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姒柳莺儿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斗破内宅,她逆袭为后姜姒柳莺儿》,由网络作家“习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况且我说了,会待你们一视同仁。”娶平妻这事说起来到底不光彩,崔老夫人只这样说道。姜姒应该明白的,懂事的就立马应了,免得让大家都难堪。“崔家落魄时,母亲求我进门,用我供养时,母亲说我是崔家的恩人,如今夫君一朝得势了,竟翻脸不认人,要攀另外的‘高枝’。”姜姒尤作不解,“母亲,是你生性凉薄虚伪,还是我听错了??”“你——”崔老夫人气结。这时崔时熙接过话茬道:“姒儿,你误会母亲了,你也不了解莺儿,莺儿是我在外娶的妻子,她单纯善良,性子很好相处。”“她的父亲曾救过大皇子的性命,她更是被四皇子认作了义妹,莺儿这样的身份,不好受委屈,母亲没说不认你,只是想让莺儿做平妻。”“那三郎的意思呢?”姜姒清冷的眸子直视着崔时熙的目光,执拗的要一个答案。崔...
《结局+番外斗破内宅,她逆袭为后姜姒柳莺儿》精彩片段
“况且我说了,会待你们一视同仁。”
娶平妻这事说起来到底不光彩,崔老夫人只这样说道。
姜姒应该明白的,懂事的就立马应了,免得让大家都难堪。
“崔家落魄时,母亲求我进门,用我供养时,母亲说我是崔家的恩人,如今夫君一朝得势了,竟翻脸不认人,要攀另外的‘高枝’。”姜姒尤作不解,“母亲,是你生性凉薄虚伪,还是我听错了??”
“你——”崔老夫人气结。
这时崔时熙接过话茬道:“姒儿,你误会母亲了,你也不了解莺儿,莺儿是我在外娶的妻子,她单纯善良,性子很好相处。”
“她的父亲曾救过大皇子的性命,她更是被四皇子认作了义妹,莺儿这样的身份,不好受委屈,母亲没说不认你,只是想让莺儿做平妻。”
“那三郎的意思呢?”姜姒清冷的眸子直视着崔时熙的目光,执拗的要一个答案。
崔时熙避开了姜姒的目光,“这十年里多亏了莺儿照顾我,你是知道的,我去到燕塘关,又没了伯府做后盾,是从一个小兵做起的。”
“更不要说后来……”
“其间多少次危险,莺儿通医理,也是莺儿数次救我于危险之中,于我是有救命之恩。”
“这天大的恩情,怎么也值一个平妻的名分。”
“姒儿,你素来懂事,应是可以......”
“呵!”姜姒轻嘲一声,“军中军医想必不止她一个,怎不见你要娶旁人?”
无视众人尴尬的神色,她又一一看向那两个孩子,“大的这个,应是有八九岁了吧。”
崔时熙不想姜姒忽然转了话茬说起这个,柳莺儿已经含笑搭上了话,“是,九岁了。”
崔时熙呼吸一沉,已经猜到姜姒要说什么了。
姜姒似笑非笑,“那这孩子岂不是三郎刚到军营时候便怀上了,难不成那时候莺儿姑娘就已经对三郎有了救命之恩、提携之恩?”
崔时熙沉默。
姜姒毫不留情的讥嘲出声,“分明是寡廉鲜耻,偏要扯上救命之恩。”
“无媒苟合,视为奔,一个外室,也可作平妻,崔时熙,你将我姜姒当成什么?”
面对姜姒毫不留情的讽刺,崔时熙面有不愈,他拦住想要发怒的崔老夫人,耐着性子同姜姒说:“姒儿,我知你心中有气,可也不能乱说话,你知道这样对莺儿的名声有多大的毁损吗?”
