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朗月霍新月的女频言情小说《七零重生:男知青手撕渣女上大学柳朗月霍新月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灼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霍新月离开前,没忘了拉走愤怒的白星宇。近二十年的夫妻,柳朗月非常了解霍新月。这人骨子里带着一种刚愎自用,容不得别人挑衅她。今天,自己让她在社员和知青面前脸上无光。几乎不用猜,这会儿她大概在心里已经想把自己大卸八块了。白星宇出门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那闪动的目光里的怨恨算计和霍新月的同出一辙。不用说,他也在恨自己拆穿他和霍新月的关系,在琢磨着怎么报复。“徐桂芬,别看了!”刘云大声喊,“再看,人家也是名草有主了!”柳朗月敏锐地抓住了重点。他不由得向徐桂芬看去。徐桂芬正站在门口,颇有些心事被揭穿的恼怒,狠狠瞪了一眼刘云,就要往里走。她喜欢白星宇!柳朗月立刻敏锐地意识到了这一点。记忆中,徐桂芬是个执拗阴郁的女知青。她家庭条件不错,父母都是工人...
《七零重生:男知青手撕渣女上大学柳朗月霍新月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霍新月离开前,没忘了拉走愤怒的白星宇。
近二十年的夫妻,柳朗月非常了解霍新月。
这人骨子里带着一种刚愎自用,容不得别人挑衅她。
今天,自己让她在社员和知青面前脸上无光。
几乎不用猜,这会儿她大概在心里已经想把自己大卸八块了。
白星宇出门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那闪动的目光里的怨恨算计和霍新月的同出一辙。
不用说,他也在恨自己拆穿他和霍新月的关系,在琢磨着怎么报复。
“徐桂芬,别看了!”刘云大声喊,“再看,人家也是名草有主了!”
柳朗月敏锐地抓住了重点。
他不由得向徐桂芬看去。
徐桂芬正站在门口,颇有些心事被揭穿的恼怒,狠狠瞪了一眼刘云,就要往里走。
她喜欢白星宇!
柳朗月立刻敏锐地意识到了这一点。
记忆中,徐桂芬是个执拗阴郁的女知青。
她家庭条件不错,父母都是工人。
但是听说原本她可以不插队的,因为家里姐姐有肝病,她爸妈才让她来了。
徐桂芬平时沉默寡言,和谁来往都是淡淡的。
上辈子,徐桂芬倒是和霍新月关系一直不错。
在白星宇冒名顶替自己去读大学后不久,霍新月就托人走了关系,给徐桂芬办了大病证明,让徐桂芬顺利返城了。
柳朗月现在怀疑,当初把徐桂芬送回城,霍新月恐怕也是存了几分让她帮忙照顾白星宇的心思。
开放后,霍新月事业蒸蒸日上,徐桂芬也跟着她做事,专门替她的运输公司做假账,手上没少沾脏事。
眸光动了动,柳朗月叫住了徐桂芬,叹了口气,“刘云话虽然说得直了些,可也不是没道理。”
徐桂芬脸色阴沉,瞥了她一眼,低声道:“跟你没关系!”
“我只是好心提醒你一下而已。”
徐桂芬本能地接了一句,“提醒什么?”
“别看霍新月和白星宇的事整个生产队里沸沸扬扬,但是他们两个不可能结婚。”
“为什么?”徐桂芬急切地追问。
柳朗月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徐桂芬,“难道你没听到生产队里的风言风语吗?白星宇的妈妈已经炫耀好几天了,要把青山大队的马蓉给他娶回来,说人家不要彩礼还能陪嫁四百块钱呢。”
看着徐桂芬愈发阴沉下去的脸色,柳朗月拍了拍她的肩膀,“你来这里时间也不短了,应该也知道,白星宇的妈妈六亲不认只认钱吧?”
“她认不认钱,跟我有什么关系?”
打断了柳朗月的话,徐桂芬粗暴地将他拨到一边,大步走进了屋子。
“这人怎么这样啊?”
扶住了差点摔倒的柳朗月,刘云不满地嘟哝。
“我没事,我们也回去吧。”
柳朗月盯着徐桂芬随手关上的屋门,眼里闪过一丝犹豫。
随后这犹豫又被坚定取代——两辈子里,霍新月白星宇两个都一门心思害自己,无论自己怎么报复,都是对的!
至于徐桂芬,看着是沉静寡言,但心黑手狠,也不是无辜的人!
想到这里,柳朗月心头松快了起来。
与其让徐桂芬以后去害人,不如让她先去折腾白星宇!
