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九王浑身一抖,忙用力将长衫拉出,眼中满是惊恐:“不,不,万万不可!”
说完,脚步踉跄着急匆匆逃离。
玉钏强忍着泪水来到两岁儿子元越床前,小小的人儿睡得正香,脸蛋红扑扑的。
16玉钏刚进玉真观当日,萧岐就迫不及待地以探望玉真公主为名驾临观中。
听仙奴说玉真公主基本没露面,一只是萧岐和玉钏在一起弹琴、歌舞,更有玉钏的三姐玉丹在旁插科打诨。
本来玉钏在昔日的公公面前还有些羞愧,但皇上曲意奉承,更有嫡亲姐姐的推波助澜,玉钏很快也放下了包袱,当天夜里就陪在皇上身边了。
结果,第二天,萧岐破天荒地没有按时早朝,真是: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这样也好!”
我轻轻笑着,眼里没有一丝波澜。
“娘娘!”
仙奴跺着脚,嘟囔道:“看来玉钏肯定会受宠的,那武贵妃的九王和灵元公主岂不是在皇上面前有脸?
九王没准会夺了忠王的太子之位呢。”
忠王是赵端妃的儿子,她早逝,忠王就被过继到我的膝下。
在我重返皇宫后,忠王被册为太子。
“傻瓜,玉钏是皇室的丑闻,皇上不会立九王为太子的。
你想想,若九王来日登基,那玉钏会不会再成为九王的妃嫔呀?”
仙奴恍然大悟:“娘娘说得对,看来皇上不会册封玉钏了。
唉,她也怪可怜的,好好的九王妃做不成,反倒成了皇宫里没有名分的女人。”
我也轻轻颔首:这确实怪不得玉钏,她也没有办法啊。
没过几天,宫中的妃嫔都快踏破了我的中宫门槛,有人是来探我的心意、有人是来抱怨皇上的荒唐、有人是幸灾乐祸的。
我更是毫不在意,只是对着众人微微浅笑,偶尔附和两句,偶尔顾左右而言它。
渐渐,宫中的沸腾和非议慢慢平息,毕竟谁也不敢违拗萧岐的旨意。
宫里的风言风语就这样慢慢平静了下来。
哪知朝上的风波又起了。
“娘娘,皇上怎么能做如此荒唐之事?”
兄长王守之、胞妹王菱和戍边大将李必罕见地一起进宫,刚一见面李必就毫不客气地抱怨起来。
兄长手握茶盏双眼注视着碧色的茶汤,妹妹面色平静地看着我,她自夫君出事后稳重了许多。
“李大人,怎么越来越急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