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明轩明轩的其他类型小说《窒息!那个只说我妈不容易的男人周明轩明轩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化道3000”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坚定地表达过我的底线,才让边界被一再侵犯?静水流深,这不仅仅是指关系下的暗流,也指我内心深处那些被长久压抑的、如今开始缓缓流淌的自我意识。明轩显然感觉到了我的变化。我的沉默不再是带着委屈的赌气,而是一种近乎漠然的疏离。他开始尝试做出一些笨拙的示好。比如,他会破天荒地早点下班回家,提议一起看场电影;或者买回我曾经提过一次喜欢的零食;甚至在我生日那天,送了我一条价格不菲的项链。若是从前,我或许会因为这些小小的举动而心软,会感动于他的“改变”,会再次燃起希望。但现在,我只是平静地接受,礼貌地道谢,然后将礼物收好,将电影看完,内心却再无波澜。那些迟来的、流于表面的示好,像落在冰封湖面上的雪花,无法融化一丝坚冰,反而更凸显了底下那无法逾越的鸿...
《窒息!那个只说我妈不容易的男人周明轩明轩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坚定地表达过我的底线,才让边界被一再侵犯?
静水流深,这不仅仅是指关系下的暗流,也指我内心深处那些被长久压抑的、如今开始缓缓流淌的自我意识。
明轩显然感觉到了我的变化。
我的沉默不再是带着委屈的赌气,而是一种近乎漠然的疏离。
他开始尝试做出一些笨拙的示好。
比如,他会破天荒地早点下班回家,提议一起看场电影;或者买回我曾经提过一次喜欢的零食;甚至在我生日那天,送了我一条价格不菲的项链。
若是从前,我或许会因为这些小小的举动而心软,会感动于他的“改变”,会再次燃起希望。
但现在,我只是平静地接受,礼貌地道谢,然后将礼物收好,将电影看完,内心却再无波澜。
那些迟来的、流于表面的示好,像落在冰封湖面上的雪花,无法融化一丝坚冰,反而更凸显了底下那无法逾越的鸿沟。
他依旧没有触及问题的核心,依旧不明白我真正需要的是什么。
他似乎终于无法忍受这种冰冷的氛围,在我又一次对他提出的周末出游计划反应平淡后,他有些烦躁地问:“微微,你到底怎么了?
最近一直怪怪的。
有什么不满你就说出来,别老是这样不冷不热的,行吗?”
我放下手中的书,抬眼看他,目光平静无波:“我没什么不满,挺好的。”
“挺好?
你管这叫挺好?”
他提高了音量,“我们现在这样,像一个家吗?
你对我,对妈,都像对待陌生人一样!”
“是吗?”
我轻轻反问,没有一丝火气,“也许,我只是累了,不想再争辩那些永远也辩不明白的道理了。”
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困惑和挫败,最终颓然地坐回沙发上,不再言语。
空气再次凝固,沉默像一层厚厚的积雪,掩盖了所有可能爆发的冲突,也掩盖了所有可能修复的路径。
和母亲通电话时,她依旧是那套“夫妻没有隔夜仇”、“男人嘛,粗心点,你要多包容”的说辞。
我安静地听着,不再像从前那样哭诉或争辩,只是淡淡地说:“妈,我知道了。”
这平静的态度反而让母亲有些不安,追问了几句,我也只是含糊带过。
我知道,母亲的爱是真的,但她的观念,无法给我真正的力量。
只有在和苏雅聊天时,
良久,我听到自己平静地吐出一个字。
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决绝。