过了几天,后店大队出大河工。
所有壮劳力都要参加,只有两天,但吃住都在河堤上。
柳朗月的任务,是把清理出来的淤泥挑到河床上去。
一天过后,柳朗月已经是汗流浃背提不起半点力气了。
吃过晚饭,大家伙儿就地休息。
柳朗月敏锐地发现,徐桂芬不见了。
他下意识地看看周围,白星宇同样没了踪影。
甚至在不久之后,霍新月也借口要上厕所,离开了住宿的帐篷。
他垂下眼,心里有个隐隐的猜测,开始兴奋起来。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不远处河洼旁的窑洞里,就发出了一阵嘈乱。
来了!
柳朗月嗖的站了起来。
“她说的是真的?”
霍新月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一双眼睛里充斥着各种情绪,目光复杂地盯着白星宇,“星宇哥,你告诉我,徐桂芬说的是不是真的?”
她的拳头紧紧握着,看上去如果白星宇点个头,下一个承受霍新月拳头的就会是他。
白星宇用手捂着脸,一个大男人竟然哭了起来。
“新月,哥对不起你......”
霍新月明白了,徐桂芬没有说谎。
“霍队长,这人还送公安局吗?”
一个年轻人犹豫着问。
“送个屁!”
人群被推搡开,吴桂兰,也就是白星宇的妈妈挤了进来。
她一把扯下了徐桂芬身上的绳子,扔到霍新月脸上质问“我儿子儿媳妇相好,碍着你眼了?”
“要相好回家相去,窑洞里头丢人现眼,还有没有点羞臊?”
霍新月强压着怒火咬牙道。
吴桂兰嗤笑,“羞臊?你爹妈要是知道羞臊,早就没你这个人喽!”
“你!”
吴桂兰斜睨着霍新月,粗糙的脸上写满了嘲讽。
仿佛羞辱了这个年轻的队长,她就获得了天大的荣耀。
柳朗月看到霍新月的额头青筋爆了起来。
很显然,吴桂兰的嘲笑让她彻底暴怒了。
她不能接受这种耻辱。
果然,在众人的惊呼声中,霍新月一巴掌就扇到了吴桂兰脸上,又把她推倒在地,又朝着她的腰上狠狠踢了一脚。
吴桂兰嗷的一声痛呼,眼睛一翻直接就晕了过去。
不管旁人怎么给她揉心口,掐人中,吴桂兰就是醒不过来。
这下,霍新月傻眼了。
最后还是有人报了警,警察来了,带走了霍新月,又把吴桂兰送去了卫生院。
看着乱哄哄的一幕,柳朗月眼中闪过一抹冷笑。
他之前写了匿名的举报信。
举报霍新月聚众斗殴。
这两件事,都是在大家眼皮子底下发生的。
之前的带人群殴,这次的故意伤人。
不论哪一条,都足够让霍新月在局子待到自己离开。
柳朗月很满意。
出了这种事,白星宇的名声很快传开了。
一时间可以说是臭不可闻。
甚至还有临近的几个生产队里的男青年们,成群结队地来后店大队,就为了看看这位几天之内和两个女人纠缠在一起的小年轻到底是个什么模样。
白星宇气得不敢出门。
吴桂兰索性就找到徐桂芬,让她直接去和白
星宇领证。
万万没想到的是,徐桂芬死活不肯,她毫不避讳地嚷嚷,说她不知道白星宇还和霍新月乱搞。
她不要彩礼倒贴出了五百块的嫁妆,可不是要嫁个破烂货的。
徐桂芬让吴桂兰把嫁妆还给她。
吴桂兰哪儿肯呢?
在知青点撒泼打滚,还把白星宇扯了出来,让他在知青点大门口下跪,求徐桂芬回心转意。
柳朗月看得目瞪口呆。
短短几天,白星宇原本俊俏的小白脸蛋变得蜡黄,整个人犹如干枯的花瓣。
颜色还在,但已经没法激起人们的爱怜了。
最后,还是老支书出面,强压着徐桂芬同意和白星宇结婚。
但是也让吴桂兰把嫁妆的一半还给了徐桂芬。
婚礼举办那天,是柳朗月离开的日子。
趁着知青点里所有人都去给徐桂芬忙活婚礼了,柳朗月提着为数不多的行李,默默地离开了后店大队。
临上车的时候,他转头看了看这个上辈子困住了自己的地方,弯了弯眼睛。
再也不见!
