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国郎扭着腰要坐贺君衍腿上喂酒。
被贺君衍大长腿一脚踢飞。
斜着砸到了看热闹的沈听澜身上,还泼了他一脸酒。
沈听澜骂了声“不争气的恶心玩意儿”,连夜派人把牛郎用货轮运回岛国。
又叫来一线大花冯佳人,带了圈里几个二三线小花,在沈家露天泳池里,表演了一出又纯又欲的花样泳姿秀。
沈听澜看得津津有味,回头看贺君衍时,才发现人仰躺在休闲椅上,睡着了。
手机屏幕还亮着,上面密密麻麻让人眼晕的英文,是华尔街日报最新的财经资讯。
那次邀请毫无悬念的黄了。
贺君衍给了沈听澜三个字:没兴趣。
贺家大佬个个高位显贵,平日里十分低调,尊重文化艺术产业,却半点不沾影视圈。
那么这次……
贺君衍无视对面投来的猎奇目光。
他淡定地喝完咖啡,用软巾仔细擦拭唇边,再用纸巾晕干,丢入垃圾桶。
行云流水的利落优雅。
男人从烟盒里摸出根香烟点燃,抽了几口,薄唇间吁出流畅烟雾,眼睛冷睨着沈听澜。
“贺公子要捧人?”
贺君衍勾下唇:“不算。”
“怎么说?”
贺君衍眸色深了下,脑海中,舒忆清纯娇媚的一张小鹅蛋脸显出来。
女孩桃花眼湿漉漉的,羞涩地对他说:
“就演丫鬟,死尸什么的,反正您也看不上眼。”
贺君衍突然笑了声:“就演丫鬟、花仆这样的小角色,算捧吗?”
沈听澜唇角肌肉忍不住抽动几下,哈哈大笑起来。
“君衍你认真的?就这破事,还用专门找我?”沈听澜抚额,有被冒犯侮辱到。
“我有条件的。”
贺君衍大长腿放松交叠,手肘搭在办公椅把手,修长手指间香烟袅袅。
“风吹日晒雨淋全都不要,一点儿苦都不允许吃。房车要专配,菜单要定制,要最好的化妆师,最好材质的戏服,重点是,不露肉。”
沈听澜艹了声,气笑:
“干脆脸也别露得了,就演毁了容戴面具的,或者全程棺材里躺着的。”
但凡对方不是贺君衍,他会立即拨打120,把人火速送到精神病院里去。
贺君衍抿唇笑了笑:“晦气的不要。否则,真办你。”
沈听澜冷笑:“我是不是还要给她开全剧组最高的演出费,见面还得跪安喊声娘娘好?玩儿呢。”
贺君衍淡道:
“费用和别人一样,其余开销我出。别整的太刻意,你投的电影都是大制作,就连配角也有女星争的厉害,怎么也得去院校搞个海选,比如…京舞。”
这话让沈听澜来了精神:
“君衍,你对你养那女孩,倒挺够意思,花钱也就罢了,还能费这些心思。”
贺君衍一句“悦人也就是愉己”带过,再不提与舒忆有关的任何话题。
只在沈听澜说起“贺门向来不愿沾一点影视圈浑水,你们家叶大律师最看不上的就是戏子,你这不没事找事嘛”时,
贺君衍面无表情,慢条斯理的抽着指间烟,烟雾后是冷峻淡漠的一张脸。
许久,缓缓吐出一句:
“玩玩而已,谁认真,谁输。”
……
贺子谦的车子就没离开海淀区,径直往东北方向的颐和园路开。
那是京大的位置。
在熟悉的区位里,舒忆有天然的安全感。
她透过车窗赏着景,语调也带了轻松:
“是去京大吗?可泱泱没告诉我,她转学去了京大呀。”
贺子谦从内视镜看了眼后座的姑娘。
粉红唇瓣娇艳欲滴,唇是小巧饱满的圆形,一张一合间,又纯又欲,勾的人移不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