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北淮许南乔的其他类型小说《月光不曾照耀我许北淮许南乔最新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久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就在这时,唐梨突然开口,声音甜美:“南乔,你也替我说句话嘛,不然大家还以为是我抢了你的未婚夫呢。”许南乔抬眸,对上唐梨挑衅的眼神。“我……”她刚想开口,唐梨却突然“哎呀”一声,像是被她撞到似的,踉跄后退几步,手里的红酒便‘不小心’地泼在了自己昂贵的礼服上。“南乔!”唐梨眼眶瞬间红了,声音带着委屈,“你就算不高兴,也不能这样对我啊……”全场瞬间安静。谢昀彻的脸色骤然阴沉,他一把扣住许南乔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道歉。”他冷声道。许南乔摇头:“不是我……”“还回去。”谢昀彻根本不听她解释,直接对唐梨说道。唐梨咬着唇,假意推辞:“这样不好吧……她毕竟是北淮哥的妹妹……”许北淮站在一旁,眼神冰冷:“梨梨,不用顾忌,她该受点教训...
《月光不曾照耀我许北淮许南乔最新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就在这时,唐梨突然开口,声音甜美:“南乔,你也替我说句话嘛,不然大家还以为是我抢了你的未婚夫呢。”
许南乔抬眸,对上唐梨挑衅的眼神。
“我……”她刚想开口,唐梨却突然“哎呀”一声,像是被她撞到似的,踉跄后退几步,手里的红酒便‘不小心’地泼在了自己昂贵的礼服上。
“南乔!”唐梨眼眶瞬间红了,声音带着委屈,“你就算不高兴,也不能这样对我啊……”
全场瞬间安静。
谢昀彻的脸色骤然阴沉,他一把扣住许南乔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道歉。”他冷声道。
许南乔摇头:“不是我……”
“还回去。”谢昀彻根本不听她解释,直接对唐梨说道。
唐梨咬着唇,假意推辞:“这样不好吧……她毕竟是北淮哥的妹妹……”
许北淮站在一旁,眼神冰冷:“梨梨,不用顾忌,她该受点教训。”
唐梨状似为难地看了许南乔一眼,最终无奈地叹了口气,拿起侍者托盘上的红酒,缓缓走到许南乔面前。
“南乔,对不起哦。”她轻声说着,嘴角却勾起一抹冷笑。
下一秒,她抬手——
“哗——!”
整杯红酒从许南乔头顶浇下,暗红色的液体顺着她的发丝、脸颊滑落,浸透了单薄的礼服。
“天啊!”
“这也太……”
许南乔站在原地,红酒顺着睫毛滴落,视线变得一片模糊。
她看着眼前冷漠的谢昀彻、厌恶的许北淮、得意的唐梨。
“满意了吗?”她轻声问。
没有人回答她。
她转身,跌跌撞撞地冲出宴会厅,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夜风扑面而来,冷得刺骨。
她漫无目的地跑着,眼泪混着红酒滑落。
就在这时,刺耳的鸣笛声骤然响起。
许南乔猛地回头,刺目的车灯照得她睁不开眼。
一辆失控的大货车,朝她直直冲来。
“砰——!!!”
剧痛袭来的瞬间,许南乔恍惚看见唐梨站在不远处。
救护车刺耳的鸣笛声划破夜空时,许南乔正躺在血泊里。
她模糊的视线里,急救人员匆忙的身影变成摇晃的光斑。
许南乔隐约听见远处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其中还夹杂着谢昀彻和许北淮不耐烦的声音。
“她又想玩什么把戏?”
和唐梨的阻拦声。
“南乔可能就是摔了一跤,她以前……”
“血压70/40,脉搏微弱!”
医护人员焦急的喊声阻挡了那些声音,担架床的金属栏杆硌得她生疼,但比起体内翻涌的剧痛,这简直像羽毛拂过。
许南乔望着急救员凝重的表情。
原来人在濒死时真的会想起最荒唐的事,比如她此刻居然在担心礼服上的血渍能不能洗掉。
这件唐梨“精心挑选”的露背裙,现在终于彻底染成了红色。
“患者瞳孔开始扩散!”
消毒水的气味猛地灌入鼻腔,许南乔听见医疗器械碰撞的声响,有人掰开她的眼皮,冰凉的听诊器贴上胸口。
疼痛突然变得很遥远,仿佛有谁按下了静音键,连呼吸声都消失了。
“电击准备!”