满心轻松,奔向自己更好未来的柳朗月不知道,这一天,同样是霍新月被放出拘留所的日子。
村子里跟霍新月关系不错的张光山开着拖拉机来接她。
霍新月沉默着上了车。
“那个,队长......”
路上,张光山欲言又止。
“有话就说。”
“白星宇和那个徐知青领证了,今天在村里办酒席。”
意料之外的,霍新月没有发火儿。
甚至表情上看没有任何变化,就只平淡地嗯了一声。
“送我去知青点。”
张光山没敢多说什么,一路开着拖拉机,把霍新月送到了知青点。
这里头冷冷清清的,知青们都去参加徐桂芬婚礼了。
霍新月不管不顾,一把推开了柳朗月的房门。
屋子收拾得很干净。
但空空荡荡的,连炕上的被褥都不见了。
霍新月突然低低地笑了起来,眼睛里闪动着莫名的光。
“柳朗月,你果然......”
看着霍新月恼羞成怒的模样,柳朗月笑了起来。
“我只是一个普通的插队知青,当然不敢管霍队长你的事。”
柳朗月叹息,“我只不过是兔死狐悲而已。”
原本被大家劝着,又在老支书连消带打的处理下已经有些松动了的王淑珍,脸色又沉了下来。
“李支书,我总不能无缘无故地挨打吧?我要求霍队长说明原因,并且公开给我道歉!”
霍新月斩钉截铁:“不可能!”
“那我就去公社告你,告你带人无故殴打知青!”
“公社要是不管,我就去县里,去市里,总之我肯定能够找到一个说理的地方!”
“你!”
霍新月还要发火,袖子被人扯了一下。
他转头,就看到了白星宇朝着自己摇头。
“对不起,小王知青。”白星宇走到王淑珍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因为今天早上有些对我不好的传言,霍队长她以为是......”
“以为是我传的?”王淑珍怪叫,“虽说昨天夜里我看到你们俩在小树林里,但是我发誓,这事儿不是我传出去的!”
“霍队长,你在打我之前,是不是应该问我一声?”
柳朗月不介意再加把火,他恍然大悟,“原来霍队长这一出,是为了白星宇啊。”
这话一点破,众人仿佛才反应了过来,窃窃私语起来。
“诶,这不对吧?霍队长不是喜欢柳知青嘛?”
“就是啊,新月妈和老白家那个寡妇可是冤家对头啊,一见面就掐。没想到他们两家的孩子还能往小树林里钻?”
“该说不说啊,白家小子长得也挺好,脸蛋漂亮个子又高,除了瘦了点没毛病。和霍队长一起,也算般配啦。”
......
在众人带着调笑的议论声中,霍新月的脸色变了又变。
不知是出于窘迫还是被人将隐秘揭开的羞辱,白星宇愤怒地两步跨到了柳朗月跟前。
“柳知青,我知道你念过很多书,看不上我们这些乡下人。可是,你也不能这样给我造谣啊。我和霍队长清清白白......”
“你这话说的好笑。”
柳朗月无奈地一摊手,“刚才不是你自己说的吗,霍队长是为了你出头。怎么一转眼,就成了我给你造谣呢?”
他目光清冷,看着白星宇那张红得发紫的脸,嗤笑道,“再说我就不懂了,平时你在村里也喜欢谁和谁看对了眼,这不就是句玩笑话吗?怎么说到了你的身上,就成了造谣?”
“做人,不能这么双重标准吧?”
“你,你......”
“星宇哥,别说了!”
霍新月拍了拍白星宇,将人护在身后。
她深深地看了一眼柳朗月,目光冰冷,什么都没说。
转而,她走到王淑珍跟前,忍着怒气咬牙道:“王知青,今天的事都是我的错。我对你有看法,所以才会一时冲动。希望你能够原谅我。”
老支书呵呵一笑,“小王啊,你看新月也道歉了。这俗话说呢,知错就改,还是好同志。你就别计较了。”
他都表态了,王淑珍也不好再抓着不放,但还是提出,自己被打需要休息几天。
老支书点头,“这是应该的。”
一面说着,一面朝着看热闹的人吆喝,“都散了,该干啥干啥去!”
人都散了,霍新月走到柳朗月面前冷笑:“柳朗月,我是怎么得罪了你,让你在人前这么不给我面子?”
“面子?”柳朗月微笑,“在我这里,你有个屁的面子!”
“你!”
霍新月捏紧了拳头,深吸了两口气,转身就走。
临走之前,留下了冷冰冰的一句。
“柳朗月,走着瞧!”
