

“爹,三妹不懂事胡言乱语,切莫动了气。”

在一旁看好戏的云府大公子用不咸不淡地的语气假意劝慰着。

盛怒的云老将军一顿,抬头看了眼从小便心思缜密的长子,缓慢问道:“怎么找到这逆女的?”

云沧墨像是早有准备,淡淡开口:“只要想,就一定能找到,爹爹心知肚明。”

云老将军轻哼一声,摆手示意他退下。

待长子离去后,云龙钧心下苦涩,转身向府宅最深处走去,苍老的背影格外孤独。

一室月光照进来,却无法关照屋内冰冷的宝刀,只剩下簌簌大雪在无声回应着。

“月娘……我……我终究还是辜负了你的嘱托。”

门外树上的两人听这肺腑之言只是轻声冷呵。

“将军,要不要去看看云三小姐,您为什么不说出真相呢……”

“多嘴!将死之人何必在意。”

“我知道将军不是这样的人。”

“滚!”

寒冬瑟瑟,大雪有逼停之势。

云蓝被粗鲁地扔在床上,任由鲜血淋漓。

云浮石:云蓝,你可还好?

“他大爷的,你爸下手也太狠了!”

云浮石:大爷?我爸?你是不是被打糊涂了?

“算了算了,一时半会儿解释不清。不过,你家庭地位也太低了吧。”

云浮石:并非表面这么简单,我记得被鞭打发生在我真正跳河的前一个月,但当时我被奸人陷害,说是冲撞了大夫人女儿的福气。

“大夫人的女儿?好一个威风八面又迷信愚蠢的将军!”

云浮石:我梳妆台的药箱里有跌打损伤药,你吩咐婢女给你上药。

“也得有婢女给我喊啊。等等,云清旖,你是说我回到了你死前的一个月?”

突然,门被轻轻地叩推开,一阵冷风吹进,瑟瑟发抖的云蓝立马警觉。

“大爷的,谁?”

只见漆黑一片里,那人的身子隐匿在裘衣之下,透露着深不可测的肃杀气息。

“你在喊谁云清旖?”

熟悉的磁性男声,一字一字如尖刀刺激着云蓝现在的身躯。

云浮石:是……沈青渊。

云蓝一副了然:“哦,我当谁呢,原来是杀人犯啊,我喊谁关你屁事!长得人模人样的,净干偷鸡摸狗的事儿!呸!”

粗俗之言刚落,对面男子毫无波澜,反而勾出一抹轻蔑的笑。

“看来云三小姐都猜到了,如此挑衅,莫不是一心求死?”

“呵,求不求不知道,你要是再玩儿阴的,老娘奉陪到底!嘶……”

云蓝豪情壮志扯动了伤口,但并不妨碍她熟练地用手比划出给枪上栓子的动作。

这可吓得沈青渊的暗卫赶紧挺身救主,生怕被这个未过门的将军夫人兵器暗算。

沈青渊大手一挥推开暗卫,骨节分明的大手轻轻退去糗帽,深邃漆黑的眼盯着床上快断气的女人轻笑出声:“云清旖,既然给你逃过一劫,那也别想活得太舒坦。”

“叫我云蓝!”

她一双灵动的眼睛滴溜溜地转,气若游丝:“明明是个帅炸天的男人,怎么非跟我这貌美如花的弱女子过不去啊。”

沈青渊向前走近几步,一张俊脸细究打量:“三小姐出逃后,果然换了个人。”


又过了些时日,云蓝的伤不见丝毫变好,因为根本无人问津。

她见天地跟云清旖吐槽生存环境太恶劣,她堂堂女警花怎么沦落到如此地步。

云浮石:无人叨扰,已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你这女人要求实在太低,早该翻身农奴把歌唱了!”

云浮石:……你胆子很大。

云蓝嘴角扯出一抹得意的笑:“那是自然,想当年就连冷漠无情的局长也对我不得不赞不绝口……对了,陆霁风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云浮石那端突然沉默片刻,云蓝是急性子忍不住喊她名字。

云清旖终于柔柔浅笑开口:“他啊……对我很好。”

“当真。”

又过了许久,云清旖才回复道:“嗯。他许诺会安顿好我,给我落脚之处,没成想竟是他自己的家。”

“我靠!陆霁风臭不要脸啊!等等,你怎么听起来好幸福的样子?”

云清旖:“……我没有。”

“我不得不提醒你,你只是装失忆所以才换来的平安无事,否则……”

云清旖:“我知道,云蓝。”

正努力翻身下床准备拿个苹果吃的云蓝无奈叹气:“总之,你小心为好,不管问什么你都说不知道。”

“吱呀”一声,云蓝的闺房门被推开,一个老女人鬼鬼祟祟探头进来,贼眉鼠眼,一看就不安好心。

云蓝哪管那些,见是个下人便出声使唤让其把苹果递过来。

谁知这老女人见她毫无形象地在地上爬着,狼狈不堪,想到一炷香前听来的闲言碎语,忍不住尖声嘲笑起来。

“哎哟,老奴真是活得太久了,先前听下人们议论我还不信。堂堂三小姐竟然如狗一样觅食,看来跑出府偷人之后更是没了规矩,跟你娘一样都是没教养的东西。”

