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雪倾谢无咎的其他类型小说《觉醒弹幕,我永不为奴雪倾谢无咎最新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黑眼圈仙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然而秽傀周身缭绕的骨骼猛地涨缩,轻易便将那凌厉寒气冲散。任青衣一击不成,反而打乱了萧霁他们的合围节奏,更添她心头恼怒。她手中玄冰魄带起道道寒光,不断劈砍在秽傀坚硬的骨骼上,却收效甚微。雪倾站在原地,看着任青衣不再配合团队,招数越发凌厉,却完全失了章法,只顾着将满腔怒火倾泻在秽傀身上,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如此天骄之女,精力却用在拈酸吃醋上,蠢。“青衣,稳住!它在消耗你的灵力!”萧霁看出任青衣不对劲,沉声提醒,手中千机伞攻势不停,试图将秽傀的注意力吸引过来。任青衣充耳不闻,反而攻得更急,一心只想尽快斩杀秽傀,证明自己。几下重击竟真的伤到了秽傀,任青衣仿佛受到鼓舞,攻势越发不顾一切。秽傀被她缠得烦躁,嘶吼一声,竟硬扛着众人的攻击,猛地...
《觉醒弹幕,我永不为奴雪倾谢无咎最新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然而秽傀周身缭绕的骨骼猛地涨缩,轻易便将那凌厉寒气冲散。
任青衣一击不成,反而打乱了萧霁他们的合围节奏,更添她心头恼怒。
她手中玄冰魄带起道道寒光,不断劈砍在秽傀坚硬的骨骼上,却收效甚微。
雪倾站在原地,看着任青衣不再配合团队,招数越发凌厉,却完全失了章法,只顾着将满腔怒火倾泻在秽傀身上,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
如此天骄之女,精力却用在拈酸吃醋上,蠢。
“青衣,稳住!它在消耗你的灵力!”萧霁看出任青衣不对劲,沉声提醒,手中千机伞攻势不停,试图将秽傀的注意力吸引过来。
任青衣充耳不闻,反而攻得更急,一心只想尽快斩杀秽傀,证明自己。
几下重击竟真的伤到了秽傀,任青衣仿佛受到鼓舞,攻势越发不顾一切。
秽傀被她缠得烦躁,嘶吼一声,竟硬扛着众人的攻击,猛地转头,避开任青衣的招数,张开布满獠牙的巨口,朝着任青衣狠狠咬去!
任青衣一心猛攻,根本没留神防御。
腥风扑面,利爪已近在咫尺。
任青衣躲闪不及,只觉一股死亡的寒意笼罩全身,瞳孔骤然紧缩。
完了!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凝实的雷光屏障骤然横亘在她身前,“砰”地一声挡住了秽傀的利爪。
巨大的冲击力让屏障剧烈震颤。
萧霁不知何时已闪身到她身前,一把将她拉开。
“小心!”他声音带着一丝急切。
任青衣惊魂未定,被他拉得踉跄后退,抬头正对上萧霁关切的视线。
秽傀扑了个空,狂怒之下转头就近咬向了旁边的慕九霄。
慕九霄正全神贯注地攻击,试图寻找秽傀弱点,未料到它会突然转向。
他急忙回撤错银扇格挡。
“嗤啦——”
一声皮肉撕裂的闷响。
扇子慢了一瞬,慕九霄躲闪不及,左臂被秽傀尖利的獠牙狠狠划过,顿时鲜血淋漓。
伤口深可见骨,更可怕的是,一股浓郁的黑气瞬间缠绕而上,迅速向他手臂蔓延。
“唔!”
慕九霄痛哼一声,脸色霎时变得惨白,握着扇子的手都有些颤抖,身形踉跄着向后退开几步。
他反应也是极快,趁着秽傀近身,右手错银扇猛地张开,扇骨弹出利刃,直插秽傀眼窝弱点。
秽傀发出一声凄厉惨叫,踉跄着后撤。
弹幕瞬间爆炸:
我靠!慕美人被咬了!完犊子了要变秽傀了!