电流穿透胸腔的瞬间,她看见十六岁的谢昀彻在教她骑自行车。少年温热的掌心覆在她手背上,说南乔别怕,我永远会接住你。
“再来一次!”
这次是二十岁的许北淮,在暴雨里背着她穿过三条街去诊所。她发着高烧,数着他后颈的汗珠,听他一遍遍说哥哥在呢。
“有了!心率恢复!”
现实像潮水般涌回来,许南乔在剧咳中吐出更多血块。
医生举着血浆袋跟床奔跑,护士不断擦拭她嘴角溢出的鲜血。
苍白纤细的手腕无力地垂下。
许南乔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回到自己的卧室,却在推开门的一瞬间僵在了原地。
她的房间被翻得乱七八糟——衣柜敞开,衣服散落一地,梳妆台上的护肤品被随意丢在角落,连床头那本她珍藏多年的相册也被撕了几页。
“啊,忘了告诉你。”身后传来唐梨的声音。
许南乔猛地回头,看见唐梨倚在门边,唇角勾起一抹挑衅的笑。
“昀彻和北淮说,以后这间卧室归我了。”她歪了歪头,故作天真,“毕竟我身体不好,需要阳光充足的地方养病,你不会介意吧?”
许南乔的手指死死掐进掌心,指甲几乎嵌入皮肉。她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
就在这时,唐梨眼角余光瞥见楼梯口走来的两道身影。
她眼神一暗,突然伸手拽住许南乔的手腕,惊叫一声:“南乔,我知道错了!你别推我……”
话音未落,她拽着许南乔一起从楼梯上摔了下去!
“梨梨!”
“小心!”
两道身影同时冲过来,谢昀彻和许北淮毫不犹豫地伸手接住了唐梨,而许南乔却重重摔下楼梯,后背狠狠撞在台阶上,一路翻滚到一楼。
剧痛瞬间席卷全身,许南乔蜷缩在地上,眼前发黑,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
她艰难地抬头,看见谢昀彻和许北淮正紧张地检查唐梨有没有受伤,而唐梨则缩在谢昀彻怀里,眼眶泛红,一副受惊的模样。
“南乔……我只是想和你道歉,我知道我不该占用你的房间……”她抽泣着,声音颤抖,“可你为什么要推我?你就这么恨我吗?”
谢昀彻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他抬头看向许南乔,眼底的厌恶几乎要溢出来。
“许南乔,你真是无可救药。”
许北淮的脸色也阴沉至极,他盯着许南乔,语气冰冷:“你明知道梨梨身体不好,还敢这样害她?”
许南乔想解释,可喉咙像是被堵住,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既然你执迷不悟,那就该用一些手段让你学会反省。”许北淮冷笑一声,转头对佣人吩咐,“把她和‘将军’关在一起。”
许南乔瞳孔骤缩,浑身血液瞬间凝固。
“将军”是唐梨养的那只大型狼犬,凶猛异常,而她从小……最怕狗。
“哥……不要……”她颤抖着摇头,声音嘶哑,“求求你……你知道我怕狗……”
她记得小时候,邻居家的狗冲她狂吠,她吓得躲在许北淮身后哭。那时候,她哥哥会护着她,温柔地哄她:“别怕,有哥在,狗不敢咬你。”
可现在,许北淮看着她,眼神冷漠得像是看一个陌生人。
“你推梨梨下楼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她也会害怕?”他轻笑一声,语气温柔,却字字诛心,“许南乔,你真让我恶心。”
佣人上前,粗暴地拽起许南乔,拖着她往狗舍走去。
身后,唐梨靠在谢昀彻怀里,唇角微不可察地勾了勾。
而许南乔,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铁笼的门“咔哒”一声被锁上。
许南乔蜷缩在角落,浑身颤抖。
‘将军’低吼着逼近,獠牙森白,涎水滴落。她退无可退,后背抵上冰冷的栏杆,绝望地闭上眼睛。
下一秒,剧痛袭来——
狼犬撕咬她的手臂,利齿刺穿皮肉,血腥味瞬间弥漫。她痛得惨叫,挣扎着想要推开它,可狗却更加凶狠,咬住她的肩膀狠狠撕扯!
“啊——!”
她的惨叫声回荡在狗舍里,可没有人来救她。
血,到处都是血。
她的衣服被撕烂,皮肉翻卷,手臂、肩膀、腿上全是狰狞的伤口。疼痛让她眼前发黑,意识逐渐模糊。
在彻底昏死过去前,她恍惚听见铁笼外传来脚步声。
“她怎么成这样了?”
