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走私船老大的喉结,裙摆上还沾着他情妇的蓝风铃香水。
当财经记者终于把我P成和苏柔并肩的封面人物时,季云带着枪茧的手指划过杂志的烫金标题。
“北澜姐知道明晚君悦酒店的行业酒会吧?”
他咬开威士忌的瓶盖,琥珀色的液体漫过他手腕上新添的刀伤,“听说苏柔特意从巴黎空运了三十箱蓝玫瑰。”
我对着电梯的镜面整理钻石耳钉,锁骨链突然崩开一颗珍珠。
那颗圆润的乳白色珍珠掉进香槟塔,惊起侍应生托盘里的三十张烫金请柬。
4旧影重现,心波难平水晶吊灯晃得我眼尾生疼。
季寒的银灰领针在苏柔发间闪烁,像我们初见时他别在我旗袍上的钻石胸针。
我转动红宝石婚戒——现在它只是颗价值八位数的装饰品。
香槟杯沿压住唇印的瞬间,苏柔的蓝玫瑰胸针突然迸开。
她踉跄着撞进季寒怀里,而我正在调整耳钉的角度,尖细鞋跟精准碾碎那颗滚落的蓝宝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