没事没事,等杀了秽傀拿到秽灵珠,炼成丹药就能解!
做什么梦呢?现在这个时间点,秽灵珠解毒的丹方根本还没研究出来!被咬了就是死路一条啊!
慕九霄不会要下线了吧?原书主角团可没人被咬啊!
这波是不是该怪女主?本来打得好好的,她非要发癫……
楼上的别瞎说!要怪就怪女二!要不是她拿了玄冥寒晶,女主的玄冰魄早就升级了,大家至于这么吃力吗?!
都别吵了!马上就到原书里萧霁击杀秽傀得秽症的剧情了!
萧霁见秽傀被慕九霄重创,已是强弩之末。
他手中千机伞尖端雷光疯狂汇聚,发出滋滋的爆鸣声,一股毁灭性的气息开始弥漫开来。
“孽畜,受死!”
他低喝一声,正欲发出凝聚全力的一击,彻底了结这秽傀。
雪倾一直站在战圈外,佯装惊慌地看着战局。
她目光扫过他身后一步同样准备动手的任青衣,冷意一闪而逝。
一旁的慕九霄摇着扇子,啧了一声,低声对身边的谢无咎笑道:“青衣这审问法子,倒是简单直接。”
雪倾在旁垂着眼,看着在绝对力量面前毫无反抗之力的村民,对比旁观的萧霁几人。
想要重塑灵根的念头,在这一刻愈发坚定。
没有修为,她攒再多灵石也守不住。
金丹之下皆为蝼蚁,她灵根尽毁,与地上这个任人宰割的凡人又有何异?
太玄宗轻易将她困在一方天地用她供养龙玉髓,仙门至尊杀她如同碾死一只蚂蚁。
她无法反抗,更无筹码。
在这些强者眼里,她不过是稍有些价值的棋子罢了。
她离开金蝉会获得自由身,可不是为了过这种蝼蚁般的生活。
相比之下,灰飞烟灭似乎也没那么可怕。
但……如何说服裴玄度助她重塑灵根呢?
雪倾微微蹙眉,指尖无意识地蜷缩起来,这副模样落入其他人眼中,便成了不忍。
萧霁犹豫一瞬,终究没有出手阻拦。
有时候心软并非好事,雪倾需要自己成长起来。
就在任青衣的玄冰魄即将落下之际,村口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和呼喊:“仙长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啊!”
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拄着拐杖,带着一大群村民跌跌撞撞地冲了过来,呼啦啦在任青衣面前跪倒一大片。
众人不住磕头:“求仙长高抬贵手!我们东溪村绝无二心,供奉的真是山神啊!”
任青衣冷哼一声,正要再逼问,谢无咎却忽然上前一步,温声道:“诸位请起,我师妹性子急,惊扰各位了。”
他弯腰扶起老村长,语气和煦如春风:“只是贵村近日确有异状,我们也是担忧邪祟作乱,才出此下策。”
老村长认出了谢无咎是前些日子来送东西的修士,他老泪纵横:“仙长明鉴……我们、我们也是迫不得已啊!”
萧霁开口,“老人家,你们村子里可是遇到了什么事,不如与我们细说,我们都是名门正派的子弟,绝不会坐视不理,你们遮遮掩掩只会引来猜忌。”
村长闻言欲言又止,最终长叹一声,“不如请各位仙长随老朽到祠堂一叙?此事说来话长。”
萧霁与谢无咎交换了一个眼神,微微颔首:“带路。”
众人随着村长来到村中祠堂。
祠堂内烛火摇曳,供奉着历代先祖的灵位,空气中弥漫着经年不散的香火气味。
村民们挤在门口,探头探脑,脸上是掩不住的惶恐。
村长与几位村老对视一眼,终于长叹一声:“各位仙长,此事并非我们有意隐瞒,实在是……说出来有辱村誉啊。”
萧霁看着他:“到底发生了何事?但说无妨。”
老村长重重叹了口气,浑浊的眼睛看向祠堂深处,像是下定了决心。
“唉……我们东溪村,怕是冲撞了山神老爷,惹怒了神明啊!”