先行赶到的人都围在了窑洞外,举着火把面面相觑。
柳朗月费力地挤进去,看到了昏暗的窑洞里,霍新月正用擒拿的姿势,把徐桂芬压在身下。
徐桂芬衣衫不整,穿在棉衣里的秋衣被撩起来老高。
她的脸上见了血。
很显然,是刚刚挨了打。
霍新月眼睛泛红,咬着牙,一拳又一拳打在徐桂芬身上。
“流氓,混蛋!”
徐桂芬被打了,不但没急,反而笑了起来。
笑声里充满了疯狂。
柳朗月挪开视线,在窑洞里踅摸了一圈,就看到了尴尬地瑟缩在角落里的白星宇。
白星宇头发散乱,下半身光溜溜的没有穿衣服。
他一手捂着隐秘部位,一手抱着裤子,一点一点地往窑洞里面蹭,生怕外面的人注意到自己。
“白星宇?”
柳朗月惊叫,大步过去,,“你怎么了?”
他这一声喊,不出意外地将众人的目光都吸引到了白星宇身上。
“你......”白星宇又气又急,手忙脚乱之中抱着的裤子差点掉在地上。
他尖叫,“不许看!”
“都闭上眼!”柳朗月高声喊。
他脱下了自己的外衣,遮挡在白星宇身上,关切地问:“你没事吧?”
他的视线落在白星宇身上。
哪怕光线昏暗,也不难看到白星宇身上留下的痕迹。
前胸后背被抓得一条一条的血道子。
柳朗月没忍住,回头又看了一眼徐桂芬。
她光着的肩颈部位,同样留下了许多的青青紫紫痕迹。
看得出来,刚才的战况很激烈。
刘云也走过来替白星宇遮好身体。
白星宇在两个人的遮挡下,颤抖着手穿上了衣服。
然后,他用尽了吃奶的力气,狠狠将柳朗月推了出去。
“柳朗月,你故意的是不是!”
白星宇哭喊着,“你故意让人注意我,让我出丑!”
柳朗月猝不及防差点摔倒。
“白星宇,你是疯狗吗?”
刘云骂道,“柳朗月好心替你遮掩,你不说感觉反而说他害你?”
柳朗月站稳了之后,回手就是个一拳头砸了过去。
他早就想这么干了。
一巴掌将白星宇打了个趔趄,柳朗月指着他喝问,“白星宇,我倒要问问,我怎么害你了?”
他目光如同寒冰,冷冷地逼视着白星宇,“是我让你趁着天黑跑到窑洞来的吗?是我让你光溜溜的待在窑洞里吗?”
他的声音可不小,足以让窑洞外面的人听得清清楚楚。
这年头娱乐少得可怜,但凡谁家有个偷鸡摸狗的事儿,都能让人们津津乐道一段日子。
更何况,天黑,年轻男女,窑洞,不穿衣服......
根本无需证据,大家就都猜到刚刚窑洞里发生了什么。
这足以令在场的所有人都开始窃窃私语,对着白星宇指点起来。
“这白家的小子,不是刚和霍队长相好吗?两个人还钻了小树林?”
“真没看出来,老白家的小子艳福不浅啊。”
“要说前儿钻树林子是她和霍新月碰巧遇见的,那今天钻窑洞可怎么说?”
白星宇羞窘交加。
他面红耳赤地看向霍新月。
霍新月亲手把徐桂芬捆上了,却避开了白星宇求助的目光。
她紧紧咬着牙,只看侧脸,也能知道心里必定是十分复杂的。
柳朗月冷笑。
还真以为她和白星宇是真爱。
结果就这?
霍新月到底是喜欢白星宇的,虽然没有看他,但却沉着脸命令众人:“都散开,有什么好看的?”
“你们两个,把这个乱搞男女关系的破鞋押起来,明天天亮就送到公安局!”
“霍新月,你别血口喷人!谁乱搞男女关系了?”
徐桂芬挣扎着喊,“你问问白星宇!他妈拿了我五百块的嫁妆,我们是名正言顺的未婚夫妻!”
话音一落,不但围观的众人和霍新月,就连柳朗月都愣住了。
徐桂芬这个速度,也太快了吧?
柳朗月躺在床上双眼紧闭,几乎油尽灯枯。
他吃力地想要睁开眼,再看看心心念念的妻子,再看看割舍不下的儿子。
但他睁不开眼。
只能听到病床边隐约的低语。
“新月,等了这么多年,我们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
“是啊星宇哥,这些年,你受委屈了!”
白星宇?!
