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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她不想宫斗

榛巧作者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南宫沐晨曾是战神王爷,但在一次战场上,他被暗害中毒,从此缠绵病榻。所有人都知道,他时日不多。皇帝更是不把他看在眼里,直接下旨赐婚,把京城著名草包沈家二小姐沈宁许给了他。殊不知,现在的沈宁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愚笨的呆子,她的灵魂来自现代,是这红墙绿瓦拦不住的狠角色。她不仅要为原主报仇,还要给自己活出精彩!

主角:沈宁,南宫沐晨   更新:2022-07-15 22: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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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宁,南宫沐晨的女频言情小说《王妃她不想宫斗》,由网络作家“榛巧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南宫沐晨曾是战神王爷,但在一次战场上,他被暗害中毒,从此缠绵病榻。所有人都知道,他时日不多。皇帝更是不把他看在眼里,直接下旨赐婚,把京城著名草包沈家二小姐沈宁许给了他。殊不知,现在的沈宁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愚笨的呆子,她的灵魂来自现代,是这红墙绿瓦拦不住的狠角色。她不仅要为原主报仇,还要给自己活出精彩!

《王妃她不想宫斗》精彩片段

南岳国

沐王府

夜深了,一阵微风吹来,烛火忽明忽灭。

“王爷,要属下把沈宁处理掉吗?”跪在地上的暗卫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不必,本王还是养的起一只金丝雀的。”南宫沐晨摆摆手,示意对方离开。他有些虚弱地咳嗽了两声,侍卫落孑见状赶忙将门窗关上。

“金丝雀”?沈宁可配不上。落孑替王爷感到不平。南宫沐晨是曾经的战神王爷,却不曾想一次征战过后身中剧毒。眼下,王爷身子越来越差了。皇上借冲喜之由,将京城里有名的草包二小姐沈宁赐婚给了沐王爷。可是皇室里谁不知道沈宁曾和太子有过婚约,皇上这么做就是明显的试探和侮辱。

“落孑,本王的喜服和马匹你准备好了吗?”看着落孑一脸义愤填膺的样子,南宫沐晨差点忘了明日是自己要娶沈宁。

“爷,你的意思是要亲自去……”

欢庆此日成佳偶,且喜今朝结良缘。秋水银堂鸳鸯翼,天风玉宇鸾凤生,南宫沐晨在排面上给足了沈宁面子。成婚当日他身穿一身喜袍,腰系金丝滚边玉带,修长的双腿随意地搭在马背上,身形挺拔,贵气天成。沿街的百姓纷纷出来想要一睹王爷风采,不少少女暗自许下芳心,心里虽然有些嫉妒沈宁能够嫁给沐王爷,但是却没有人拥有相府嫡女的身份地位。

“小姐,小姐,沐王爷亲自来接亲了!”一个丫鬟匆匆忙忙地来到后院给沈兰婉报信。

“大惊小怪。”沈兰婉将送到嘴边的茶又放回了桌上。她只是没有想到,身体欠佳的沐王居然也对沈宁如此重视,亲自接亲。不过沈宁,你也就只能得意这一时了。

成亲的队伍浩浩荡荡地向沐王府走去。在花轿之中的沈宁双目紧闭,没有支撑力的她,头部重重地磕在了花轿上。

“嘶……”沈宁猛地睁开眼,倒吸一口凉气。不仅是头部传来了撞击的疼痛,自己的腹部也传来了撕扯的痛感。自己的腹部什么时候受伤了?沈宁有些惊讶,自己明明只是在实验室研究新型药草,突然就昏睡了过去。

她的头被盖头罩着,面前是一片鲜艳的红色。这刺眼的红色勾起了她的记忆:原主心悦太子多年,皇上却赐婚将她嫁给沐王。原主被父亲监禁后,姐姐沈兰婉劝她逃出王府去求沐王面圣接触婚约。原主被侍卫救出后一同来到沐王府,寡不敌众,在逃跑的时候还替侍卫挡了一剑。至于现在为什么会出现在花轿上,沈宁就没有一点印象了。