老村长娓娓道来。
事情还得从一个月前说起。
村里的刘二虎,年轻力壮,是个好猎手,可那天他独自上山打猎,直到天黑透了也没回来。
他媳妇急得不行,就找到了村长,求村长带人上山寻找。
村长便集结了村里几个壮年男子,举着火把进山搜寻。
“天快亮时,他们总算在深林里找到了刘二虎。”村长老眼浑浊,声音发颤。
“我们东溪村祖祖辈辈都有规矩,后山深处去不得,那里头邪乎得很,老辈人说有东西守着,擅入者没有好下场。可刘二虎不知是迷了路还是怎的,竟闯了进去……”
也难怪他们会如此急切地设下结界,将秽瘴隔绝在无妄海,并拼命寻找巩固封印之法。
可惜这二十年此事毫无进展,直到太玄宗找到了她。
雪倾想起今日种种,明白了任青衣为何那般紧张。
秽瘴本该被牢牢困在无妄海结界之内,二十年来修仙界相安无事。
可如今,远离无妄海十万八千里的东溪村,竟出现了得假仙疫的凡人,若她是任青衣,也要心生恐慌。
雪倾看完弹幕,不禁眉心微蹙。
萧霁他们的猜测是对的,这些村民确实得了假仙疫,山上的东西正是秽傀。
他们最担心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
封印在持续松动,秽瘴已经突破了地域的限制。
雪倾下意识摸向颈间的龙玉髓,不知等她供养结束,用她的神魂巩固后的阵法,是否真能将堕神归墟重新封印稳固。
夜色渐浓,困意渐渐袭来,雪倾不再多想。
村里的假仙疫也好,山上的秽傀也罢,都远超她如今的能力范围。
剧情已经偏离,谁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天塌下来,自有任青衣和萧霁四人顶着。
她眼下唯一能做的,就是保住自己这条小命。
雪倾在干草堆里寻了个舒适的姿势,决定先睡个好觉。
昨夜为重塑灵根之事辗转反侧,实在疲惫。
月上梢头,柴房里只余均匀的呼吸声。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雪倾窝在柔软的干草堆里,眉头却渐渐蹙起,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显然睡得极不安稳。
睡梦中,她又听到了那令人窒息的锁链拖拽声。
一下,又一下,在空寂的识海中回荡。
一种冰冷的束缚感从脚踝处蔓延开来,带着彻骨的寒意,让她猛地惊醒。
雪倾倏然睁开眼,坐起身,心跳如擂鼓。
颈间的龙玉髓滚烫得惊人,仿佛要将她的肌肤灼伤。
她连忙伸手握住,试图平息那异动。
与此同时,一阵极其细微的低吟响起。
那声音仿佛直接在她脑海中出现,像是一种古老而晦涩的呓语。
雪倾从未听过这种语言,但诡异的是,她能清晰地理解那声音传达的意念——
那声音在叫她出去。
雪倾下意识看向柴房那扇简陋的木门。
此刻她本该感到恐惧,可不知为何,面对这诡异的呼唤,她竟生不出一丝害怕。
低吟声越来越清晰,带着一种难以抗拒的诱惑力,声声催促着。
雪倾站起身,拉开了柴房的门。
柴房外,浓重的灰雾不知何时已吞噬整个村庄,整个东溪村都笼罩在一片死寂的朦胧之中。
原本夙夜待的地方,也空无一人。
天际悬着一轮诡异的血色圆月,清冷的光辉穿透薄雾,将翻滚的雾气染成暗红色。
那呼唤声,似乎更近了。
雪倾犹豫了一瞬,抬脚踏入雾中,冰凉的触感从脚底蔓延上来。
雾气如有生命般在她面前分开,指引着方向。
雪倾颈间的龙玉髓更烫了。
她跟着雾气的指引向前走去,脚下的土地变得松软潮湿,每一步都像踩在腐烂的落叶上。
周遭的农舍在浓雾与血月下扭曲变形,窗棂破败,院墙坍塌,仿佛这个村子早已荒废多年,死气沉沉。
头顶的血月越压越低,大得几乎要坠下来。
不知走了多久,雪倾看不清自己走到了何处,只有头顶的血月几乎占据了半边天空。
而刘二虎浑浊的眼睛里,似乎真的恢复了几分神智,正怔怔地看着自己的婆娘。
弹幕瞬间炸开了锅:
卧槽!刘二虎清醒了?!原书根本没这段啊!女二刚才用那黑块块吸了半天真的有用啊!