这尖酸刻薄的声音云清旖再熟悉不过了,她快速传音过去告知云蓝此乃将军夫人身边的奶娘,仗着自己有些身份,嚣张跋扈,前世可没少欺负人。

云蓝瞬间兴奋起来,她可最喜欢“调教”嚣张的人了,不,是嚣张的狗。

“哪只肥头大脑的苍蝇敢在本小姐面前放肆?不去茅房好好享受山珍海味,倒跑来这里喷洒毒气。啧啧啧,臭死了!呕~”

一身锦服的奶娘先是愣住,而后霎时满脸通红,牙齿气得咯咯作响,她什么时候在懦弱的三小姐前受过这样的气:“你!你算个什么东西!贱女人的小贱胚子!竟敢顶撞你奶奶我?”

云蓝最烦别人放狠话,头一歪,眼神渐冷:“嘴痒痒是吧,看姑奶奶给你挠挠。”

她忍着伤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啃了一口苹果解馋,随即把苹果朝着奶娘那颗像西瓜一样的大头狠狠地扔过去,只听“哎哟”一声惨叫。

云蓝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撑起身子快速向前,抬脚就是狠狠一踹,简直重现温市警花的风光。

看着奶娘摔了个大马趴只喊疼,云蓝心情大好,扶着门框笑得一抽一抽的,扯动的伤口一开一合。

此时,沈青渊正在不远处的梅花树下遥遥望去,怎么也不能与记忆中的人重叠。

眼前的女子毫无端庄和心机可言,却多了份豪爽与泼辣,一张温婉脸上有双漂亮的眯眯眼,直勾勾地抓挠着人心,痒痒的。

“沈将军,老朽来迟,还望莫怪罪!”

自从沈家又立了汗马功劳,皇上御赐的玉佩被沈青渊一直贴身戴着,云老将军便对其客气了起来。

沈青渊被云老将军拉回了思绪,客气地行礼应道:“云老将军言重了,是晚辈突然到访,多有叨扰。”

云老将军看着这只小狐狸莫名一笑,捋了捋花白的胡子:“沈将军乃老朽未来的姑爷,自当来自己家,无需客套。”

沈青渊微微点头:“云老将军所言甚是,今日到府上来是想看看清旖。听说,她前一阵受了些皮外伤。”

云老将军想到那些风言风语,眼前的年轻人却毫无忌讳,不自在地轻咳两声:“一起去看看旖儿吧。”

他们刚抬脚走了两步,便察觉到前方的动静。

“我让你这小贱人踹我!松手!”

“你这只臭苍蝇,趁人之危,等姑奶奶伤势恢复……定打的你满地找牙!”

沈青渊竟被云蓝的话逗笑,眼瞅着她紧紧抱住门框的狼狈模样,与刚才嚣张的画面对比,实在是太妙了。

云老将军脸色铁青,暴躁怒吼道:“都给我住手!”

一声呵斥,响彻整个后院。

奶娘吓得蝇躯一震,暗叫不好,云老将军怎么会来这里?

她赶忙松开抓挠着云蓝的手,贼溜溜的眼睛一转,顺势扑倒在地,老脸叫屈:“三小姐,你饶了老奴吧!”

云蓝突然间“安全”了,抬头看到带火风而来的云老将军和身后不远的那人,不服气地捋了捋散乱的发丝。

“你个混账东西!”

云老将军的脚力一点也不比云蓝差。

奶娘整个人陷入混乱,头发散乱地跪翻在地上,内心又气恼又狐疑:仗着大夫人奶娘的身份,老将军从来没有如此恶劣地对待过她!

都怪这个贱人!她一双布满茧子的手狠狠地攥在了一起。

“还有你这逆女!不好好养伤,在闺房门口给谁丢人呢!你要是个男娃,我真想给你一巴掌!”

云蓝见火力转移到自己身上,轻蔑冷笑:亲生女儿被打,就这?

她忍着身上的伤痛,眼神冰冷倔强地开口:“养伤?您哪只眼看到有药膏和补品了?”

云老将军气极:“混账东西!怎么跟为父讲话的?”

云蓝还未回嘴,身后而至的翩翩公子却先出声:“云老将军,清旖所言当真?”

只见这老人气焰嚣张不起来了,怒哼一声不言语。

沈青渊继而一脸和煦地盯着云蓝,仿佛在等着她言谢。

“你也别装大尾巴狼了!上次故意打翻我药瓶,便不声不响就消失了,无耻之徒!”

沈青渊不在意地挑了挑眉。

“放肆!怎么跟沈将军说话的!一点儿规矩都没有,丢尽云府的脸,老夫愧对云家列祖列宗!”

“呵,可拉倒吧!老祖宗要是知道你们这么欺负我,非气得从墓里爬出来不可!就连这只老苍蝇也敢对本小姐动手动脚!”

云老将军自觉脸面挂不住,气不打一出来,正准备再去踹一脸奶娘,怒斥她惹是生非,却被一个温婉稳重的声音喊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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