婆婆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开始絮絮叨叨地规划起接下来的“备孕大计”。
明轩似乎松了口气,脸上又挂起了那种熟悉的、试图缓和气氛的笑容,想过来拉我的手。
我却下意识地避开了。
“我累了,先回房休息。”
我站起身,没有再看他们一眼,径直走向卧室。
关上门的那一刻,我仿佛听到了什么东西彻底崩塌的声音。
不是外面世界的声音,而是我内心,那座用爱和幻想搭建起来的、名为“婚姻”的城堡,在经历了无数次无声的侵蚀和摇晃后,终于在这一刻,轰然倒塌,只留下一片冰冷的废墟。
原来,我一直试图温暖的那双手,从未真正向我张开过。
原来,所谓的“家”,对我而言,不过是一座用牺牲和忍耐堆砌起来的一座华丽而冰冷的围城。
而我,是那个自欺欺人,以为只要付出足够多,就能在城墙内找到真正归属的可笑囚徒。
镜子里,映出我苍白而平静的脸。
只是那双眼睛,曾经盛满了温柔和期待,如今,只剩下一种近乎死寂的空洞,和一丝……正在悄然燃起的冰冷火焰。
是时候,认真思考一下,我到底想要什么,以及,我在这段关系里,究竟是谁了。
05我不再哭了,也不再争吵,甚至连内心汹涌的波涛也渐渐平息,化为一片深不见底的静水。
家里的气氛变得有些诡异。
表面上,一切如常,三餐照旧,衣物照常晾晒在阳台上,阳光依旧透过窗户洒满地板。
但那层曾经被刻意维持的“温馨”薄膜已经破裂,露出了底下冷硬的内核。
我和明轩之间,隔着一层透明却坚固的屏障。
我们同桌吃饭,他会习惯性地给我夹菜,我会礼貌地说声“谢谢”,然后默默吃掉,味同嚼蜡。
我们同床共枕,中间却仿佛隔着一条楚河汉界,各自占据着床铺的一边,连呼吸都尽量放轻,生怕惊扰了这份小心翼翼维持着的、令人窒息的“和平”。
婆婆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看我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探究和不满。
但可能因为明轩私下打了招呼,或者是我身上散发出的那种生人勿近的冷淡气息起了作用,她关于“备孕大计”的念叨暂时收
适但略显随意的家居服也颇有微词。
“女孩子家,就算在家里也要利利索索的,明轩看着也舒心。”
我尝试过沟通,尝试过设立边界。
“妈,这个碗放这里我用着顺手。”
“妈,这件衣服我很喜欢,穿着舒服。”
但我的声音往往被她那句“我是过来人,听我的没错”轻易盖过。
而明轩,依旧扮演着他“和事佬”的角色,左手拉着我“妈年纪大了,你就让着她点”,右手劝着他母亲“微微年轻,有自己的想法,您也别太操心”。
可结果往往是,为了所谓的“家和”,我不得不一次次地让步,吞下那些不情愿和别扭。
金钱观上的分歧也悄然浮现。
我作为自由撰稿人,收入虽然不算稳定,但足以支撑我自己的开销和一部分家庭支出,更重要的是,这份工作带给我价值感和精神上的满足。
但在婆婆和明轩看来,这似乎终究不是“正经”工作。
“女孩子家还是找个稳定的班上上好,风吹不着雨淋不着的。”
婆婆不止一次这样说过。
明轩虽没明说,但有时在我为了一笔稿费熬夜赶工时,他也会流露出“何必这么辛苦”的眼神,甚至暗示我,“要不先停一停,好好调理身体准备要孩子?”
一次,我用自己攒下的稿费,给自己报了一个心仪已久的陶艺课程。
婆婆知道后,立刻拉下脸,“都什么时候了,还有闲钱去玩泥巴?
这钱省下来,以后养孩子哪样不要钱?”
我试图解释这是我的兴趣,也是一种放松方式,却被她打断:“女人的本分是相夫教子,把家顾好,那些没用的东西少沾!”