快问啊女二!赶紧问他在山上哪里吃了东西!那里是秽傀的老巢!女主他们没天机镜找不到的!
女二连假仙疫是啥都不知道肯定不知道问这种问题吧?哎呀可急死我了!这可是天大的功劳啊!
没事!女二会叫女主他们回来的!
叫女主他们回来有什么用?万一等他们回来刘二虎又疯了咋办?时间不等人啊!
雪倾心思微转,走到床边,看着半清醒半迷糊的刘二虎,“刘二虎,你还记得在山上遇到了什么吗?有没有吃到什么奇怪的东西?”
刘二虎眼神涣散,似乎在努力回忆,嘴里断断续续地念叨着:“……神……果子……甜……黑……黑石崖……好香……好香……”
他反复说着“黑石崖”和“果子”,神情又开始有些癫狂和向往。
雪倾立刻转向旁边的妇人:“大嫂,你知道黑石崖在什么地方吗?”
“黑石崖?”
妇人擦了擦眼泪,脸上露出几分惧色,“知道,知道。那是后山鹰嘴崖下的地方,得往北边一直走,翻过两道梁,那地方邪乎得很,听说以前有猎户进去就没出来过,我们平时砍柴都不敢往那边去的!”
她说着,担忧地看了一眼雪倾,“仙长,您问这个做什么?那地方去不得啊!”
雪倾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她安抚道:“大嫂照顾好刘大哥,我去去就回。”
走出院子,雪倾取出夙夜给的护身玉符站定,丝毫没有通知任青衣他们的意思。
在这之前,她还有些事情要确认。
雪倾将玉符揣好,辨认了一下妇人所说的北边方向,快步融进了夜色之中。
*
半个时辰后,东溪村后山的黑山崖上,一棵歪脖树上雪倾正拽着缚仙绸一点一点小心翼翼地往下滑。
落地后,她迅速收回绸子,重新束好散乱的发丝。
四周荒草丛生,雪倾借着月光打量着这片荒凉之地。
这里比村妇描述的还要偏僻,碎石遍地,杂草丛生,几乎看不出有人活动的痕迹。
她没有贸然深入,蹲下身仔细辨认着地面。
在几处不起眼的草丛边,发现了断续的、深浅不一的脚印,明显是有人不久前来过。
雪倾沿着地上杂乱的脚印走,终于在一处隐蔽的草丛前停下。
一小片空地上,几株矮小的植物吸引了她的注意。
这植物匍匐在地,叶片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灰紫色,与周围格格不入。
雪倾认得这种植物,村里的孩子叫它“地莓果”,她小时候采野菜时见过。
但记忆中的地莓果叶子是翠绿的,果实是鲜红的,眼前这几株,果实已被摘光,叶片颜色并不对。
雪倾蹲下身将鬼玺唤出,托在掌心。
几乎是同时,她看见一缕灰色气流从叶片中渗出,被鬼玺缓缓吸收。
果然如此!
雪倾心跳加速。
鬼玺不仅能净化人体内的秽瘴,连被污染的植物也能净化,那是不是意味着……
“吼——!”