沈宁无奈地撇了撇嘴角,终于相信自己穿越了的事实。这是什么狗血剧情。原主虽然没有什么脑子,可是沈兰婉绝对不是什么好人。沈宁本来想粗略地估计一下自己逃跑的概率,发现根本就没有估计的必要。按照自己现在的伤亡程度,别说打几个轿夫了,在一个丫鬟手下自己都跑不了。算了,既来之,则安之。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皇帝因政务缺席,故而派遣使者主持婚礼。南宫沐晨身中剧毒的消息早就不是秘密,皇帝体恤他,简化了婚礼流程。沈宁自然也希望婚礼快点结束,她不知道自己能撑多久,伤口随时可能裂开。

到达沐王府后,南宫沐晨轻轻踢了轿门,递给沈宁红绸的另一边。沈宁乖乖伸出自己的手接过来,不小心触碰到了对方指间的皮肤。好凉!这绝对不是正常人的体温,这种凉甚至要渗到骨头里。

“王爷,反了。”沈宁指了指红绸。出于医者的职业病,沈宁想要借此再探一下南宫沐晨的脉搏。

“反了……什么反了?”南宫沐晨一头雾水,下意识低下头看起了自己的衣服。奇怪,并没有反。

“哎呀,王爷。是红绸,红绸反了。”落孑在身边看到沈宁指着红绸,王爷却不看对方,心里是干着急。

“我们王爷第一次成婚,正常,正常。”像是为了挽回王爷的形象,落孑斜着眼冲着沈宁说道。

“咳咳。”王爷自觉落孑还不如不说最后一句话,他将视线从自己的衣服上移了回来,将红绸掉转了方向,再次放到了沈宁手心。

沈宁心中一惊:南宫沐晨的脉搏如此微弱,和将死之人没有什么区别,最多再撑一个时辰。她心中不禁为自己感到命苦,自己莫名其妙穿越到这里,嫡小姐的生活没过几天,寡、妇、的日子倒是可以年年过了。

喜婆见二位新人还没进门,赶忙过来招呼。红绸寓意喜结连理,其实并没有所谓的正反之分。在外人眼里两人倒是如胶似漆,非常恩爱:南宫沐晨时不时靠近沈宁,沈宁也是偶尔摸一摸南宫沐晨的手腕。

“呦,二位新人,以后有的是时间。再不过来,怕是要错过拜堂的吉时了啊。”喜婆一甩手帕,捂着嘴笑了出来。 南宫沐晨一听,因久病而苍白的脸上泛起了可疑的绯红,他举起宽大的喜袍扇了扇,不自觉地加快了脚步,沈宁也连忙跟了上去。

没想到喜婆一语成戳,南宫沐晨还真就缺时间。沈宁是真的怕南宫沐晨在拜堂的时候突然暴毙而亡,自己再背上克夫的骂名。南宫沐晨曾经还是一代战神,这要是等到自己百年之后,后世的行人路过也得在自己墓碑上啐一口。

皇子成亲,来往宾客众多,相将人月圆夜,早庆贺新郎。 宾礼高喊着: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礼成!二人心中不约而同地庆幸走完了流程,准备往后院走去。

南宫沐晨脚步开始漂浮,硬撑着走完一段路程。突然他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如墨般的长发散落在地上,头上的发冠早就不见了踪影。

听到南宫沐晨倒地的声音,沈宁一把掀开自己的盖头。她俯身下去,想要给南宫沐晨做个详细的检查。至少这个男人在倒地的时候没有条件反射般地紧握红绸,这一点还是值得赞赏的。

“你在干什么!”沈大夫提着药箱跟着落孑匆匆忙忙地赶了过来,看到沈宁怪异的举动立刻喝止。 落孑用佩剑将沈宁拦在身后,焦急地看着沈大夫给王爷检查。

沈大夫眉头紧皱,叹了口气之后。他愧疚地摸着胡子说道:“老夫尽力了。王爷这下回天乏术了……”

落孑的佩剑应声而落,也顾不上沈宁,他慌忙来到南宫沐晨身边,双手颤抖地僵在半空,显然有些手足无措。

“别哭了。他中的是寒毒,半个时辰内还有救……”


“你说什么!谁哭了!”

像是刚反应过来,落孑连滚带爬地来到沈宁身边:“你是说王爷还有救!”

在沈宁进门之前王爷早就调查过她,也确实如传言一般草包废物。只是王爷所中之毒,从未外传,沈宁居然知道是寒毒。

沈宁也不废话,看向沈大夫的药箱:“医……大夫,你带银针了吗?”在古代,应该是这么称呼医者的。

“沈姑娘,王爷身中寒毒已多年,各地名医均束手无策。老夫不管你是怎么猜中是寒毒的。这种时候,还是不要逞能的好。”沈大夫行医快半辈子,从未见有人能解此毒。这么多年全是靠他给王爷续命,沈大夫自觉沈宁夸下海口,一个小丫头片子能懂什么!