柳莺儿含泪道:“夫君,莺儿没事的,只要能让姐姐出气。”
崔时熙安抚的看了柳莺儿一眼,“姜姒,你看,莺儿是这样的懂事。”
“你们同为女人,便不要为难女人了。”
“且我们在外拜过天地,不算无媒苟合。”
“莺儿于我不仅仅是救命之恩,她还为我生育了一双儿女,当然,”
“我也知晓你这些年打理崔家,辛苦了。”
崔时熙生得俊朗,这些年战场上的生涯让他皮肤变黑了一些,但这样含情脉脉的看着人的时候,还是很有感染力的。
就好像他已经付出了极大的诚意。
“姜姒,我记得你的辛苦,也会尽量抚慰你,所以往后你同莺儿都是我的妻子,不分大小,她的儿女也是你的儿女,可好?”
寡居的崔家长嫂胡氏打着哈哈道:“三弟妹,平白添一双儿女,世上再没有这样好的事情了。”
姜姒讥嘲的目光掠过胡氏,“大嫂若是想要,这样的好事情也可以给你。”
胡氏梗住,脸色不太好看。
姜姒又看向崔时熙,“这样寡廉鲜耻的事情,我不同意。”
“姒儿。”崔老夫人见她竟这样毫不犹豫的否决了,半点没给崔时熙面子,也有些气愤,“做人妻子的,应有容人的雅量,要宽容,不能善妒,这些永昌侯府应该都教过你的,你从前一直都做得很好,如今是想让母亲失望吗。”
他这样,姜姒倒也不好拒绝,只得跟了上去。
“去万年县一趟。”
到了马车前,沈临渊停步,伸手欲扶着姜姒上去。
姜姒哪里敢让太子扶自己,正要后退,便听到太子道:“嫂嫂与孤是一家人,不必客气。”
姜姒只得托着太子的手臂上了马车,她心中不禁感慨,同样是崔家养出来的孩子,既有如崔老夫人底下的一双儿女,自私自利到了极点,偏也有如太子这般,仁厚贤德之人。
同时也不得不感慨,崔家还是好命的。
任是谁碰到了崔家那样的事情都不可能全身而退,偏偏他们碰到的是仁厚贤德的太子,不仅不计较他们当年的偷天换日之举,十余年的苛待,甚至还替他们求情。
但也正因此,姜姒的心里反而更有了底气。
她心中笃定,虽然太子从来没有提幼时二人被拐的一桩事,但太子一定记得。
不然那日里不会替自己主持公道的同时,还将崔老夫人和崔时瑶一一责叱,更许下允她休书圣旨的承诺。
这是她如今手里的一张为数不多的牌,要在关键时候打出最漂亮的一仗。
姜姒这样想着,眼底便有了些湿润。
“嫂嫂不开心?”太子忽而又道。
姜姒心惊于太子的敏锐,惆怅的抬眸。
“可是昨日里,他们又做了什么事。”太子拧眉问道。
姜姒抹了抹帕子,“他们将大姐姐受伤的事情怪到我头上,夫君过来更是发了好一通火气,竟险些将我给掐死。”
泪水似连线的珍珠一般,控制不住的往下流,她一双杏眼迷惘,“后来我娘家姐姐过来看望,他不知同姐姐说了什么,姐姐也劝着我让位。”
“我原先想着忍忍就过去了,我不同意,他们还能杀了我吗?如今却不觉后怕不已。”
“也想着殿下那日允诺,却更怕往后我一人无所依仗,百般思量,竟不知该如何是好,也不知为何,我总是碰到这样的事情。”
太子望着那双泪水涟涟的杏眼,羽睫微垂,遮住他眼中浓烈的阴鸷与戾气。
“莫怕,孤为你做主。”
“怎好麻烦殿下。”姜姒等的便是太子这句话,却惊慌的说“不”。
“崔家为难你,孤便也容不下崔家。”
姜姒微怔,这次是真的惊讶,惊讶于素来清冷疏离的太子竟会说出这样的话。
还是对着将他“养”大的崔家。
她看向太子,只觉得太子的目光幽深似深潭,竟让她不敢直视。
太子压住浑身的燥意,心头懊恼,却愈显清冷,“当年的救命之恩,孤一直都记得。”
姜姒恍然。
“当年......不过是举手之劳。”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太子复道,“嫂嫂若想做什么,便尽管去做。”
“崔家不是久留之地。”
“孤永远在你身后。”
这是姜姒想听到的话,可......