正思索间,身后突然传来熟悉的低吼。
雪倾猛地转身,那只骸骨外翻的秽傀正从草丛中缓缓逼近,不知何时已潜伏到了近处。
此刻它正弓着扭曲的身躯,灰紫的眼珠死死盯着她,涎水顺着外翻的骨骼滴落,下一瞬便要扑上前来。
萧霁目光扫过药炉上煎煮的药汤,又落在雪倾身上。
少女身形单薄,坐在药炉旁显得格外娇小。
他走近几步,“见你久未归来,可需要帮忙?”
雪倾轻轻摇头,“不用的,这些小事我能做好。”
萧霁看着她:“先前在静室说的事,你可还坚持?”
雪倾搅动药勺的动作顿了顿,垂下眼帘,沉默不语。
“留在太玄宗,至少能安身立命,不必再颠沛流离,受人欺凌。”萧霁声音放轻,“难道这你也想放弃?”
沉默在药香中蔓延。
萧霁叹气:“为何非要离开?”
雪倾垂眸,轻声道:“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在太玄宗,我终究格格不入,我不想给大家添麻烦。”
她声音越来越小,“我唯一放不下的就是萧师兄。”
萧霁诧异,“为何?”
雪倾抬手,指尖轻轻抚过颈间那枚温润的龙玉髓。
“萧师兄赠我宝物,又处处照拂,这份好,雪倾都记在心里。”
她声音轻柔,“况且萧师兄花了大价钱把我从金蝉会买走,这种恩情我一生一世都偿还不完。”
她抬起湿润的眼睛直视萧霁:“若我离开太玄宗,必定努力赚取灵石,尽数还给师兄,绝不做忘恩负义之人。”
萧霁听着她的话,心中微软。
他摇头道:“我不需要你偿还什么。若真要偿还灵石,你该还的人也不是我。”
雪倾疑惑,“那是谁?”
萧霁看着她懵懂的样子,嘴角微扬,露出一个极淡的笑容,又很快收敛。
“买下你的灵石,是九霄出的。”
雪倾眼中讶异一闪而过,仿佛第一次听说此事。
“那些灵石,你不必放在心上。”萧霁开口,“九霄如今身中秽毒,情况危急,你若真想报恩,不如就留在太玄宗。”
雪倾睫毛颤了颤:“变成秽傀会如何?会死吗?”
萧霁沉默片刻:“我们会想尽一切办法保住他的性命。”
万一真的无法可解,让慕九霄彻底沦为秽傀,他们也绝不会放弃。
大不了将他镇压在太玄宗的禁地,总有一日,能找到救治之法。
听到萧霁的话,雪倾低头沉默。
像是经过了一番天人交战,终于下定决心。
“好,我留下。”
她抬起头,眼中似乎有水光闪动。
“慕师兄的命,便也是我的命,我会留下来好好照顾慕师兄,直到他痊愈为止。”
萧霁一怔,眼中流露出欣慰之色。
他没想到物质的东西无法打动雪倾,而慕九霄的病情却让她改变了主意。
看来雪倾果然如他所想,心思纯良,重情重义。
他下意识想拍拍雪倾的肩膀以示鼓励,可手伸到一半,又猛然想起男女有别,动作僵在半空。
萧霁有些不自然地将手背回身后,“你能留下便好。”
萧霁转身欲走,刚到门口却忽然停住。
他后知后觉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回过头,目光落在雪倾身上。
“你在宗内,可是受了什么排挤?”
雪倾闻言,像是被戳中了心事,嘴上却否认,“没有。”
她这欲盖弥彰的模样,反而让萧霁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他思索片刻,从储物戒中取出一物,放在旁边的药柜上。
“这是天枢阁的弟子令牌。”
“有此令牌,太玄宗内各处,无论是藏书阁、炼丹房,还是藏宝阁,你皆可畅行无阻,无人敢拦。”
他看着雪倾,“以后你不必担心夙夜。我保证,他不会再为难你。”
说完,萧霁不再停留,转身大步离去。
雪倾静静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外,这才缓缓走到药柜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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