落孑见沈大夫不为所动,他一把抢过沈大夫的药箱,拿出银针包递给沈宁。

沈宁却摆摆手,“罢了,既然他不让……”

沈宁接过银针包,抽了几根就往南宫沐晨的几个穴位扎了过去,想要先保住沐王的心脉。 既然那个老头不让沈宁去救南宫沐晨,她还偏偏要去试一试。

落孑救王爷心切,帮着沈宁拦住了将要发作的沈大夫。

“你们先将他抬到床上”,沈宁又指了指南宫沐晨身上繁琐的婚服,“顺便把他的这身脱了”。

看着还愣在原地的落孑,沈宁拍了拍他的手臂:“想什么呢,方便针灸啊!”

落孑回过神来,尴尬地扭头叫来了其他的侍卫帮忙,却发现沈大夫坐在地上,脸上露出探查完脉搏的震惊:沈宁的确没有说谎,她居然保住了王爷的性命。接着沈大夫以一种非常奇怪的眼神看向沈宁,冷不丁地冒出一句:“听她的。“

房间四周被红色的布幔精心装饰过,淡淡的檀木香充斥在鼻尖,镂空的雕花窗桕中倒映着贴着大红喜字的烛火。原来离这里最近的房间就是婚房。落孑遣散了众人,自己和沈大夫站在床边等着沈宁过来针灸。

南宫沐晨静静地躺在床上,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剑一般的眉毛飞入鬓角落下的几缕乌发中。英俊的侧面部轮廓完美的无可挑剔。不过他躺在床上,居然一丝不挂?

“扎针只扎上半身,裤子还是可以穿一穿的。”沈宁轻描淡写地补充了一句。

落孑闻言,手忙脚乱地用被子把南宫沐晨的下半身盖上。

沈宁看向沈大夫,正色道:“接下来我施针可能会剑走偏锋。如果想救你家王爷,绝对不能打断我。”

南宫沐晨因为中毒许久,身体虚弱,皮肤近乎苍白。腰间没有一丝赘肉,多道征战沙场留下的伤疤在肤色的衬托下更显狰狞。事实上在沈宁眼里,南宫沐晨和别的病人没有任何区别。她坐在床边,开始专心为南宫沐晨扎针。

沈大夫看的心惊胆战,这哪是剑走偏锋啊,简直就是催命符!针针往死穴上扎,如果掌握不好,恐怕王爷会顷刻毙命。 南宫沐晨双眼紧闭,波澜不惊的脸上开始出现痛苦的表情。 施针需要长时间的注意力集中,沈宁额头上已经开始出现冷汗,大红色嫁衣被腹部渗出的鲜血染出了朵朵梅花……

“照常喝以前的药,新的方子……”由于长时间针灸造成了体力不支,沈宁眼前一黑就就向床上倒了过去,整个人直接向南宫沐晨扑了过去。

沈宁以前可以二十四小时连轴转,如今早就忘记她已经不是从前的自己了。 一天之内,王府里倒了两个人。房间里顿时乱作一团,唤王爷的唤王爷,叫沈姑娘的叫沈姑娘。

香灯半卷流苏帐,残月刚好出门时。夜如浓稠的墨砚,深沉的化不开。

微弱的烛火照亮了大红色的帐幔,沈宁睁开沉重的眼皮,熟悉的红色让她有了瞬间的恍惚。腹部的伤口被人包扎好了,她挣扎地坐了起来,却不曾想被吓了一跳:她的身边竟然还躺着一个半裸的男人!

她定睛一看,原来是南宫沐晨。 看来沐王府是准备把自己当牲口使啊!沈宁没想到自己在昏迷期间还担负着照顾南宫沐晨的重任。这万恶的封建社会!

沈宁自觉此地不宜久留,她开始从床的另一头慢慢向外挪去。

越接近南宫沐晨,沈宁的心跳的越快。她轻轻地迈出一条腿,跨到南宫沐晨的另一边。

一切正常,她轻轻地舒了口气。还没等沈宁窃喜,南宫沐晨就睁开了眸子,正好与沈宁对视,发现她正以极其不雅的姿势跨在自己身上。 沈宁通过临床的经验断定正常人至少要明天才能苏醒,她才准备偷偷溜走。只是她却没有想到,南宫沐晨根本就不是什么正常人。

这种诡异的场面沈宁从来没有经历过:上天啊,如果我有罪,请用法律惩罚我,而不是以这种方式跨在一个男人身上,还被他发现了!