“啧,将军下口太重了。”
模糊的视线里,许南乔看见谢昀彻和许北淮站在笼子外,眉头微皱。
她艰难地动了动手指,想伸手抓住什么,可浑身疼得连呼吸都困难。
许北淮蹲下身,打开笼门,冷声问:“知错了吗?”
许南乔睫毛颤了颤,避开了许北淮的视线。
她张了张嘴,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我没有做过那些事……”
谢昀彻眼神一沉,语气冰冷:“到了这个时候,你还不认错?”
许南乔扯了扯嘴角,笑得比哭还难看。
“好……我认错。”她闭上眼,声音轻得像风,“是我推了唐梨,是我恶毒,是我该死……这样可以了吗?”
她的态度刺痛了两人。
许北淮猛地站起身,眼神阴鸷:“许南乔,你真是……!”
谢昀彻冷笑一声,对佣人吩咐:“把她关进杂物间,既然放着好好的日子不想过,那就当个佣人,好好反省!”
她被架着胳膊拖着,像拖一条死狗一样,被扔进了阴暗潮湿的杂物间。
门被重重关上,落锁的声音像是宣判她的死刑。
许南乔躺在冰冷的地上,血从伤口不断渗出,染红了身下的旧报纸。
她望着天花板,身体因为疼痛还在无意识地抽搐。
原来……认错也没用啊。
原来,他们只是想看她低头而已。
杂物间的门被推开时,刺眼的光线像刀子一样扎进她模糊的视线里,她本能地蜷缩起伤痕累累的身体,往墙角又缩了缩。
“被最爱的人伤害的滋味,怎么样?”
唐梨声音在狭小的杂物间里格外清晰。
许南乔没有抬头,只是将脸更深地埋进臂弯里。她的喉咙像是被火烧过一样,连吞咽都带着血腥味。
见她不回应,唐梨踩着精致的高跟鞋走进来,鞋跟在地板上敲出清脆的声响。
她蹲下身,一把揪住许南乔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
许南乔发现哥哥和竹马的身边突然出现了一个攻略女。
为了阻止攻略女的任务,她用了一切办法,却被他们按在电击椅上逼问。
“南乔,哥哥再问你一次,你把唐梨送到哪里去了?”
“……我不知道。”
在听到这句话后,许北淮脸上的笑意消失了。他直起腰,冷冷的看着电击椅上的人。
“都到这种时候了,你竟然还不肯说实话?”
冷汗顺着脸颊一滴滴落下,模糊了许南乔的视线:“我没有做过这件事……”
但在场的两个人都不会……或者说不愿意去相信她的话了。
一旁的阴影里,谢昀彻站在那里轻轻叹了口气,随后抬了抬下巴:“加大电量。”
话音刚落,更强劲的电流席卷全身,一瞬间她的身体猛地弓骑起,又因为束缚落回椅子上,额头和脖颈处青筋暴起。
她以为自己在尖叫,但是当电流声停止后,空荡的地下室里只有她粗重的呼吸声。
许南乔的手臂被死死绑在扶手上,上面已经有了黑紫色的勒痕,层层叠叠。
“够了。”
许北淮终于开口,声音里带着熟悉的关切,却不是为了她,“她要是晕过去,还怎么问出唐梨的下落?”
她的头无力地垂下,视线中出现了许北淮的面孔。
“南乔,”许北淮似乎叹了一口气,“我从小看着你长大,竟然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变成了一个满口谎言,心机深沉的人……”
“哥哥……我没有……求你……”
她的声音十分干哑,长久没有进水的嘴唇喃喃间又炸出一道道细小的血口,渗出血丝。
但许北淮已经站起身,不再去听椅子上的人气若游丝的辩解。
已经被电到麻木的胳膊上突然感受到一点刺痛,瞳孔微微挪动,一个带着口罩的男人正在收起手上的针筒。
还不等她发问,身体内部传来的剧烈疼痛已经回答了这个问题。
冰凉的液体流进身体,但很快,一股灼热从手臂蔓延至全身,她的五脏六腑仿佛被千万根针同时扎刺,又像是有人在她身体内点燃了一把火。
她终于尖叫出声,嘴角溢出鲜血,滴落在椅子上、地上,像是盛开的梅花。
谢昀彻和许北淮的表情终于变了。谢昀彻下意识上前半步,却被许北淮拦住。
“只是药物反应而已,死不了。”许北淮侧眼看了一眼她,语气平静。
许南乔在剧痛中恍惚地想,他们是不是终于记起来了?
