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夺门而出。
站在寒风中,泪水终于决堤。
宴会的羞辱仍在我心头灼烧。
那晚,我们各睡一边,中间仿佛隔着一道看不见的墙。
长期以来,陈远总是坚持要我在亲密时刻摘掉眼镜。
“你摘下眼镜的样子更美,”他常这样说,“更纯粹,更真实。”
我曾天真地以为这是爱的表现。
现在想来,或许只是因为没有眼镜的我,更像苏媚。
8那晚我没睡,计划着要提前离开了。
第二天早上,我装作若无其事。
陈远从背后抱住我,亲吻我的脖子。
“昨晚睡得好吗?”
他问。
我点点头,递给他一杯咖啡:“你先喝,我去洗个澡。”
锁上浴室门,我靠在墙上深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