我看向明轩,希望他能为我说句话,他却只是含糊地应付:“妈,微微也就偶尔去一次,花不了多少钱。”
那语气,仿佛我的爱好是一种需要被恩准,无伤大雅的小过错。
心,就在这一次次的失望和不被理解中,变得越来越沉,越来越冷。
我和明轩之间的对话,能心平气和进行的,只剩下关于天气、三餐、或者他工作上的琐事。
一旦触及到关于婆婆、关于孩子、关于我们之间真正的问题,气氛就会立刻变得紧张,要么以我的眼泪或沉默结束,要么以他摔门而去告终。
更多的时候,我们选择了回避,选择了沉默。
沉默像一层厚
具、衣物……每收拾一样,都像是在与一段过去做告别,有伤感,但更多的是一种解脱。
婆婆得知消息后,果然如预料般打来了电话,语气激动地指责我“不懂事”、“忘恩负义”、“想拆散这个家”。
我没有和她争辩,只是平静地听着,在她情绪稍稍平复后,告诉她:“妈,这是我和明轩两个人之间的事情,我们自己会处理好。”
然后挂断了电话。
我的母亲打来电话时,声音里充满了担忧和哽咽,劝我“再考虑考虑”、“夫妻哪有不吵架的”、“离婚对女人不好”……我耐心地听她说完,然后告诉她:“妈,我知道您担心我。
但我长大了,我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比起一段让我痛苦的婚姻,我更想要一个能让我自由呼吸的未来。
请您相信我,我会过得好的。”
挂掉电话,我望着窗外渐渐亮起的天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做出抉择的过程是痛苦的,像剥离一层与血肉相连的皮肤。
但当那扇沉重的门终于被推开一条缝隙,透进一丝微光时,我感受到的,除了对未知未来的些微恐惧,更多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和一种……对新生的渴望。
我曾经以为爱是牺牲和忍耐,现在才明白,真正的爱,首先要爱自己。
而离开,是我此刻能给自己最好的爱。
07搬离那个曾经被我称为“家”的地方,是在一个初秋的清晨。
天微亮,带着一丝凉意,空气里有桂花的淡香。
我没有让明轩帮忙,只请了搬家公司的两个师傅,和一直默默陪在我身边的苏雅。
东西其实并不算多。
大部分家具和电器都留下了,我只带走了我的书、画具、电脑、一些常用的衣物,以及那些对我个人而言有着特殊意义的小物件——比如大学时获得的一个翻译奖杯,母亲亲手绣制的一方丝巾,还有我自己画的第一幅像样的水彩画。
明轩站在客厅门口,看着我们忙碌。
他的眼眶泛红,嘴唇翕动着,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只是沉默地看着。
<他的眼神里,有痛苦,有不舍,或许还有一丝茫然。
我没有回避他的目光,只是平静地回望了一眼,然后轻轻点了点头,算是告别。
没有拥抱,没有眼泪,也没有了怨怼。
当爱已成往事,
作,能有多重要?”
婆婆打断我,语气尖锐起来,“还能比给我们周家传宗接代更重要?
微微,你得分清主次!”
“妈!”
明轩象征性地制止了一下,但随即转向我,脸上带着一种近乎恳求的疲惫,“微微,你看,妈也是担心你。
要不……就算了吧?
为了这个项目,弄得家里人不开心,不值得。
以后肯定还有别的机会的。”
“为了家牺牲一下,不行吗?”
他最终还是说出了这句话,声音不高,却像一把淬了冰的匕首,精准地刺入我心底最柔软也最脆弱的地方。
牺牲?
我怔怔地看着他。
那个曾经在雨中为我撑伞,将我护在怀里的少年。
那个在我搞砸了红烧肉时,笑着说“独家秘制”的温柔伴侣。
那个我以为可以托付一生,共同抵御风雨的男人……此刻,他的脸在灯光下显得如此陌生。
他的眼神里,没有对我梦想的支持,没有对我失落的体谅,只有对“家庭和睦”的执念,以及,那份根深蒂固的、将母亲的意愿置于我之上的顺从。
原来,我一直以来的“担待”,我小心翼翼维护的“和平”,我默默吞下的委屈和牺牲,在他和他母亲看来,都是理所应当的。
我的事业,我的追求,我的个人价值,在“家庭”、“孩子”这些宏大的词语面前,渺小得不值一提,是可以被轻易牺牲掉的“小事”。
那一刻,我感觉心里有什么东西,“咔嚓”一声,彻底碎裂了。
像是长久以来覆盖在真相上的那层薄冰,终于承受不住日积月累的寒意和压力,猛然间分崩离析,露出底下坚硬、令人绝望的冰冷现实。
我一直试图用自己的体温去捂热的这块冰,原来,从未有过融化的可能。
我拼命想要修补的裂痕,在他一次次的“为了家”、“妈也是好意”中,早已蔓延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
我清晰地看到了他内心深处的那架天平,一端是他血脉相连的原生家庭,另一端是我,这个试图融入却始终像个外人的妻子。
无论我付出多少,那架天平的指针,永远坚定地、毫不犹豫地,指向前者。
彻骨的寒意,从心脏蔓延至四肢百骸。
不是愤怒,不是委屈,而是一种清醒到残酷的疼痛,一种被彻底看穿、被完全否定的悲凉。
“好。”
最新评论