记起她是那个从小跟在他们身后的小尾巴,记起她为他们挡过的那一刀,记起他们曾经一起度过的每一个生日……
五岁的许南乔踮着脚,将歪歪扭扭的星星贴纸贴在谢昀彻的作业本上。
“昀彻哥,送你一颗星星!”
十二岁的谢昀彻无奈地揉乱她的头发,却小心翼翼地将贴纸转移到日记本扉页。
一旁的许北淮笑着将妹妹举过头顶:“南乔的星星最亮了。”
但下一秒,手机铃声响起,那些回忆渐渐消散。
许北淮接起电话,表情从凝重瞬间变为惊喜:“回来了?好,我们马上过去。”
挂断电话,两个男人对视一眼,毫不犹豫地转身向门口走去。
“等等……”许南乔用尽全身力气挤出两个字,鲜血从她嘴角不断涌出,“我真的……没有……”
谢昀彻回头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像是在看一块碍事的垃圾。“许南乔,你真让我恶心。”
铁门关闭的声音在空荡的地下室回荡。
许南乔终于支撑不住,从电椅上滑落,重重摔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她的视线渐渐开始模糊,但大脑却异常清醒。
脚步声渐渐远去,身上的痛楚不断刺激着她。
眼前的人影渐渐涣散,直至消失。
她为了阻止唐梨攻略谢昀彻和许北淮,不惜故意制造各种误会,甚至……甚至因此患上了绝症。
医生说她最多只剩一个月的时间了。她本以为自己的牺牲能换来他们的安全,却没想到最终还是失败了。
他们还是爱上了唐梨,爱上了一个来历不明的人,一个可能甚至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人。
许南乔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回到别墅时,指尖还在不受控制地颤抖。
地下室残留的电流仿佛仍在她血管里窜动,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血腥味。
她用手背抹去嘴角渗出的血丝,却在玄关的镜子里看见自己惨白的脸色。
她停下脚步,客厅温暖的灯光和欢笑声像一把刀捅进她胸口。
“梨梨,喝点热牛奶。”谢昀彻的声音温柔得刺耳,他正半跪在沙发前,小心翼翼地将杯子递到唐梨手里。
而许北淮,她的亲哥哥,正仔细地为唐梨披上毛毯。
唐梨裹在柔软的羊绒毯里,小脸苍白,眼眶微红。
随后,她看见了站在阴影里的许南乔。
“南乔……”唐梨怯生生地开口,目光却扫过许南乔凌乱的头发和染血的衣领,“你脸色好差……是不是因为我回来了,所以……”
谢昀彻猛地转头,眼神瞬间冷了下来。许北淮则是站起身,挡在唐梨前面。
“你又想干什么?”谢昀彻的声音像淬了冰,“在地下室还没演够?”
许南乔张了张嘴,喉咙里泛起铁锈味,说不出话。
但她只是想回自己的房间而已……
“别装了。”许北淮打断她将要出口的话,眼底的厌恶像刀子,“你一次又一次陷害梨梨,现在装可怜给谁看?”
这句话比电击更让她觉得痛。许南乔别开眼睛,眼泪不自觉地落下。
在她小时候发烧时,会整夜抱着她、哄着她的哥哥,现在正用看垃圾的眼神看她。
“哥……”她哑着嗓子喊出这个称呼,却看见许北淮更加不耐烦的表情。
“许南乔,你恶不恶心?”许北淮冷笑,“上次是你故意让梨梨摔下楼梯,上上次是你伪造她和别人暧昧的聊天记录。现在装出这副样子,又想玩什么把戏?”
唐梨适时地抽泣一声,谢昀彻立刻将她搂得更紧。
“滚回你房间去。”谢昀彻看她的眼神像是在看什么脏东西,“别在这碍眼。”
许南乔踉跄着后退一步,后背撞上门框。她看见唐梨从谢昀彻臂弯里抬头,对她露出一个转瞬即逝的微笑。
楼梯似乎突然变得很长。许南乔扶着墙,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身后是唐梨娇软的声音:“你们别这样……南乔可能只是太累了……”
然而只听到许北淮温柔的回应:“梨梨,你就是太善良……”
许南乔终于跌进自己房间,反锁上门。她滑坐在地上,抱着膝盖无声地发抖。床头柜上还摆着三人去年的合照。
谢昀彻搂着她的肩,许北淮揉着她的头发,他们都笑得那么开心。
照片玻璃映出她现在的样子:嘴角淤青,脖子上还有电击留下的灼痕。
医生说的对,她活不过一个月了。
没关系,这一切很快就要结束了。
医院消毒水的气味刺得许南乔鼻腔发疼。
她缓缓睁开眼睛,入目是刺眼的白炽灯,耳边传来仪器规律的“滴滴”声。
“南乔!”