“不,我不苦!当年要不是你让我顶替了柳朗月的大学录取名额,我哪里会有今天?新月,一想到你为了我,强迫自己嫁给了不爱的人,我的心就像针扎一样!”
“星宇哥,你不要这么说!为了你我做什么都是心甘情愿的!更何况,我们还有思齐这样优秀的儿子!”
“我也一样!新月,你是这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以后,我们一家三口再也不要分开!”
“星宇哥,再也没有人能阻拦我们团聚了!”
紧接着,是激吻的声音。
霍新月和白星宇紧紧拥抱在一起,忘我投入。
谁也没有注意到病床上的柳朗月眼角滑落两行泪水。
柳朗月眼不能睁口不能言,但他明白了。
原来他引以为傲的幸福,从来都是假象。
妻子根本不爱他。
甚至拿他的高考录取名额去讨好心上人。
就连从小到大被他捧在手心里的儿子,也不是他的骨肉!
他恨,他恨!
柳朗月呕出一口鲜血,身体抽搐起来。
监护仪发出尖锐的爆鸣声。
......
“小柳同志,这是你的录取通知书。”
公社王会计翻了翻眼前的一叠信笺,抽出了一封递给她。
“很不错嘛,小同志。”
柳朗月颤抖着手,接过了信。
“王会计,我考上大学的事,您能不能替我保密?”
“行是行,但是为啥啊?”王会计推了推眼镜不解地问。
柳朗月抿了抿嘴,“我有不得已的原因。麻烦您了!”
直到王会计点头答应,柳朗月才走出会计室。
上辈子,他响应号召插队下乡,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
恢复高考后他满怀信心走进考场,希望能够通过高考上大学,开启全新的生活。
但是很不幸,他落榜了。
整个公社里参加高考的人中,只有白星宇考上了大学。
打击之下,柳朗月一病不起。
是当时公社里最年轻的生产队长霍新月,生怕他想不开,不眠不休地守着他,照顾他。
等他痊愈后,霍新月向他表白,提出了想要和他一起生活。
原本,柳朗月想要继续高考的,便拒绝了霍新月。
但在一次开春挖河工的时候,他陷进了河底的淤泥里, 差点儿丢了性命。
是霍新月从天而降救了他。
那个时候,柳朗月真的心动了。
在霍新月的追求下,也就和她结了婚。
婚后,霍新月一心扑在生产队的事务上,繁重的田里劳动和家务,都落在了柳朗月身上。
他无暇分心,再也没有走进过考场。
好在霍新月能干,开放后借着政策的东风组织了几个人,一起搞起长途运输。
很快,霍家的日子就好了起来。
再到后来,霍新月成了当地的首富,出了名的女强人。
柳朗月本以为自己是幸福的。
妻子能干,儿子也争气。
但他从来没有想到,一切都是假的。
霍新月就已经计划好了,要用自己的成绩去给她心爱的白星宇搏前程,再用虚情假意骗自己,将自己困在乡下!
临死前,柳朗月才知道这真相。
再睁开眼睛,却是回到了领取录取通知书的这一天!
柳朗月强撑着沉重的身体,提前赶到了公社。
捏着薄薄的通知书,他的眼眶湿润了。
忽然,他的眼角余光瞥见两个人影。
柳朗月迅速躲了起来。
他看到霍新月和白星宇急急忙忙地跑进了会计室,过了好一会儿,才从里面沮丧地出来。
“怎么会没考上呢?新月,你不是说他特别会念书吗?”
白新宇的脸上带着不满。
“或许是今年参加高考的人多吧?”
霍新月脸色也不大好,但还是安慰白星宇:“你别着急,咱们再想想办法。”
“还有什么办法?”
白星宇皱着眉毛,“新月,你知道我家里条件不行。我妈早就说了,如果考不上大学,就让我立刻结婚!你知道她给我找了个什么人吗?青山大队的马蓉,那个瘸子!因为她家里不要彩礼,还能倒贴四百块的嫁妆!”
说着,白星宇的脸色涨红,因为屈辱,眼圈都红了。
霍新月手忙脚乱地帮他擦眼泪,“星宇哥,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娶那个傻子的!”
“新月,我愿意信你!可是......马蓉她爸妈放出话来说,一定要给闺女找个读书人,以后不被欺负!”白星宇苦笑,“或许这就是我的命吧。”
“我不信命!”
霍新月的脸上闪过一丝狰狞。
“星宇哥,你也别信!马瘸子不就是要嫁给读书人吗?我有办法!”
“什么办法?”
霍新月眯起了漂亮的眼睛,声音发冷,“柳朗月,也是读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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