沈宁尴尬地冲南宫沐晨笑了笑:“夜深了,臣妾就想给王爷盖个被子。”

她一把抓住南宫沐晨被子的边缘,用尽毕生力气向上一抓。也许是受力不均,沈宁重心不稳地直接摔在了南宫沐晨身上。

唇边传来了异样的温热,沈宁的大脑出现了一片空白:自己居然和南宫沐晨亲上了?这可是自己的初吻啊。

南宫沐晨的双手紧握,他一把推开沈宁到床的另一边,整个人反身压了过去。

沈宁还没来的急给自己的初吻哀悼,局势已经发生了变化。

南宫沐晨的眉毛微皱,他虚弱的身体,已经不能再接受沈宁的折腾。

“你是在挑战本王的耐心。”

沈宁双手护在胸前,不敢再看南宫沐晨好像要吃掉自己的眼睛。自己现在没有武器傍身,并且和南宫沐晨同样体力不支。心里权衡了一下利弊,沈宁发现自己居然还是没有胜算,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自己变成了食物链底端的存在。好吧,如果南宫沐晨坚持的话,自己可以勉强牺牲一下色相。

南宫沐晨看见沈宁的面部表情转换极其丰富,从惊恐转变为深思,最后居然变成了慷慨赴死的样子。他又好气又好笑地给沈宁盖上了另一条被子,简单说了句休息,就重新躺在了旁边,还顺便掖了掖自己的被子。

沈宁等了半天什么事情也没发生,睁开眼睛却发现南宫沐晨在旁边裹得倒是严实。不过,这架势是怎么好像自己是一个女流氓?

门外响起了脚步声,紧接着房间的大门就被人推开。沈宁的视线也也跟着转移,发现来人正是落孑。

落孑声称有要事要禀报王爷,南宫沐晨穿上外套起身离开,让沈宁自行休息。

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沈宁这才发现:南宫沐晨不知道什么时候穿上了裤子。如果早知道是这样,自己也不至于眼睛不知道往哪看啊……


偌大的紫荆城,白日的繁华庄严也隐没于这月色之中,这里的黑夜与其他地方并没有什么不同,平静地出奇。

“又是这个贱人!明明都已经死了,为什么还对她念念不忘……”

凤栖宫内,一声清脆的声响打破了暗夜的寂静。皇后将桌子上的琉璃茶盏全部推到地上,五颜六色的琉璃,顷刻变成了碎片。皇后气的肩膀发抖,宫人站在身边大气也不敢出。

皇帝走的很急。今日皇帝明明要在皇后娘娘宫中就寝,但是下人突然来:报宫中新进了难得的荔枝。正在宽衣的皇上没想到突然改变了主意,转而去了重华宫。重华宫可是沐王已故母妃的宫殿,她最喜欢吃荔枝了……

就在这时一只白鸽穿过黑夜,稳稳地落在了窗边。

皇后眼中的阴霾藏于眼底。她来到窗边,纤纤十指取出了白鸽携带的信纸。借着烛光,看到上面赫然用娟秀的字体写着: “事成。”

皇后看过之后,默默将手中的字条用烛火燃尽。她的眼中倒映着的光亮,恰似仇恨与嫉妒在汹涌燃烧。

刘嬷嬷听见皇后房间内的动静,匆匆忙忙地赶了过来。

“娘娘何必为一个死人动气。这些狗奴才也真是不会办事,回头老奴会好好教训一下他们。”刘嬷嬷在旁边出声安慰道。

“呵,是奴才的问题吗?怕是本宫想留皇上,也留不住啊。”

皇帝明目张胆的偏爱,成了皇后永远的心病。当年,要不是文武百官全部进行劝阻,皇帝可能都要把徐珍的尸体留在重华宫。 徐珍,你总是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受害者形象。人活着的时候,本宫拿你没有办法;人死了之后,本宫也斗不过。虽然你死了,你那个时日无多的儿子还苟延残喘地活着。