太过怪异,总让她有种无所适从的话。
思来想去,大抵便是太子太过重恩义了。
太子看着姜姒有些烦躁,遂让三不给她点了安神香。
未过几时,姜姒便觉有些困了,不知不觉竟打起了盹儿。
太子没有说话,只径直坐到了她的身边,将姜姒歪着的脑袋按在了他的肩膀上,另外一只手敲了敲窗户。
三不立即探出头来。
“崔永元现在估摸着应该动身了,让他回去,别动,在家里等着,另外别让他将孤去寻他的事情给说出去,还有......”
想到方才梦中发生的事情,他又道:“今日天色已晚,让他留人住上一晚。”
翠柳闻言越发开心,“那崔家三爷怎配得上夫人,您离了他定会越过越好。”
在翠柳眼里,自己夫人是这世上顶顶厉害的女子。
她和翠竹都是被夫人在大街上捡来的乞儿,夫人将她们捡回来,给她们饭吃,还送她们去习武。
她跟夫人的时候,夫人也才十四岁。
然而那么小的夫人每日在外行走,起初只是跟在徐掌柜身后看着学着,后来便开了如意楼。
那时候夫人才不过十七岁,但不过三年,如意楼便成为这京都城里最大的酒楼。
这样厉害的夫人,凭什么被崔家那样对待呢?
况且夫人离了崔家,也能过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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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时熙过来的时候,让人带了被褥。
他和姜姒成婚十年,但因彼时姜姒嫁过来的时候还太小,二人并没有圆房。
他思来想去,今日姜姒能那般斩钉截铁的说出那些话,无非是觉得这十年独守空闺以为终于熬出头了,结果就来了一个柳莺儿。
但他会用事实证明,即便有了柳莺儿,他也会宠爱她,对她好。
与姜姒圆房,一为安抚,二来也能更好拿捏姜姒。
成了他的女人后,姜姒总不敢再如今日那般提和离了。
不论如何,今日圆房势在必行。
崔时熙刻意没让人通传,径直进来了碧溪居中。
隔着漫漫纱帘,他隐隐绰绰的瞧见少女一双玉手枕着额头,纤腰如柳,柔骨似玉。
这是他的妻子,今夜要真正成为她的女人。
崔时熙呼吸一沉,快步上前,想要近看佳人,却被翠柳忽然一脚踢到了地上。
崔时熙发出了一声痛呼。
翠柳“唬了一跳”,连忙上前扶起崔时熙,“竟是三爷,方才奴婢还以为有贼人呢,三爷见谅。”
夫人都不要这劳什子三爷了,翠柳自然对崔时熙就不客气了。
崔时熙脸色很不好看,勉强起身道:“再如何也不能对人动手。”
“不动手,难不成任由贼人接近我们家夫人。”
“你......”
这是将他当成贼人给防了?
翠柳无辜的看着崔时熙。
崔时熙脸色不太好看的对姜姒道:“你这丫鬟,力气倒是大。”
姜姒慵懒的眼眸微睁,还有着些许睡意的从贵妃榻上坐起,依旧是白日里的那袭鹅黄色的对襟振袖罗裙,褪去了一身清冷,面容恬静,在昏黄的烛火映照下,更有几分美人倾城的模样。
她抬眼看他,露出疑惑的神色。
崔时熙一时竟有些发呆。
“若无事,便回吧。”姜姒这才道。
崔时熙方才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咳了一声,坐了下来。
“姒儿,十年未见,你同从前变了许多。”
姜姒未语,崔时熙也不气馁,“那时的你不太爱说话,将心事藏在心底,瞧着便让人生出怜意。”
崔时熙自然是要打感情牌。
他一个人独自叙说着,“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私下里说话是在什么时候吗?”
