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那些数据明明已经……”
张曼突然意识到说漏了嘴，立刻噤声。
“已经什么？已经删除了是吗？”
张曼跌坐回椅子上，额头渗出冷汗。
这时，会议室的门被推开，两名审计人员走了进来。
苏晴将一份文件放在桌上：“我们已经掌握了确凿证据。”
“张曼，你涉嫌职务侵占、数据造假、商业贿赂等多项罪名，现在正式对你进行停职调查。”
张曼猛地抓住我的手腕：“林沐，你帮帮我，我知道错了……”
我轻轻抽回手：“张经理，还记得你第一次让我背锅时说的话吗？
“现在，轮到你了。”
审计当场揭发张曼通过海外皮包公司转移资产，办公室外响起警笛声。
曾经谄媚的下属们集体反水，拿出录音笔指控其索要贿赂、强迫加班证据。
18.
三天后，董事长办公室。
“小林，这次多亏了你。”
董事长示意我坐下：“苏晴都跟我说了，你不仅专业能力出众，更重要的是有原则、有底线。”
“董事长过奖了，我只是做了应该做的事。”
“现在数据部重组在即，我想听听你的想法。”
我放下茶杯，直视董事长的眼睛：“我认为公司最大的问题不是某个人的腐败，而是制度漏洞。”
“比如数据权限过于集中，缺乏有效的监督机制……”
“说得好！”
董事长拍拍桌子：“所以我决定成立特别监察组，由苏晴任组长。”
“至于数据部……”他意味深长地看着我，“就交给你了。”
我愣住了：“可是我才入职……”
“能力不分资历。”
苏晴推门进来：“林总监，这是你的任命书，不过……”
她狡黠一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你得帮我解决一个难题。”
苏晴打开笔记本电脑：“这是竞争对手的最新动向，他们在挖我们的人，开出了天价……”
我看着屏幕上的数据，突然笑了：“这不是危机，是机会。”
“怎么说？”
“他们挖的都是张曼的嫡系，正好帮我们清理门户。”
“而且……”我调出一份报表，“这些人经手的项目都有问题，我们可以借机追责。”
苏晴和董事长对视一眼，同时笑了。
“看来我没选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