想到这里,皇后的眼神进而变得狠绝:既然这样,本宫就慢慢毁掉他。

“本宫让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娘娘放心,老奴已经打点妥当。方嬷嬷是新来的嬷嬷,身份干净。”

皇后听后,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皇帝摆驾重华宫,后面的侍从带着大箱荔枝紧随着。重华宫里,灯火通明。自从珍妃去世以后,这里就成了宫中的禁地。这里的器物摆件还是如同珍妃在世一样。字画瓷器,皆为京中上品,有些东西,竟连皇后宫中也没有。

“皇上,这荔枝可是这世间的稀罕物。这浩浩荡荡的兵马带着荔枝进宫,恐怕要引起全城轰动啊。”身旁的张公公看着身后的荔枝感慨道。

“你倒是提醒朕了。”皇帝扭过头,冲着下人吩咐道:

“随便拿一点送往皇后宫中。”不然又要招起他人的非议,皇帝最听不得那几个迂腐的老臣进言。尤其是皇后的本家。

“送完之后全都退下。”

皇帝打开箱子,拿出了几颗荔枝捧在手心就抬脚进了内殿。 内殿之内,摆放着珍妃的巨大画像。烛光之中,珍妃的笑颜若隐若现,一颦一笑都戳进了皇帝的心里。 他轻手轻脚地走到房间内,像是怕打扰了正在熟睡的珍妃。 又将手中的荔枝放到了桌子上,痴痴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朕记得珍儿,你最爱吃荔枝了。珍儿你不要生气了,和朕说说话好不好?”皇帝站在画像前,用粗糙的手指摩挲着眼前的画像。

见眼前的珍妃没有回话,皇帝有些恼羞成怒。他一挥龙袖,负手而立。

“这么多年了,朕为你做了这么多,你难道都没有看见吗!”皇帝扭过头,与画像上的珍妃对视。

“你说,朕力排众议,让你一个孤女上位至妃位。天下的珍宝,什么你没有?朕明明什么都给你了,为什么你就不爱朕。哪怕骗骗朕……也好啊。”皇帝的眼睛猩红。近乎疯癫地开始摇晃珍妃的画像,画页开始呼呼作响,这也唤起了皇帝的一丝神志。

他的视线开始转移,将双手放下,轻轻地捋起了袖子上的褶皱。 皇帝眼眸低垂,自言自语道:“珍妃,沐王算起来也二十又一了。朕给他许了一门亲事,朕知道你不会同意。”

“可惜,你现在再也不能反抗了。你不想要他得到皇位,朕偏偏要讲他推到顶峰,卷入这乱斗之中,也让他也尝尝朕经历过的一切……”

皇帝走到桌边,伸手拿起了荔枝,手上一紧,将荔枝紧紧握在手中。鲜红色的果皮连同透明的果肉一同爆裂开来,汁水四溅,顺着皇帝的手中开始向下流淌。顾不得果皮在手中残留的刺痛,他将荔枝重重放在桌子上转身离开。

这下重华宫内又恢复了寂静,除了桌子上已经变成稀碎的荔枝,像是从来没有人进来过一样,没有丝毫人气。

这朱墙黄瓦之外,除了沈相府就是沐王府还有一丝喜气,四处被大红绸缎装饰着,到处都是大红色的喜字。

南宫沐晨坐在书房,看着被贴着喜字的灯罩,眼皮直跳。

“爷,今日皇后那边的人鬼鬼祟祟地,但是没有什么大动作。属下不敢打草惊蛇。”

“恩。”南宫沐晨看似心不在焉地回答着,他终于还是伸手把这个喜字给撕了下来。

“既然皇后想要生事,我们拭目以待。”看着重回原样的灯罩,南宫沐晨顿觉顺眼。

“昨日夜闯王府的一对男女,查到了吗?”

“属下无能。”落孑低着头,不敢看南宫沐晨的眼睛。

对于落孑的回答,南宫沐晨并不意外。自己府中的暗卫有可能就与这对男女勾结,让他们趁乱逃离了王府。

“去领罚。至于地牢里的侍卫,必须从他嘴里撬出来东西。”

“属下告退。”

看着落孑离开的身影,南宫沐晨又有些欲言又止。王府里的管家显然已经融入了主子成婚的氛围里,本来想嘱咐下次不可如此行事。不过,好像没有必要了。

王府里留着不少人的眼线,南宫沐晨自然明白。眼下,好像他们已经等不及了,突然出手。看来,自己也是时候清理一下王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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