姜姒当然记得,那是她人生里最灰败的一天。
崔家一朝败落后,姜夫人爱女,不想让她那大姐姐吃苦,便想让她代替姜怜嫁过去。
那也是她第一次反抗母亲,只是她太小了,所想到的反抗方法也不过就是若母亲执意让她替嫁,那她便将自己的尸体嫁过去,也算是偿还了这生恩。
崔时熙见姜姒面有缓色,松了一口气。
他便知道提起从前能让姜姒动容。
“从襄阳伯府世子一朝跌落泥潭,我原以为大抵我便是世上最惨的人了,却不曾想到会碰到哭得惨兮兮的你。”
她看上去格外的愉悦。
她怎么还能笑得出来?
崔时熙叱责道:“姜姒,你怎么能这么冷漠。”
“因为你胡言乱语,胡乱攀扯的缘故,让太子误会我们,让我丢尽了颜面,这些都是小事。”
“可大姐姐因为你被杖责,如今躺在榻上还生不如死,你就丝毫愧疚都无,连看望一下都不曾?”
“姜姒,你怎是个如此狠毒的妇人?”
崔时熙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我记得你从前不是这样的, 你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伯爷竟是来说这些无用之话,我还以为伯爷是要过来同我谈谈和离的事情呢。”
姜姒坐到了一旁,“说吧,伯爷是有什么事要求我。”
崔时熙梗住,自己的来意竟被对方一语道出,多少还是让他面子上有些挂不住。
崔时熙道:“你这话说得,夫妻之间用得着‘求’字吗?”
“大姐姐是因你之故才重伤在榻,今日我给你一个机会让你弥补,你快些让人将段神医给叫来,我也好在母亲和大姐姐跟前替你美言,让她们勉强原谅你。”
姜姒唇角微勾,似笑非笑。
“你怎的还不快些让人去,难道你要眼睁睁看着大姐姐痛死过去吗?”
“姜姒,都是一家人,你别太冷漠。”
崔时熙很是着急了,眼下天色已经快黑了。
姜姒把玩着手里的青白釉茶盏,唇角讥诮,“哦?伯爷竟这般好心,这还是那个几日前带回一儿一女,无视我十年辛苦,践踏我的尊严,口口声声要娶平妻的崔时熙吗?”
“是了,我这个人素来冷漠,不知感情为何物。”
“我姜姒只知,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
“反之,你能做得了初一,我便能做得了十五。”
“叫郎中?你们家人那样能耐,你崔时熙如今又成了伯爷,何必需要我,伯爷请回吧。”
崔时熙面容紧绷,“姜姒,你真的要将事情做得这般绝?”
“你便不怕我果真休弃了你吗?”
“夫人先前便说过了,只要伯府将这十年我们夫人在崔家所花费的银钱不差一分一毫的给还回来,不用伯爷说,我们夫人自己就离开了,那些账本,伯爷应该看到了吧。”翠柳翠竹双双上前,“现在我们夫人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没心情陪伯爷在这里说些无用的话。”
崔时熙又被带了出去。
他大为光火,姜姒究竟什么意思?
“姜姒,你以为我偌大伯府,要靠着你才能看病吗?我给你机会你不用,那就别怪我去寻莺儿了。”
依着莺儿和大皇子的关系,想来让莺儿托大皇子寻个太医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宫里的太医可要比宫外的郎中强的多了,只是他不想麻烦大皇子罢了。
崔时熙又想着方才姜姒的态度,如今的姜姒让他越来越看不懂了,总有种超出把控的感觉。
看样子如今只能请永昌侯夫人出面了。
崔时熙一直都知道,姜姒的软肋便是永昌侯夫人,他也知道永昌侯夫人面对姜姒时,是从来不顾忌母女情分了。
夫妻一场,他不想让姜姒伤心。
可如今是姜姒逼他的。
崔时熙这样盘算的时候,正要唤人去给永昌侯府递帖子,忽然听得一声阔别十载,但骤然听闻还让他心神激荡的声音。
“让我进去,我是你们家伯夫人的亲姐姐,你们眼瞎了吗?”