两道熟悉的声音同时响起。
许南乔恍惚地转过头,看见谢昀彻和许北淮站在病床两侧,脸上带着她许久未见的关切。
许南乔怔怔地看着他们,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一切回到了最初——她还是那个被他们捧在手心里的许南乔,而不是现在这个满身伤痕、被厌弃的疯子。
她张了张嘴,想说自己没事。
可就在这时,病房门口传来一声怯怯的呼唤:昀彻哥……北淮哥……”
唐梨站在那儿,眼眶微红,像是刚哭过。她咬着唇,声音带着自责:“都怪我……是我没注意到南乔的情况不好……”
谢昀彻立刻转身走向她,语气温柔:“不关你的事。”
许北淮也松开许南乔的手,回头安慰道:“梨梨,别自责,是她自己不知轻重。”
许南乔看着他们毫不犹豫地转身走向唐梨的背影,垂下眼眸。
身上的伤口让她忍不住地咳嗽起来,这个动作牵动了伤口,疼得她眼前发黑。
“南乔?”谢昀彻皱眉回头。
许南乔勉强撑起身体,抬眸看向他们,声音轻飘飘的:“我快死了。”
谢昀彻脸色骤变:“胡说什么!”
许北淮也沉下脸:“别乱说话!”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推开,医生拿着检查报告走了进来,脸色凝重。
“许小姐的家属在吗?”
谢昀彻和许北淮同时上前:“我是。”
医生推了推眼镜:“检查结果显示,许小姐患有骨髓增生异常综合征,已经发展到晚期,造血功能严重衰竭……”
许北淮猛地打断他:“什么意思?”
医生叹了口气:“简单来说,就是绝症。按照她目前的情况,已经不到一个月了。”
病房里瞬间陷入一片死寂。
谢昀彻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报告单在他手中皱成一团。
许北淮站在原地,像是没听懂医生的话,半晌才僵硬地转头看向病床上的许南乔。
她只是平静地回望他。
许北淮的喉咙滚动了一下,想说些什么,却被唐梨突然打断。
“可是……”她怯生生地开口,“不久前我们不是刚做过体检吗?南乔的报告……明明很健康啊……”
她的话像一盆冷水,瞬间浇醒了两人。
谢昀彻和许北淮对视一眼,同时想起三个月前的那次全身体检,许南乔的各项指标都很正常。
而现在,医生却说她得了绝症?
唐梨低着头,声音越来越小:“会不会是……弄错了?”
她没明说,可话里的暗示已经足够明显。
谢昀彻的眼神渐渐冷了下来,他盯着许南乔,声音像是淬了冰:“到这个时候,你还在骗我们?”
许南乔愣住了。
她看着谢昀彻和许北淮的表情从震惊、不可置信,慢慢变成厌恶和愤怒,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
他们不信她。
哪怕医生亲口宣布她的死期,他们还是不信。
“我没有……”她艰难地开口,可话还没说完,许北淮已经冷笑一声打断她。
“许南乔,你。”他将检查报告扔在她身上,“为了博取同情,连绝症都能编出来?”
谢昀彻的眼神冷得可怕,他转身对门口的保镖吩咐:“联系青山精神病院。”
许南乔浑身一颤,手指死死攥紧床单:“你们……要做什么?”
谢昀彻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唇角出现一抹笑意:“你不是喜欢装病吗?那就一次性装个够。”
“不……”许南乔挣扎着想坐起来,可虚弱的身体让她连这个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到,“我没有骗你们……我真的……”
“够了。”许北淮厉声打断她,“你知不知道,看着你这样,我们只会觉得厌恶。”
她看着他们,看着他们身后低着头、嘴角却微微上扬的唐梨,突然觉得一切都很可笑。
她快死了,可他们却觉得她在演戏。
保镖推着轮椅进来,粗暴地将她从病床上拖起来。许南乔没有反抗,只是安静地坐着,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
当轮椅被推出病房时,她最后回头看了一眼——谢昀彻正低头安慰抽泣的唐梨,许北淮轻轻拍着她的背,两人脸上的心疼那么真实。
没有一个人看她。
许南乔轻轻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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