他抬眼望去,就见着不远处一穿着粉色罗衫的圆脸妇人正不满的嘟囔。
是自新婚一载便离家奔赴燕塘关从军,振振有词必要重新出人头地,给她荣光的崔时熙。
是将整个崔家托付给她时,说往后必感念她的恩德的崔时熙。
一晃经年,他建功立业,也让皇上恢复了伯府的爵位,重振了伯府的辉煌。
只是他的身边,有了旁的女人。
以及儿女。
对上妻子过于清冷淡然的目光,崔时熙顿觉有些不自在,同时也有些讶异。
十年前姜姒嫁给他的时候,因是临时替嫁,还只是个十三岁的小姑娘,又不被家中人宠爱,性子便格外淡然了些,不如姜家大姑娘张扬活泼,便也没什么存在感。
只是她那时便经常帮着姜夫人理事,于世家中得了个贤惠端庄的名声。
是当时如一盘散沙的崔家极需要的当家主母,也是他那时正需要的贤内助。
所以他才会在那时刻意求娶。
事实证明,他选对了人。
因为有姜姒,这些年他可以毫无后顾之忧的去前面拼杀。
只是他本心里是不喜欢这样过分端庄沉稳,没有一点点少女的娇俏活泼,让人觉得压抑的姜姒。
再者,燕塘关苦寒,他的身边也需要一个人。
于是,便有了柳莺儿。
他以为的姜姒,会是因崔家疲于奔命而疲惫不堪的姜姒,是性子古板无趣,容貌又不起眼的姜姒。
而眼前的姜姒,柳眉杏眼,肤白如玉,一袭鹅黄色的对襟振袖罗裙,更显她面若芙蓉。
十年光阴,如梭似箭,姜姒竟也出落的这般出众。
只是那目光太过清冷,性子又太过淡然,哪怕生得再好,也不是他所喜欢的。
不过他记得这些年姜姒对崔家的付出,也不会亏待她。
“三郎,这位便是姜姐姐吧。”柳莺儿见崔时熙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姜姒的身上,又见姜姒半点不似崔时熙所说的那般容貌平庸,心中不免有些微妙的担忧与妒意,面上只状似天真道。
崔时熙收回目光,“正是。”
柳莺儿格外热情的迎上前来,欲握上姜姒的手,被姜姒躲过。
柳莺儿面有神伤的看了一眼崔三郎,又强颜欢笑道:“我经常听三郎提起姜姐姐,只是姐姐要比三郎口中要美得多。”
“姐姐好似不太喜欢我?”
姜姒并没有理会柳莺儿,只对着上首的老夫人道:“请母亲安。”
崔老夫人这会儿也缓过神来了,心中怨怪姜姒过来一声不吭,也怨怪姜姒拿乔不给柳莺儿面子,面上却不显,“过来坐吧。”
“这是莺儿,三郎在外拼杀,多亏了莺儿照料,往后你们姐妹相称,不分大小,母亲都一样疼你们。”
“母亲这是何意?”姜姒不解的看向崔老夫人。
问都不问她?直接通知要柳莺儿和她平起平坐?
是这十年里受她供养,说没了她只怕活不成,拿她当女儿的崔老夫人说出来的话?
哦,是了,崔老夫人现在有了另一个“女儿”。
崔老夫人面有不愈,她话说得这般明显,姜姒还不懂?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姒儿,你也别觉得委屈,三郎今非昔比,他立了战功,皇上都对他另眼相待,要嘉奖他,更是为了他要恢复我们伯府的爵位,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三郎和莺儿带给我们的,你也享受了他们带来的荣光,总要有所付出吧?”
“莺儿在朝中有人脉,对三郎又帮衬良多,已是受了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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